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往事
擁有了目標,那么就是將之實現。
漠然看著時不時出現的刺客被生母所饋贈的沙粒擊退,或者因那已經因絕望而逝去靈魂,潛藏的憎惡影響下讓自己不由自主的將之撕碎。
也將腦海中尾獸兇厲的咆哮和恐嚇,或者因為自己枯燥的鍛煉中的嗤笑嘲諷,摒棄到了一邊。
我愛羅只是一遍遍鍛煉著自己的身軀,枯燥的一遍遍揮拳,亦或者安靜的翻閱著曾今人柱力分福遺留的佛經偈語,后閉目打坐感悟尋覓著那縹緲的小宇宙。
但即使這樣,哪怕負重之類到了極限,提升緩慢后依然沒有覺悟自己的小宇宙。急躁,沮喪,暴躁,麻木,直到絕望……
他一遍遍梳理著自己的思路,一遍遍將那些翻爛了佛經偈語仔細斟酌。就在他即將承認自己異想天開,自嘲失敗之時,福至心靈般想到了曾今全職獵人中那位會長修煉拳術的回憶時,平靜了自己的心緒。
而后焚去了通讀的佛經,無視了村口阻攔自己離去的呵斥。孤身踏入了荒漠,甚至在羅砂親自抓捕自己時,憑借著多年的苦練,在苦戰之后拖著疲憊的身軀,步入了漫天的黃沙之中。
孤獨的行走在無垠的沙漠,一步一揮拳。一腳一問心,諸般的回憶輪流應現消失。有自己的,也有那消散少年的,甚至是那保護這具身軀的那位母親的,以及封印在體內的尾獸的記憶也一一印在了心頭。
而最終心中的問題只有一個。
“我,是誰?”
我愛羅?王鵬?加瑠羅?守鶴?
而在這個過程中,本糾纏在少年體內的尾獸查克拉被一一梳理返還迫出體外。潛藏在靈魂的絕望怨恨,也慢慢的被偉大母親的犧牲奉獻所安撫化解。
那凝繞著自己的查克拉也慢慢從沙礫中褪去,緩緩的變幻成了一尊巨大的一腿懸空,一腿盤坐于一只巨大貓上,千手在身后招展的慈眉菩薩。而其面目,依稀正是那位死后依然守護著自己兒子的母親。
當那巨大的觀音像成型一刻,迷茫的少年以結跏趺坐,落在了巨大觀音相的眉心之中。
“我愛羅……”
一聲輕聲細語自盤膝的少年口中飄散,隨著他的話語,體內的小宇宙也轟然成型。
突破了六感束縛,感受著緩緩盤旋的小宇宙,更欣喜的看著護衛自己的巨大菩薩。
萬千的喜悅最終化為了一句,
“終于成了!”
而在這時,也明白了阻礙自己無法形成小宇宙的原因。兩個靈魂的融合,那對世界絕望幼童的怨恨,前世靈魂的迷惘,還有尾獸那糾纏不雜念與力量,都是阻礙自己的枷鎖。
而如今,他排去了糾纏的力量,也真正理清了自己的身份,只是一個求道者罷了。
不是異世流落的孤獨幽靈,不是厭棄世界的憤恨幼童。只是我愛羅,如此而已。
收斂了顯現的巨大菩薩,嗤笑了一眼隨著法相一同消散,猶自不甘掙扎的守鶴。一個閃身,出現在了遠遠監視著自己的砂忍面前。
掃了眼也不知道是被那巨大菩薩所震懾,還是因為自己驟然出現驚駭跌倒的忍者,態度隨意語氣懶散的開口詢問道:“忍村在哪個方向?”
“那……那面。啊,我愛羅大人是要回歸村子了嗎?”
有些茫然的指了個方向后,這位忍者也隨之驚醒。糾結了一下后,還是咬著牙不安而又驚恐的問了一句。
“帶路吧,真是一段漫長的夢啊!”
抬頭看了看炙熱的太陽,我愛羅并未正面的回應,只是語調輕快的吩咐了一句后,自務的感慨了一句。
聽到了少年的命令,本能的服從的行動了起來后,這位被被派來監視的無名忍者有些僵硬的頓了頓后,還是喪氣的開始執行了命令。
在走路一段路程后,感受著身邊少年并未如曾今在村子中那般的嗜血兇殘,喜怒無常后,還是忍不住問道:“您……剛才那個?”
“百式觀音!”
聽到了帶路者的詢問,我愛羅回想了這一路的歷程,還有那福至心靈的一段記憶。用帶著些許感嘆和懷念的語氣,堅定的回答了忍者的疑問。
“啊?那強大的忍術叫百式觀音嗎?”
仿佛有些驚訝,又帶著羨慕的語氣回想在我愛羅的耳邊。
“不是忍術,那是體術。”
“不是忍術?”
帶路的忍者驚訝的頓住了腳步,猛然轉過身語氣中帶著驚喜,又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我愛羅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隱含期待的忍者,嘴角一勾也認真的回想了下那巨大菩薩圍攏自己的感覺后,認真回答道:“不錯,那不是忍術,不過……也不算完全是體術!”
“不完全是體術,那是血跡嗎?”
在失落的語氣中,忍者默默轉過了身軀。
看著繼續帶路的身影,我愛羅挑了挑眉,再一次認真的打量了一眼正在帶路的忍者后,有認真感悟了一下自己所創造的百式觀音,詳細的解釋了起來。
“那是祝福,我修行體術的信念而凝結查克拉創造的奇跡。”
“祝福,體術的信念?奇跡?”
再一次頓住了步伐,帶路的忍者有些迷惘的喃呢了起來。
“仔細帶路吧,剛好路上無聊,你也聽聽我所創造的體術吧?”
看著停步的忍者,我愛羅笑了笑伸手拍了拍駐足者。
聽到了身后傳來的話語,無名忍者欣喜的回過身看著比自己略矮的身影,不確定的問道:“這真的可以嗎?畢竟這么強大的秘術?”
“為什么不可以呢?體術的修行,只會因為人而強大。而不是因為技法才能強大,不是嗎?而且一個人去默默的完善,總不如群體的力量。”
看著期待的望著自己的忍者,我愛羅咧了咧嘴。而后認真的盯著眼前聽了自己話后,激動的忍者。
“畢竟,體術最講求的就是枯燥的苦修。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紫羅,我的名字叫紫羅!我愛羅大人!”
“趕路吧,我好好給你講講小宇宙的修行方法,也順便再梳理一下自己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