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訓
赫楠不理他,一直往前走。
“有點突然。”蕭萌在夏宏碩旁邊說道。
“嗯。”
接著,雪下的越來越大,差不多幾分鐘,他們便回去了。
翌日清晨
管家把車開到門口,蕭萌和赫楠把東西放了進去,后上車走了。
車里
“萌萌,你不跟你小舅舅說一聲嗎?”赫楠問道。
蕭萌眼底里閃過一絲擔心,便回答:“他這幾天已經(jīng)夠累了,這么早起床不太好。”
“喲,你在擔心他哦。”赫楠一臉奸笑的看著她。
兩人沒有點貓膩都說不過去了。
“沒有啦,小楠你別胡說。”被她這么一說,蕭萌心頭一緊。
赫楠在她耳畔響起:“我可沒有胡說,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你喜歡他了,對嗎?”
“你...你哪只眼睛看出來的?”緊張起來說話都結(jié)巴了。
“雙眼看出來的,你對他的態(tài)度和之前不同了,你之前害怕他,現(xiàn)在...不一樣了。”
蕭萌懵懂的問:“態(tài)度..很正常,你不要再說了啦。”
別過臉不敢看她,這丫頭還是不是姐妹了,居然這么挑逗她。
“好了,你不承認也沒關(guān)系,看以后就是了。”赫楠倒看的明明白白。
就算現(xiàn)在沒有喜歡上,可好像慢慢變得在意了。
時間將至10點
她們到達了培訓基地。
學校只有10個人參加,剛下車的兩人,就看到了白慕雅,還有...姜致遠。
這次的培訓是和大三一起的,姜致遠成績也不錯,所以也被選擇在內(nèi)。
看到下車的蕭萌,姜致遠滿臉笑意的走到她前面,把她手上的行李箱接過:“萌萌,早上好啊。”
“早!”蕭萌勉強一笑。
他未免也太熱情了些,總覺得他怪怪的。
“你們兩個也太慢了。”白慕雅吐槽道。
“喲,什么事情讓你們關(guān)系變得這么好?難得啊。”不遠處走來一個叫南黎川的。
旁邊是簡潔昕。
“關(guān)你什么事情。”白慕雅不客氣道。
南黎川立刻捂住嘴巴:“好,我閉嘴,你太兇了。”
“萌萌,你吃早餐了嗎?我?guī)Я它c蛋糕,想必你也喜歡吃。”姜致遠袋子遞給她,里面裝著小蛋糕。
“我也要吃。”赫楠看到后,湊了過來。
其實,她明白蕭萌的心情,姜致遠未免也太過熱情了,一點都不像普通朋友。
“我吃過了,小楠想吃,要不你給她吧。”蕭萌知道赫楠說話的意思,附和道。
后,他把蛋糕遞給了赫楠:“那好吧。”
...
夏宏碩今天沒有工作,睡到了9點才起床,穿著睡衣便下樓了。
看到賀管家后,疑惑道:“還沒起床?”
“三少,蕭小姐早就出發(fā)了,你今天怎么睡得這么晚?”賀管家頭一次見到夏宏碩這么晚起。
夏宏碩揉了下太陽穴,緩緩道:“不知怎么了,覺得睡不夠。”
“是哪里不舒服嗎?我打電話讓家庭醫(yī)生來。”賀管家倒了一杯熱水放在他面前。
“不用,晚點去培訓基地看一下吧。”此時,他很想見到小東西穿警服的樣子。
一定很好看吧。
賀管家一眼便明白自家少爺?shù)男乃迹芯湓挘阂蝗詹灰娙绺羧铩?p> 他是一時不見,如隔三秋啊。
飯后,他上車出發(fā)了。
看著培訓人員發(fā)來蕭萌的照片,忍不住笑出聲,這小東西也太可愛了吧。
“三少,是發(fā)生什么開心的事情了嗎?”賀管家好奇道。
“嗯。”他淡淡的應(yīng)了一句。
…
“相信你們也看過培訓資料了,這次主要學習的是,毒品的分類。”一名男警察拿了好幾小袋的毒品放在桌子上。
幾人就像在教室上課似的,認真聽講著。
“老師,右邊那小袋白色的是冰毒嗎?”白慕雅問道。
“對的,原名甲基苯丙胺,又稱甲基安非他命或冰毒,是強效的中樞神經(jīng)系統(tǒng)刺激劑。”
“大劑量用藥后會出現(xiàn)精神興奮、性欲亢進,對食物和睡眠的要求降低,常導致激動不安和暴力行為。”
男警察解釋道。
赫楠煥然大悟:“那是屬于管制性冰毒了。”
“對,沒錯。”
“那中間的是搖頭丸沒錯吧?”蕭萌看著那袋各種顏色、各種圖案和各種形狀問道。
“搖頭丸,但當服用者受到音樂的刺激時,就會隨著音樂的節(jié)拍不由自主地手舞足蹈、瘋狂地搖頭,音樂節(jié)奏越強烈,頭晃動得越厲害,感覺越舒服,甚至有搖斷了脖子的記錄。”
他們聽到后,驚訝下巴都掉了,藥性如此厲害。
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這么聰明,居然能研究出這種害人的東西來。
越想越后怕,很多人會充滿好奇心,去嘗試,然后淪陷,導致傾家蕩產(chǎn),家破人亡。
“我手里這袋,是海洛因,海洛因?qū)θ祟惖纳硇慕】滴:O大,長期吸食、注射海洛因可使人格解體、心理變態(tài)和壽命縮減,尤其對神經(jīng)系統(tǒng)傷害最為明顯。”
南黎辰被震驚到了:“原來如此,太恐怖了。”
以前在電視機見過這些毒品,現(xiàn)在一見果不其然,一模一樣。
此時,男警察電話響了
“你們討論一下,我接個個電話。”說完就走出去了。
“萌萌,你害不害怕?”姜致遠小聲的問道。
生怕他們聽到似的。
“不會啊,這些是國家嚴禁的毒品,了解一下對自身也好,最起碼都能認出。”蕭萌靦腆一笑。
“有什么害怕的,作為一個未來警察,該有的知識好不。”赫楠簡直無語了。
又不是被人追殺,有什么好害怕的。
姜致遠被懟的尷尬,沒再做聲了。
大概半個小時過去了,男警察還沒回來。
“人呢,這是怎么了?怎么去那么久?”白慕雅好奇到門口探頭看了看,走廊里一直沒有人。
奇怪,接個電話跑到十萬八千里。
應(yīng)該是奇葩!
“不會忘記我們了吧?”南黎辰問道。
蕭萌也好奇走到門口:“應(yīng)該不會吧,或許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比培訓還要重要?”赫楠不滿道。
還想著好好學習,沒想到現(xiàn)在人都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