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每當一回事,畢竟這戒指挺有用,不少人跟他刷過,倉庫里更是一大堆類似的戒指。
接下來幾天,游戲里的清瀾經常找他帶做任務,也漸漸熟悉起來。
只不過對方一直都是打字,從不開語音。楚白也沒當一回事,畢竟網絡人妖屬實太多了。
楚白還把他拉進了自己的工會里,并將其介紹給自己工會的成員,打算帶一帶她。
云生得知之后,還特地抱怨了幾句,認為楚白在游戲中偷偷找了情緣。
一段時間下來,清瀾一直找楚白做任務。雙方的距離也是隨之拉近了很多。
不得不說,楚白經過社會的熏陶,說話的交際能力的確遠超同齡人,網絡上簡直就是一位網絡男神。
而在現實中,楚白雖然顏值遠超常人。但那時的楚白家庭條件并不好,一心想著出人頭地,也沒有去談個戀愛。待到出入社會,一夜的事情挺多,但符合自己心意,一生的也是沒有。
“楚歌,你是哪里人啊?”清瀾在與他做任務時,突然問道。
“我是紀綱人,一個小地方,你可能都沒有聽說過。”楚白說道。
“我知道,是鋼門省的吧?”清瀾回答道。
“對了,說起來你是哪里的呀?”楚白有些好奇。
“哈哈,我啊,是HZ市的。”清瀾明顯猶豫了會,才回復他。
“哦,杭州西湖很美的地方嘛。”楚白道。
“楚白你多大了?”清瀾問。
“剛滿十八周歲,你呢?”楚白說。
“我也十八,高三。”清瀾回答說。
“你高三學習任務不重嗎,現在還在打游戲。”楚白有些詫異。
“因為我是學霸啊,嘻嘻。”清瀾難得露出了她俏皮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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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游戲里談個戀愛也是不錯的體驗?”楚白想著,可一想到網線連著對方的背后可能是一位正在摳著腳的胡須滿腮的大漢,不禁一陣惡寒。
兩人肝著任務,一邊聊著天。一連打到了晚上凌晨兩點,兩人才疲疲睡去。
第二天起來,楚白上課時明顯感覺困意襲來,倒頭趴在桌子上睡去。
這時班主任胡雪芹走了過來,把楚白給拍醒了。“高三了,你看看別人都在學習。就你一個人還在睡覺,還要不要前途的了?”
楚白再次經歷,感覺有些有趣便說道。“老師,您看那蘇卿瀾。她不也是在那睡覺嗎?你咋只找我一個呢?”
胡雪芹看了看蘇卿瀾,正色道:“人家是學霸能睡,你能嗎?”
楚白又一次感受了學霸的特權踐踏在了他的頭上,楚白鎮定思痛,做學霸是來不及了。看來只能努力做一個普普通通的有錢人了。
楚白把游戲這些天里打的金幣都掛上去了,終于成為了千元戶。
2010年,正是互聯網起步初期階段。在楚白這個互聯網混跡多年的老油條來說,不論是哪方面都是有利可圖的。
哪怕是只有一千塊。
其中的方法,楚白打算用'薅羊毛'的方法賺錢。當然是打著薅羊毛的名義來吃用戶的返利。
團購平臺為了爭取市場,搶奪消費群體。現在普遍都是類似的消費方式。只要邀請新用戶消費或邀請新用戶,邀請者就能獲得分成或者后續一定返利。
大部分平臺的返利現在一般都是10%左右。
后來這種方式甚至商業化了一種模式,在社交平臺上,微博上,發布自己的推廣信息,吸引消費者來反向薅消費者羊毛。
這些年頭,微博還不需要實名。因為現在注冊并不需要驗證碼更不需要手機,楚白直接打代碼做了個注冊機,一次性注冊了上百個賬號。昵稱都是類似【蘭州團購】之類的名字。
然后楚白利用這些賬號發布了一些團購信息。
游戲內。
楚白和清瀾也是愈發曖昧,整日在一起打游戲,維持著不清不楚的金錢關系。為此他們還專門建立了個聊天頻道,天天泡在里面。
但基本都是楚白再說,清瀾沒有開麥。
當晚,兩人一起參加了幫會的活動。
簧火下,一位早就心儀楚歌的妹子忽然給楚白放了一束煙花,世界公告也隨之彈出。
“我去,什么情況?”
“臥槽!”
“還能怎么樣,有人對楚歌下手了唄。”
“臥槽666我的寶貝。”
一位名為風情語的玩家大大方方開麥道“楚歌,和我結為良緣吧!”
聲音清脆婉轉,十分好聽。
幫會頻道里頓時響起一陣鬼哭狼嚎。有叫好起哄的,更者也有羨慕嫉妒的。
還沒等楚白反應過來回復,他記得前世可沒這種場面。
一束煙花忽然劃過夜空,“【清瀾】對【楚歌】放出了傳說中的【相濡以沫】煙花”
就在大家震撼之余,清瀾又對楚歌刷起了煙花。
清瀾幾乎沒有停頓,連續不停的刷起了煙花,世界頻道也被她所刷屏。
這類煙花一萬金幣一個,也就是普遍一百塊一個。
正在大家為清瀾的財力所震撼之時,清瀾忽然打字道“楚歌,跟我做情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