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蒙”的伙伴們是好人,不料,卻也是我給他們多了一層善良的定義罷了。
我仍然清楚的記住那一天。
那是星期四的晚自習之前,我去上廁所。
由于我那一層樓的廁所比較小,而且抽煙的人挺多,煙味很重。
因此經常上一樓,去四樓,從一棟樓連接另樓的拐道處是一個大廁所。
當時的我是背對著蒙的兩個伙伴在上廁所,曾經他們都是成群結隊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剩他們兩個。
應該只剩他們兩個了,所以他們絲毫不掩飾了,他們問我抽煙嗎?
我說,不要!
我是明顯拒絕的。
那時感覺他們的語氣有些不友善了。
突然,我背后背打了一下。
我看到靠近我的人,姑且稱他為“刺”吧!
“刺”是有些怒火的我只是轉頭望向他們目光掃視了一下,誰在打我?
第一遍沒人回應,再問第二遍。
的確有人回應了。
“刺”來到我的旁邊訕訕地對我說:“那是開玩笑的。”
身為一個學生,他的表情只能用陰險來形容。
“厭”也在一旁看著我,他是一副輕蔑的樣子,嘴里還叼顆煙。
他們從始至終都沒有要道歉的意思,一副你能拿我們怎么樣的表情。
我再次眨眨眼,確定我看到的這個表情沒有差錯。
的確,絕不是我的眼睛被蒙蔽了,更不是我唯心而言了。
當時我的褲子還沒有提上,畢竟在廁所里,我只是為來方便的,不是為了和他們吵架。
那時,我明顯看到他的心中有一種憤怒,這是我明亮的眼睛,這是我寬容的心所理解到的。
仇恨嗎?
那的確是仇恨的,他們有滿眼的憤怒。
貌似在眾目睽睽之下不想表現。
那一晚,我和他們曾經認識我們班的那個女同學,交流了一下。
那女同學說,他們其實是不認識她的。
她更不想認識他們。
“蒙”的伙伴中有一個憨厚老實的人,那時他在追求我們班的那個同學。
我們班的那個女同學只是拒絕。
這么說來,“蒙”自始至終都不是好人的角色。
怪我多情,曾經也曾相信他是個好人。
畢竟他也曾和我打招呼。
當時我已經告訴了我們班主任事情的經過。
可惜那時晚自習,之后他們就沒有在班里上課,不知去了哪里,第二天又都是全員的志愿活動。
之后,周六又一場測試。
直到周天下午晚自習時,這一天的晚自習是專門留給住宿的同學的,他們需要收拾東西,然而這一天卻要“困”在那里住一晚上。
說是“困”,也不為不過。
保安們始終認為他是在保護我們的安全。
的確。
若是本就沒有這么可惡的人,何需要在這里保護。
最初班主任還沒有來的時候,由我和班長找到他們,我們是在那個專業一個班一個班的看的。
我在來校之前還和班主任說了一句:我怕自己太過多慮,又怕他們太過放肆。
如果這一次不維護自己正當的權利,那么下一次他們是否會進一步摧毀你本人的權利呢?
是我心理上的暗示,自己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我只記得他們的樣子,不知道他們的名字,更不知道他們在那個具體的班級里。
看到第一個班級,門是沒有關的,那時的我還好,注意了一些禮節。
不過,我說的聲音可能比較小,上課的是一個戴眼鏡的老師,最后沒有找到我想要找到的人,還是說了一聲抱歉。
第二個班級里,的確藏污納垢著,剛好隱藏著我要找到的人。
只是那時可能是憤怒或是一時的沖動,導致我該說的抱歉都沒有說,只是匆匆忙忙的和他們班主任說了幾句。
他們班主任首先問了時間,當時我一時沒記清,說是周五那天。
其實也不算是沒記清楚,更像是被他班主任的威嚴給吼住了。
我當然是害怕的,鼓足的勇氣成了惱怒,最后猶如大街上的“潑婦”,被一舉擊潰。
我就想快些定義他們的過錯,很不禮貌的和一個正直的老師吵了起來。
我那時忘了我的身份,我是一名學生,學生總要尊重老師的,我只是覺得他在包庇他們,我討厭那種老師。
我只記得我是受害者,我只記得我想要保護我的權利,禮儀全部白學了。
之后,結果班主任前來調節了幾句,事情才得以緩和,當時我哭的多么窩囊,明明自己才是過錯的承受者,還要再次承受過錯的痛苦。
看樣子,錯的那個人只能是我。
當時的我是屈服的。
“刺”還在我傷心的時候,遞了我一張紙,“厭”更是說他曾經和我經常打招呼。
是啊,我想起來那是多么美好。
可惜呀,你們總是在無人的地方展現出你們的隱面,時時刻刻挑釁著我的底線。
我多么想聽你們一句道歉呀,那句道歉絕對需要真心實意,絕不像“蒙”那般敷衍。
最后的我是沒證據的,最后的他們是沒有承認的,第二天仍然是他們,仍然是否認的,第三天,依然是杳無消息。
最后的最后,我們的班主任還是夸贊了我一聲勇敢,她還專門寬慰了我的心,至于,過程我已經不想多說。
只是我將自己原本的道理給講沒了。
只是心靈的“傷口”之上仍然留有證據,但這份證據不足以證明是誰做的。
所以呀,親愛的朋友,平時和你打招呼的人,也有可能時時刻刻隱藏著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在無人的地方,他們要想像惡狼一般吃掉你呀!
或許今后我會遇到真正的惡人,也會想起他們的好,也會感激他們沒有在該動手的時候徹徹底底的動手,只是隨意發泄了下火氣。
可我知道,那些不可原諒的人,終究不可原諒,在錯上加錯之人更不可能讓人諒解。
他們班主任,對他們的評價是,不曾是惡人,至少平時打架斗毆也是沒有的,只是平時鬧鬧,囂張慣了吧!
我知道他們害怕承認后,會承擔可怕的后果。
可是我想告訴他們,如果有一天有個人拿個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還要說和你開玩笑甚至是鄙夷,甚至是輕蔑,你的心里真的會毫無波瀾嗎?
一個前面說要和你打招呼,后面捅你刀子的人,真的值得信任嗎?
或許那份情感之“刀”沒有變成真刀的原因就是,我還生活在這個框架為光明的世界。
當然,我更想知道他們的底線在哪里,非要受傷之后,然后再后悔嗎?
經過這件事,我想問問自己,是否有了保護自己的勇氣,那份靈魂是否能夠安然的保護自己的身體?那份身體又能否捍衛自己靈魂的尊嚴?
所以啊,親愛的朋友,請你不要像那份軟惡妥協,因為那份軟惡你已經沒有證據了。
所以呀,朋友!
做事不能憤怒,不要把所有的勇氣都變成憤怒,然后一掃而光。
阻攔你的,是人與人之間基本的情誼和禮儀啊!
我記住你們的隱面,如果我有機會,我真的想聽到你們的道歉,固然,我可能不原諒。
其實我的內心真的有一份僥幸,那只是你們一時心情不舒服罷了。
畢竟,如果是另一種可能,你們就已經在違反規則的道路之上了。
無論如何,都請記住,現在的我們還是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