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不時出現一道火花。
苦無與忍刀相撞,迸濺出的火花將兩人的面孔照亮。
此時的堂本狀態(tài)并不是很好,從額頭開始有一道橫貫半張臉的傷口,左臂也不自然的垂落。
不過火蛇也沒有在堂本手中占到多少便宜,小腿肚子不斷流出鮮血,腹部也有一道淺淺的劃痕,慢慢的流出黑色的血液。
“你這個家伙還是老樣子,喜歡用毒啊。”
兩人的刀鋒碰撞,火蛇順勢向后連跳數步,最后因為小腿上的麻痹感,腿一軟單膝跪倒在地上。
不過堂本并沒有抓到機會趁機沖上來繼續(xù)攻擊,在兩人身影分開的瞬間,火蛇就斬出一道斬擊,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
無力的倒在地上,堂本的身體微微抽搐蜷縮,不讓自己胸膛處的傷口繼續(xù)撕裂。
感受著胸膛處不斷傳來的疼痛,最后皆被那好像能夠焚燒心臟的恨意覆蓋。
堂本掙扎著站起身來,呼吸變得急促,目光卻無比堅定的看著倒在火蛇身后的大名。
而火蛇,在看見堂本站起身來后,也罵罵咧咧的拄著忍刀站起身來。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居然還不放棄。”
“放棄?抱歉,我的前半生已經放棄過太多次了,現在的我已經沒有放棄的資格了。”
堂本說著話,將嘴里的血水吐到一旁,盯著火蛇的腳下,那一汪血水。
“倒是你,放棄吧,哪怕我的刀刃并沒有涂上能夠致人死地的毒藥,但是阻礙你的凝血功能的毒藥,會慢慢放干你身上的血。”
“你都不放棄,我怎么可能放棄呢?”
火蛇說著話,站穩(wěn)身體,單手結印后,從嘴里吐出一口涼風附著在刀刃上。
“也不知道咱們兩個到底誰才是倔驢啊。”
堂本看著火蛇認真起來的模樣,那張苦大仇深的臉上也終于擠出一絲笑容。
“真是的,這樣的話,我們兩個可就注定會有一個人死在這里了。”
長嘆一口氣,堂本將手中的苦無扔向一邊,從忍具包里拿出另外一柄苦無。
烏黑的苦無甚至連光都不會反射的苦無,僅僅只是握在手里,就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兩人謹慎的邁步,相互盯著彼此的身體,直到越來越近,雙方再次開始激烈的戰(zhàn)斗。
另一邊,在看見堂本偷偷進入宮殿后,大地出于好奇,也悄悄跟上來。
只不過在進入宮殿后,大地就找不到堂本的位置,所以只能在宮殿里胡亂翻找。
“你在做什么呢?”
菟不知何時也悄悄走進宮殿里,兩人繞開正面的戰(zhàn)斗,一前一后在不大的王宮里行走。
“不應該啊,堂本老師到底去哪了?”
大地看著空蕩蕩的宮殿,按照電影里的劇情,朝著王位緩緩走去。
將王位上的墊子掀開,果然底下是空的。
“我就說嘛~藝術總是來源于生活的。”
大地笑著將地板掀開,結果被一旁的菟猛地抱住,兩人摔倒在一旁。
篤!篤!篤!
隨著三聲悶響,就見三枚飛鏢從地板下飛出,甚至無法看清飛鏢的飛行痕跡,就已經釘在屋梁上。
“......”
看著頭頂的飛鏢,大地既感到后怕的同時,也有些惱怒。
“我是煞筆!”
無奈的說著事實,大地站起身來繼續(xù)尋找密道。
不過他尋找半天都一無所獲,倒是菟隨手碰了一下王位的桌子,就發(fā)現了機關。
不得不說,有些人的運氣是真的好。
不想大地,那該死的數值就是假的!
觸動開關,兩人看著出現在宮殿正中央的密道,大地小心翼翼的朝著密道內飛出數柄冒著紅光的飛刀,這些炙熱的飛刀如燭臺一樣釘在墻上,為昏暗的密道內提供短暫的照明。
“看來就是這里了!”
確定沒有陷阱,兩人對視一眼,大地隨即操縱黑發(fā)向下探索。
可是就在大地剛剛走進黑暗的密道時,背后居然傳來菟的一聲輕呵。
只見一名忍者從屋頂飛躍下來,將菟踢到一邊。
以往的感知居然對這名忍者無效,菟看著近在咫尺的苦無,露出絕望的神色。
“開什么玩笑!”
一柄飛刀后發(fā)制人,成功將將要刺中菟的苦無磕向一邊。
從密道里跳躍出來,只是呼吸之間,宮殿內就已經變成絲線的巢穴。
“快走!”菟虛弱的向大地喊著。
被男人蘊含查克拉的一腳踢中,菟幾次想要起身,可是后背火辣辣的灼燒感讓他無比起身。
想要幫助大地,反而被大地操縱黑線,繞著他的腰將他捆起來送出宮殿。
“真是好久不見啊,大地。”
從屋頂上下來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混蛋伽休。
這個家伙本應該隨著土之國的大名離開才對,可是如今看來,他不知何時重新回到草之國。
“這次反抗行動,也有木葉的手筆嗎?”
大地的雙手延伸出數道黑線,目光死死的盯著伽休,問出了他最為困惑的問題。
“你說呢?我們只是幫助草之國的人民反抗他們的暴君而已。”
伽休可謂是老世界警察了,一張嘴就讓大地感到惡心。
“難怪一點動靜都沒有......”
大地暗暗思索著,這一次的反抗行動,可以說直到今天爆發(fā)前夕,大地居然沒有聽到過一點風吹草動,甚至當這些流民聚在一起的時候,早就應該警覺預警的草忍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說那個啊?那個可不是我們的手筆。不得不說,你們草忍里也是有忍者呢。”
伽休輕浮的話,讓大地的腦中浮現山茶的身影。
“那個家伙,真是厲害呢,所有的計劃都是他制定的,我們需要的,僅僅只是向你們提供一點物資就足夠了。”
伽休說著話,從忍具包里拿出一柄苦無,尖刃面對著大地。
“好了,廢話少說吧,現在讓我們開始考核吧!”
話音落下,伽休瞬間來到大地的身前,只一腳,就將大地踹進密道里。
伽休也緊隨其后,閃身進入密道之中,不斷驅趕著大地,朝著密道的深處前進。
等到大地臉上已經變得血汗交融的時候,兩人也來到密道的深處。
不遠處不時的傳來刀刃碰撞的聲音,以及堂本老師和火蛇隊長的喊叫。
不清楚兩人之間到底發(fā)生什么,大地只能施展著黑發(fā),努力阻止伽休再往里深入。
可是這一次的伽休根本就不像往常那樣,以教導為主,戰(zhàn)斗為輔。
火力全開的伽休,讓大地清醒的意識到他與大忍村的上忍之間,有著多么大的差距。
“不能讓你再往里走了。”
大地單手拄在地上,手下壓著無數黑發(fā),一滴滴鮮血也不斷的從手臂處留下。
“小鬼,你真的想好了嗎?現在你要是倒下,我還可以放過你,但是你要是繼續(xù)阻攔,我可就要將你當做是阻攔我完成任務的敵人了。”
不清楚伽休為什么要將自己逼迫到這樣二選一的局面,但是大地還是堅強的站起身來,在自己的身前牽扯出數根黑發(fā)將眼前的密道切割成數塊區(qū)域。
“我說了,這一次你不能再往前了。”
大地是個白癡,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執(zhí)拗的性格十分不討喜,這也是毋庸置疑的。
可以說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大地就一直在用自己原本的三觀與之對抗,可是到最后,除了讓自己的壓力變得越來越大以外,大地沒有改變任何事情,他更多的時候選擇了冷眼旁觀。
這一次,他本應該繼續(xù)旁觀才對。
雖然心中想要改變這個奇怪的國家,改變這個奇怪的世界,但是實際上卻一直在旁觀。
就像是鍵盤俠,現實中什么都不做,只能在網絡上重拳出擊。
不過這一次,在見到那一張張拼死反抗的面孔,他打算做點什么。
他不清楚密道里面的情況,也不清楚外面的戰(zhàn)況,更不知道山茶將要讓國家發(fā)生怎樣的變化。
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應該在這里扮演怎樣的角色,應該去做什么。
“既然什么都不知道的話,那就來阻止你吧。”大地說著話,手指抽動控制著黑發(fā),將右手操縱的黑發(fā)全部塞進嘴里,這一刻大地三線操作。
當一個討人厭的混蛋,總比當個沒腦子的攝像頭要好一點,至少前者還確實有血有肉的活在這個真實的世界。
從懷中掏出飛刀不斷攻向伽休,越來越多的飛刀在黑發(fā)之間移動。
刀根與黑發(fā)相互摩擦,發(fā)出嘶嘶的響聲。
面對大地的選擇,伽休也露出滿意的笑容,施展火遁與風遁打算將大地的黑發(fā)破壞。
可是這段時間,大地也在飛快的進步。
往日能夠將他黑發(fā)輕易點燃的火焰,如今落在大地的黑發(fā)上,卻如流水般在黑發(fā)表面流淌。
“哦?終于做到了嗎?將自己制造的油進行改變。”
伽休的表情越來越滿意,但是就是因為這個表情,才讓大地變得十分不爽。
“你這個家伙!到底為什么要教導我?”
大地憤怒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這種宛若戲耍一樣的態(tài)度,大地真的是相當厭惡。
“養(yǎng)寵物需要理由嗎?”
伽休惡劣的笑著,腦海里卻晃過他初次遇見大地時,明明自己身上沾滿血液,苦無更是將要把大地殺死。
但是他卻輕輕地握住他的手掌,對他身上的血液沒有絲毫的厭惡,坐在那里開心的玩著手上沾染的血液。
從那時起,伽休就有直覺,眼前的小鬼會與他十分相似,扭曲又孤獨。
所以伽休下定決心,一定要讓大地殺死自己,在戰(zhàn)斗中殺死自己。
如果不能的話,那就讓他殺死大地!
如今果實正在慢慢成熟,雖然伽休反復告誡自己要保持冷靜,但是心里還是無法抑制的興奮起來。
風遁構成的利刃將要觸碰大地的黑發(fā),卻被一柄柄飛刀抵消不說,纏繞在飛刀尾部的黑發(fā)也不斷向他延伸。
很快,伽休周圍四周就遍布鋒利的黑發(fā)。
但是只要有一點空隙,伽休就能不斷的將大地的黑發(fā)斬斷。
編織的網不斷的被切斷,伽休也越來越靠近大地。
“就是現在!”
眼看著伽休落入自己的陷阱,大地的腦袋猛地向一旁甩動。
牙齒牽動著黑發(fā),瞬間四面八方出現大量的黑發(fā),并且在林立的黑發(fā)之中,無數柄飛刀彈射著,朝著伽休的位置攻擊。
面對大地的攻擊,伽休施展土遁想要阻攔,可是黑發(fā)卻如熱刀切牛油般輕松的將土墻切成數塊。
不過伽休也早有準備,隨著一道雷光在他的身上驟然亮起,放射的雷電居然讓大地的黑發(fā)變得干燥皸裂。
“果然,融入了一點土屬性的查克拉,所以才變得這么堅韌嗎?值得稱贊的變化,但是相較于你的忍術,你的進攻手段真是令人感到乏味。”
陷阱就此落空,伽休看著眼前的大地,大地也長呼一口氣,再次揮動黑發(fā)攻擊。
“放棄抵抗吧,你已經無計可施了。而且你也沒有任何戰(zhàn)斗的意義,不是嗎?”
“那么你呢,我要是放棄抵抗的話,你就會將火蛇前輩以及堂本老師都殺死,然后將大名帶走吧?”
大地的話讓伽休一愣,隨即點了點頭。
“是啊,沒錯,我會將你們的大名帶走,這就是我的任務呢。”
因為山茶對木葉的援助十分戒備,所以根部等人一直沒有機會插手這次叛亂。
不過無法插手,不代表他們沒有目標。
山茶的手下們并非都是一心的,總有人會為了更好的待遇而背棄同伴。
在金錢攻勢下,根部很快就得知山茶的詳細計劃,以及他的目標是草之國大名后,伽休就留在草之國伺機而動。
“那么這就是我戰(zhàn)斗的意義了,阻止你,就是我戰(zhàn)斗的意義!”
大地的目光變得無比的堅決,伽休聽見大地的話也忍不住的放聲大笑。
“哈哈哈!沒錯!沒錯!就是這副討人厭的模樣,你真的和我很像呢。”
伽休說著話,沒給大地反駁的機會,以遠超以往的速度突然閃身來到大地的面前,刀刃沒有絲毫阻礙的刺入大地的腹部。
在大地震驚的目光中,鮮血從傷口處噴涌而出。
可是隨著伽休將大地的肚子撕開,露出的并非是腸子,而是大量的黑色頭發(fā)。
“你不會以為我的攻擊只有織網吧!”
剛剛引誘伽休不斷地施展斬擊,所以一坨坨黑發(fā)堆砌在地上,其大小剛剛好能夠隱藏一個孩子。
大地臉色蒼白的從黑發(fā)堆里沖出來,一把抓住伽休的腳踝。
為了設下這個陷阱,也為了不讓伽休察覺到他的存在,大地此時的查克拉已經見底。
掌心里制造的黑發(fā)也只有圖釘的長短。
可是每一根頭發(fā)都如尖刺一樣,大地奮力握住伽休的腳踝,吃痛的伽休用另一腳踹向大地的胸膛。
胸膛遭受重擊,大地只感覺在那一瞬間自己的呼吸近乎停止,小小的身體重重地撞在墻壁上,直接昏死過去。
“該死的小鬼!”
伽休看著被大地抓爛的腳踝,憤怒的朝著大地走去。
舉起刀刃要將大地殺死,可是也就在這時,數條小蛇如同暗器一樣射向他的手臂,靈活的小蛇立即攀附在他的身上,將他的攻擊限制。
“大......大蛇丸大人?”
遍布黑發(fā)的地面上,一條巨蟒快速游動到伽休身邊,強壯有力的身體將伽休束縛。
手中的苦無被迫松開,伽休感受著瞬間變得陰冷的甬道,一陣陣寒風從入口處襲來。
伴隨著充斥著死亡味道的寒風,一個冷峻的男人從黑暗中走出來。
正是有著死亡之風稱號的大蛇丸。
“伽休,這個孩子歸我了。”大蛇丸說著話,一只大蛇從他的腳邊緩緩爬向大地,并將其吞進肚子之中。
“你說要讓這個孩子殺死你,那么就讓我培養(yǎng)他吧,我想這樣的話,你的愿望也會很快實現,不是嗎?”
大蛇丸冰冷的語氣不容置疑,伽休卻露出癲狂的笑容。
“啊!那就拜托您了!”
伽休笑著應答著,胳膊被纏繞在他手腕上的小蛇粗暴的絞碎。
這是他對大蛇丸的不遜以及輕浮而得到的懲罰。
隨著纏繞身體的巨蟒松開,伽休跌倒在的地上,目送著大蛇丸緩緩離去的背影。
直到大蛇丸在密道里徹底消失,伽休才站起身來想要朝著密道深處移動。
可是就在他移動受傷的腳掌時,腳踝處一點輕微的拉扯讓他停下腳步。
“真是的,差一點就真的死在你的手里了。”
一根穿透他腳踝的纖細黑發(fā),剛剛因為劇痛的緣故所以伽休并沒有第一時間察覺。
順著黑發(fā)向另一端看去,就見密道的拐角處,以及墻壁邊沿的位置。
不知何時,大地居然插滿了飛刀,而且每一柄飛刀上都貼著起爆符。
如果他貿然行動,剛剛為了手刃大地而再向前一步,或是繼續(xù)朝著密道深處前進的話,這根黑發(fā)就會引爆所有起爆符。
到那時兩個人都會被崩塌的密道掩埋。
“連我的想法都算計到了嗎?進步的真快啊。”
伽休笑著,小心翼翼的檢查著穿入腳踝的黑發(fā)。
順著黑發(fā)看著無比精致的陷阱,根本就不是一會功夫就能設計好的。
也就是說從戰(zhàn)斗開始,大地就做好了必死的準備。
無論是之后的黑發(fā)陷阱,還是這個小鬼倒弄出來的黑發(fā)分身,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最后一刻的陷阱觸發(fā)。
“大蛇丸大人,謝謝你了。”
伽休默默想到,如果不是因為大蛇丸突然出現,他也不會停下腳步。
如果不是因為手腕的劇痛分散了腳踝上的痛感,他就無法察覺穿入腳踝里的黑發(fā)。
可以說,伽休的命是大蛇丸救下的。
耐心的處理著大地的陷阱,此時密道深處的戰(zhàn)斗也已經結束。
看著拖著大名從黑暗中走出來的凄慘男人,伽休獰笑著拿起苦無。
沒有任何的廢話,兩個受傷的男人戰(zhàn)斗在一起。
只不過相較于最后時刻才受到重創(chuàng)的伽休,他的對手實在是凄慘至極。
苦無沒入火蛇的胸膛,火蛇也一臉不甘的倒下。
“對不起了,堂本,我還是辜負你了。”
讓我們將時間稍稍回到剛才。
在密道的深處,戰(zhàn)斗進入白熱化的兩人已經放棄忍術,改為純粹的體術對決。
為了完成任務帶回大名,火蛇拼死一搏,將手臂擋在身前,阻擋堂本視野視野的同時,更是為了限制他的進攻。
讓堂本的苦無穿過自己手臂的同時,他則以自己的手臂為媒介,仗著忍刀比苦無更長的優(yōu)勢,同樣穿透自己手臂,也穿透堂本的喉嚨。
可是即便如此,火蛇卻沒有絲毫勝利的喜悅。
兩人作為同一位老師教導的學生,火蛇可是清楚地知道,堂本這個混蛋的嘴里一定還藏著數根劇毒的毒針,可是在最后的時刻,堂本都沒有施展。
與堂本的尸體一同狼狽的倒在地上,火蛇一邊咒罵著堂本的同時,臉上的淚水卻止不住的涌出。
“抱歉,到最后也沒能為你報仇。”這是堂本最后的話。
火蛇悲傷的翻找著堂本的忍具包,明明是忍者的忍具包,可是里面卻分門別類的裝好了各種各樣的傷藥。
每一種解藥的紙包上都寫著是何種解毒劑。
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考慮到一切的可能。
只是在最后的時候,本應該是雙雙戰(zhàn)死的二人,堂本卻還是沒能下得了手。
將堂本的護額取下來,一張保存的很好的照片夾在護額之中,上面是堂本年輕時的模樣。
一家三口令人羨慕的模樣,可惜全都被他身后該死的大名逼得家破人亡。
被當做奴隸販賣的堂本進入草忍的炮灰小隊,并在幸運女神的保護下,堂本終于成為一名草忍。
因為年紀很大導致各個方面都很次,但是堂本那變態(tài)的修行方式還是讓他成為一名草忍上忍。
可是當他發(fā)現自己即使成為忍者也無力反抗大名時,堂本臉上的悲傷越來越濃郁。
如今,看著那張依然愁眉緊鎖的臉,火蛇只能默默的將他的眼睛合上。
“該休息了,堂本。”火蛇輕聲說著。
用堂本留下的傷藥將身上的傷口簡單處理之后,火蛇拖拽著大名沿著密道往回走。
可是,在拐過一個拐角后,他就看見了獰笑的伽休。
無需任何廢話,兩人戰(zhàn)斗在一起。
時間也就此回到現在。
伽休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一旁的火蛇則瞪著眼睛,沒有一點生機的看著伽休。
面對一名殊死抵抗的上忍,哪怕對方早已處于強弩之末,但是還是給伽休帶來很多麻煩。
倒在地上聽著地面?zhèn)鱽淼穆曇簦ば葜荒軖暝酒鹕怼?p> “小鬼,這次是你贏了。”
伽休輕聲說著話,施展變身術成為火蛇的模樣,展開卷軸將火蛇的尸體封印起來后,伽休就拖著大名朝著密道的入口走去。
果然沒走幾步,就撞見進入密道搜尋的草忍。
在山茶的率領下,地上的戰(zhàn)斗不出意外的取得了勝利。
抓著大名,變化為火蛇的伽休狼狽的走出密道。
山茶看著火蛇狼狽的模樣,一切與他看見的未來景象重疊在一起。
“果然,勝利是永遠站在我們這邊的!”
山茶振臂高呼著,所有草忍以及平民們也都興奮的跳起來!
草之國,在經過十幾年昏暗的統治后,終于迎來了新的篇章!
“大地!大地你在哪?”
然而在歡呼的人群中,菟急匆匆的尋找著大地的身影,可是卻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