九月二日,天氣晴。
的確是一個令人愉快的日子呢~
不過,這林維桂似乎不大高興。
為啥子呢?
原因很簡單:
呂言那小伙子竟然起晚了!這就導致自己也起晚了,林維桂表示十分的無語。
作為舍友,有一個習慣可謂是全國性統一:舍友不起我不起,舍友不學我不學。
呂言一直在床上不下來,于是乎林維桂認為時間不到也就小睡了一會。結果嘞,都快七點二十了了,呂言才從夢里面清醒過來。
醒來第一件事當然是看表了,嗯,七點二十五了。
“wdnmd!!!起了,林維桂!林維桂,7:25了,再不起你等著全校通報吧!開學第一天咱們就遲到,這合理嗎,這禮貌嗎,想被開除嗎?”一鍵三問表示很屑。
“明明你不起的好吧!我記得六點多的時候,提醒過你一次,你說不急。”雖然嘴上這么說,身體卻很誠實。
穿上衣服,挎著雙肩包就準備出門了,也不準備吃飯了。
“胖子,起來了,七點多了!”
江胖子只是答應一聲,又側過身去呼呼的打起了輕輕的呼嚕。
這兩人臨走之前還不往提醒一下,也算是最后一絲“人性”了吧?
嘿嘿……咳咳
兩人匆匆趕往一號教學樓,剛進教室這上課鈴就戲劇般的響了。
兩人深呼一口氣,選擇當了同桌,在教室第三排。
這個地方離講臺說近不近說遠不遠,乃是一塊風水寶地。這倆人不說別的,這眼光也是不錯的。因為是單人單桌,兩個人說是同位也不確切,反正是離得比較近的。
正當兩個人“隔空傳話”的時候,一身正裝的老師走了進來。直到現在大家才發現已經快上課了。于是乎一哄作鳥獸散。(鳥獸散不知用的確不確切,怎奈墨水有限,就此作罷。如有意見,評論見了!~)
“各位同學,大家早上好。我是你們的班主任,我叫王玉彩,別的事我也不管,就一個教體育的。學習上的事也不說了,大家就先看看書,我去看看別的老師來了沒有。哦,對了,這個位置先按這樣坐著。等三周特考成績出來了再調。”
這個老師約莫四五十了,挎著一個包,一雙籃球鞋讓他的身高又加了幾分。留著現在比較流行的“飛機頭”,看著怪喜慶。
再者這所謂的“三周特考”就是附中實施末位淘汰制的主要渠道。這場考試的成績下來后的班級倒數第一名便會被淘汰。而且題目出得是千奇百怪、難上加難啊。
這每一屆的學生都是人人自危。
......
等到這位老班走了之后,又亂了起來,這叫一聲,那嚎一聲。更是離譜的事,一個人的手機響了。這真是離譜到門口--離譜到家了。后來才知道帶手機的是一個叫田正齊的家伙。
再來說說這個班班吧,大概四十多個人。在林維桂左面是一個女生,不知道為什么那家伙一直趴著頭,不知道的還以為被誰欺負了。
畢竟是不認識的,林維桂也就沒太在意。
呂言自然就在他的右邊。來他的右方是一個男孩。和那位王老師留著一模一樣的頭型。看膚色只見的有點黃,但這種不咋健康的的膚色在他那胖胖的身體上顯得不怎么協調。怎么也不是營養不良,就暫且說為本身膚色偏黃吧。
過了好一陣子,那個班主任回來了。身后有一個胖胖的男老師,好像是姓陸。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位陸老師也留著“飛機頭”。
“這也忒流行了吧?要不我也......算了算了。”林維桂不禁暗想。
“這位是你們的語文老師,先上語文課。因為還沒有班干部所以只能讓我這個老頭子捎話了。下午開班會,推選班干部,你們準備一下。”
“哦,對了,記得寫演講稿,別忘了啊。”臨走前不忘說一句。
......
“行了,我是你們的語文老師。拿出課本,準備上課!嗯?還沒發課本?那上自習吧,圖個清閑。”陸老師似乎在用最嚴肅的語氣說出最懶散的話。
眾人紛紛低頭睡起覺來。不知道為什么這老師也不管,只是看著大家睡,自己也有點趴趴眼。“這精氣神兒一屆不如一屆。”他心中暗想。“又有什么辦法嘞,自己就實習一年,瞎搞什么啊?真的是。”搖了搖頭,拿出教案開始寫。
林維桂正無聊的時候,他左邊的女生突然起了身,這一弄讓林維桂看清了她的臉,納尼?這分明是把自己宿舍牌落在自己宿舍的那個女生嗎?這也太有緣了吧。
轉身看了一下呂言,正瞇著呢。
又釋放出低級忍術“隔空傳話”叫醒了呂言指了指那個女生,呂言一開始還迷糊著來,當看清那人的臉后,驚呼一聲。全班的人都看著他,好尷尬啊~嘿嘿嘿。
憨笑過后又撓了撓后腦勺。
對林維桂說道:“這緣分啊!”
“孽緣。”林維桂苦笑道。
“那也是緣分,不過先別惹人家。也不知道人家叫什么,你說是吧?”
“嗯。”林維桂應道。
伊慕青啊,呵,真的是巧。
心想著,身子倚在桌子上,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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