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內,孩子流著淚不停的推著躺在床上的母親,痛苦的哭喊道:“媽媽,媽媽我還等著你帶我回家呢。”隨后就暈倒在地。
萬幸走進房間將牛仔帽放在胸前微微鞠躬,將小孩抱起走出房屋,點燃一支煙深吸一口隨后丟入廚房,瞬間燃起大火。
周圍的白霧一瞬間被火焰驅散,露出破敗的街道,泥濘不堪的路面,暗處還有很多餓狼一樣的眼睛。
見萬幸抱著一個孩子緩緩靠近,暗處的身影也漸漸浮現,一個個衣衫襤褸的男人從屋中走出。
其中領頭的男人更是絲毫不遮掩自己的貪念,用沙啞的聲音惡狠狠的說道:“我知道這個孩子的父親在內城很有錢,只要將他交給我,我就讓你走,不然的話就問問我身后的兄弟答不答應。”說完身后的眾人大吼一聲。
而萬幸則撿起一塊石磚用右腳輕輕的在地上畫了一條線,掃視了一圈認真道:“不要惹我,誰要是越過了這條線我就殺了他,不信可以試試看。”說完就轉身離去。
所有人都擠在線前躍躍欲試,身旁的房屋熊熊燃燒,就在這時有一個人越過了線。
萬幸突然一個轉身以雷霆萬鈞之力將石磚扔出,狠狠砸在男人的臉上。
“澎”男人被突然襲來的石磚砸飛還撞倒了身后的好幾個人,整個面部都凹陷下去,腦骨碎裂當場斃命。
其他人看到此場景就想沖出去為他報仇,而領頭的男人卻張開雙手,將身后的人全部攔下。
“兄弟,為了一個內城的人何必這樣呢。”
聽到這句話的萬幸停下腳步。
“在我這里沒有外城內城之分,只有好人壞人之別。
聽到回答的領頭人黯然的擠開身后眾人緩緩離去,其他人面面相覷最終只好拖著尸體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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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幸睜開眼看著潔白的天花板,咬著牙坐起身子,環視四周發現醫院的床頭柜上擺著一束鮮花,上面還夾著一張卡片。
瑪德,以后再也不也不做這么危險的事情了,差點就狗帶了。
下意識的伸出右手將卡片從鮮花里拿出,就在萬幸看見自己的右手安裝上了仿生物機械臂,急忙將床單拉開,自己的左腿也安裝上了仿生物機械臂,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這么貴的機械臂機械腿以一個巡邏局的局長的工資一輩子也買不起。
當看見手中的卡片時,萬幸心中的疑惑得以解開。
萬幸謝謝你在如此艱險的情況下將我救出,如果不是你的出現我現在可能已經遭遇了毒手,此刻不能陪同在你的身邊我很抱歉,但是我的媽媽因為擔心我的安危現在已經昏迷入院急需我前去照顧,而這個機械裝置是我爸爸為了感謝你專門從自己的收藏里找出來的,它之前屬于一個偉大的人,在我心里它現在同樣屬于一個偉大的人。
羅春萌
就在這時孫如非拿著果籃推門進來,見萬幸坐在床頭頓時大吃一驚。
“沒想到你這么快就蘇醒了,你這身體真是變態。“
萬幸嫌棄的說道:“我也沒想到啊,你會這么慢,如果我靠你啊我早就死了。”
孫如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這不是沒辦法嗎,楊慶云非說他已經抓住兇手了,就是不讓我走,我最后和他翻臉才得以跑出來的,當然我現在已經是局長了,以后有我照著你。”
萬幸指著自己的鼻子恨恨的說道:“我為了不讓他逃走,我把命都豁出去了。”
“好了好了別憤憤不平了,如果我抓住了他,那你這么好的仿生物科技怎么搞到手,在你昏迷的時候,羅家的大小姐天天來照顧你。”
“人家給了那么好的生物科技,你呢?”
孫如非一提手中的果籃:“這個夠不夠。”
說完將手中的果藍扒開,掏出一顆橘子剝好皮遞給萬幸。
“我見你胳膊和腿部的傷都是最近才有的,你能好好跟我說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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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院出來的萬幸將陳思恒的遺物和手腕上的木牌一起放進骨灰盒中,偷偷溜入學校將其埋入了工作過一輩子的地方,愿兩人在地下再聚一場。
回到家中剛準備好好休息一場的萬幸被突然的敲門聲所打亂。
一打開門眼前站著一位穿著西服戴著面具手里拿著箱子的男人,萬幸盯著面具男警惕道:“這位先生你有什么事嗎?如果沒事我就關門了。”
見眼前的面具男沒反應便準備將門關上,就差一點點就關上門的時候一只手伸進來將其攔住。
“我有個好消息不知道到萬先生想不想聽。”說完將手松開。
萬幸思考片刻后將門打開,隨后坐在沙發上靜候面具男。
面具男隨后將門關上,與萬幸相對而坐。
面具男盯著萬幸問道:“不知道萬先生還記不記得不久前有兩個人將你砍成重傷。”
萬幸猛地站了起來憤怒的吼道:“我當然記得,那兩個人哪怕是化成灰我也認的,不要讓我逮到了不然有他好果子吃。”
“萬先生息怒,正式介紹一下我叫蕭劍是湯氏集團的員工,最近我們集團旗下的一家銀行遭遇了搶劫,搶劫和傷害萬先生的人為同一批人,可惜的是我們沒有他們的正臉,如果萬先生愿意協助我們的話,我們愿意提供一筆不菲的資金。”
萬幸閉著眼睛沉思好一會回答道:“我可以協助你們,但你們需要先付一筆,讓我看看你們的誠意。”
蕭劍將手中的箱子打開,里面是十萬天堂幣。
萬幸點了點數量,將箱子收下,而蕭劍見萬幸收下后便關門離去。
萬先生明天見。
見蕭劍離去,萬幸馬上拿出手機撥打給孫如非。
非哥,難道他們不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情嗎?
放心吧我親自將你的身份修改為陳思恒的兒子了,所有最近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與你無關,只有我和羅小姐才知道你的身份。
樓下蕭劍走到一輛豪華汽車前停下,打開副駕駛坐了進去。
而湯程此刻正坐在后排雙腿架在前座上悠閑的看著窗外平靜道:“他怎么說。”
蕭劍則低著頭恭順的回答道:“總裁,他同意了。”

騎著螞蟻抓大象
這一章是我寫的最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