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顏色無因饒錦繡，馨香惟解掩蘭蓀……

　　姑娘今日也不曾回來……

　　放榜了，真如小孩所說，我中舉了。可姑娘……

　　七日了，姑娘還是……

　　“公子！公子！”

　　“作甚么事，如此慌慌張張的！”

　　“公子！那園里的牡丹全被焚了！”

　　書生捏了捏眉頭，試圖平復下自己內心的不安，卻是徒勞。

　　“何時之事？！”

　　“約莫七天前。”

　　可不正是那姑娘消失的這七日？都怪自己整日愁緒如麻，連這等事都不知曉零星半點。

　　“快！我們快去！”

　　滿園的風光，頃刻灰飛煙滅。

　　芬芳不再，只有惱人的煙熏味。

　　書生急忙忙地拉著書童趕到園中，眼前的便是這副蕭條的景象。

　　忽然，一抹桃色再次映入眼瞼。

　　……

　　“說近日揭榜一事啊，這城南有一中舉的書生，卻不料出榜時得了失心瘋。整日抱著一盆枯了的牡丹發呆……”

　　說書的在茶館里打著快板，說的有滋有味。

　　臺下嘆息聲一聲接一聲，卻只當是個故事……

　　“公子，需要小女子幫忙嗎？”熟悉的聲音讓書生猛的抬頭，眼前的水霧讓他看不清來人，磕磕絆絆地說不出一個字來。

　　“哎，怎么還是這般？”

　　……

　　那堪更被煙蒙蔽，南國西施泣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