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潢府。
耶律白被派駐守寧江州將功補過,按照耶律延喜的意思,明為將功補過建功立業,不過耶律白好像已得到消息,對于二皇子的死,耶律延喜已經開始懷疑他了,另外檀州守將已經換人,靖王府已搬回京師。
這一系列變動接二連三緊鑼密鼓,耶律白不會不明白。但似乎這些都不是他最掛懷的。
太子親自去駐守邊關已經有失常理,美人又心有所屬,耶律白真是焦頭爛額了。他邀袁太嫻和自己一起去寧江州,但是袁太嫻拒絕了他。袁太嫻有自己的打算,她還是回阿什河去等徐吹。
“什么?”耶律白壓抑著內心的憤怒:“就算你不和我去寧江州,也不必會阿什河去啊,難道你忘了完顏阿骨打是怎樣對你們趕盡殺絕的么?”
袁太嫻也對耶律白耿耿于懷,想起臨潢府近來接二連三發生的事,細思極恐:“太子,你是不是故意戲弄我?”
耶律白隱忍著憤怒:“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袁太嫻欲言又止,嘆了口氣道:“太子不必為我擔心,事到如今,天下之大,何處又才是我的容身之地呢,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袁太嫻說不出的無助。
“所以我才邀你與我一同前往啊,另外我們也可以一面尋訪徐吹兄的蹤跡,我已經決定了,這次去寧江州,不打算調太醫院的一兵一卒去,將士的一切醫患病痛都交給你來處理,這樣你就不必擔心無所事事而胡思亂想了。”
“其實我想去中原看看,增加點見識。”袁太嫻道。
“中原路途遙遠,你人生地不熟,我怎么放心你一個人去呢!”耶律白道:“這樣吧,你先與我一道去寧江州,等好安頓好一切再陪你去可好。”
“太子萬萬不可如此莽撞,怎可為了太嫻而棄國家大事于不顧,若有什么閃失,我豈不成了千古罪人?”
耶律白道:“如果非要在江山美人中取舍,我寧可要美人,其實――”
“太子不必說了,其實我們只是肝膽相照的好朋友,現在是將來也是。”
太子府。
“我等出師檀州,有負太子重托,請太子殿下恕罪。”象乙甲匯報著在檀州遭遇的情況。
“噯,勝敗乃兵家常事,師父又何必過于自責呢――對了,其他幾位師叔沒什么大礙吧?”
“謝謝太子關心,他們并無大礙。”
耶律白道:“照你這么說,現在徐吹已投靠了三皇兄,現在我們如履薄冰更加不能掉以輕心了。”
象乙甲道:“太子所言不虛,特別是徐吹身邊那個老頭,武功深不可測,的確不容小覷,看來我的‘檀連艾傷拳’太子你要盡快學會,這樣我們可以多一層勝算。”
“這是自然,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想方設法除掉三皇兄,父皇把我調離臨潢府,想必對我已有所猜忌。”
象乙甲道:“那就事不宜遲,趁徐吹等人還在檀州,我們先發制人。”
“不,等我去了寧江州再說,現在動手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