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太陽表面灼熱的天空,飄動著金龍紋繡的服飾。
“好久不見。”“太古邪帝.”
位面之子與位面之主的碰面。
太古邪帝柳生涯體表自成撕裂黑洞一舉撕碎玄冥水棺。“這片土地早已改朝換代,你還放不下嗎?”
劉秀仰天一笑,隨和而不乏威嚴的說道:“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為漢土。非時所能變,非內矛盾而改其性。同樣是這片土地養育了現在的他們,這一點并沒有改變。他們還是我華夏之人,這便夠了。”
太古邪帝:“你們故土還在,還有能牽掛的土壤,為此你們舍棄肉身,煎熬至此,只為這畏難之時化作保護之雨。”“哈哈哈哈,你們可真是無趣。”
劉秀一時有些悲憫的看向柳生涯:“你未必不能回頭。”
太古邪帝眼帶星辰:“不必了,遵守生存法則吧。”‘天殘息’柳生涯抬手一掌打出,一股無形之力震動著空間撞擊在半空飄懸的火石之上。火石應擊而碎。
白景濤一陣無語。楊飛再度感嘆‘太強了,這種體積的天外隕石隨便一顆砸下都有不亞于圣尊全力一擊,就這么被一招接連打碎數十顆!’
“碎!”劉秀單舉握拳,數十顆隕石應聲而碎。“去!”
無數流星火雨自八方殺向柳生涯。
柳生涯輕蔑一笑:“這般手段還奈何不了我。”黑洞之盾吸附著一切,絞滅著飛來火雨。
“是嗎?”一顆流星火雨遠超于其他火石的速度打在柳生涯之身,柳生涯頓感一陣焚身之痛,一口黑血噴灑而出,柳生涯隨之騰飛百米開外。暗元能迅速涌入柳生涯騰飛的空間,柳生涯借此穩住身形,恢復傷勢。
“前輩我們出手嗎?”白驚濤見此情形急忙問向劉秀。太古邪帝太強,若能與劉秀一同出手,當然是更為穩妥。
劉秀一愣‘若是本體還在……這魂只是無源之……”宛若帝之再現。劉秀一手揮下:“上!”
“上!”白景濤附聲而去。
雷槍陣陣作響,玄冥隨地縫急流,不死炎化球砸去。
“哈哈哈,劉秀啊劉秀!”柳生涯不屑一笑‘你畢竟是無源之魂,殘存之力用多少少多少。’
火雨再度以不同的速度飛向柳生涯,柳生涯一身化三影急速躲過。玄冥冰刺陣陣從地而起,慢慢打出一陣深寒之地。雷電的麻痹,火焰的灼傷令太古邪帝感到極為惱火。‘你們這些小東西。’
‘焚火流星!’一個詞在白驚濤心中響起。本來在柳生涯眼中猶如龜速的白驚濤忽然化作地面流星以不亞于火雨中最高的速度抓住柳生涯本減速的一瞬間抵達了柳生涯面前。一陣詫愕,陣陣黑色能量匯集在自身體表形成一道防御。火尾尚未消散,白驚濤的地面流星依靠火球的巨大能量以及速度帶來的動能一時間竟與柳生涯的防御糾纏得難舍難分。
‘有點意思。’‘真暗世界!’白驚濤頓感失去了撞擊對象,反而被吸引而進。
‘空間能量不對!’“地心河·玄冥之棺!”白驚濤瞬間被凍住。
‘攻擊轉防御!’柳生涯身軀逐漸透明,觸及冰棺之處,冰棺隨之化粉而碎,飄絮。
一條火龍自天而下,打在交戰空間,改變了空間屬性,甚至有一些虛無出現——空間破碎。一只巨型雷手奔去,一把抓回冰棺。
“解開吧。”楊飛看向陳威。
“嗯。”陳威心念一動,白驚濤破棺而出。
“我去,他的招式真是詭異!”白驚濤一陣后怕,根本就無法形容剛才所面臨的攻擊是以怎么樣的形式存在,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一定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