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主,這是阿平,有什么事吩咐他就可以了。”胡煒棠帶著莫綃沄到了一個雅間門口站著一個身穿青衣年輕男子,帶著白色面具機(jī)械一般,沖著莫綃沄點(diǎn)了點(diǎn)頭,伸手打開房門示意莫綃沄進(jìn)去,“胡某還有事,失陪了。”胡煒棠說完就離開了,喚為阿平的青年立刻關(guān)上了雅間的門,就好像怕莫綃沄偷跑掉一樣。
“……不用這么防我吧,這個胡煒棠他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呢?我明明沒有看見他啊?”莫綃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語覺得自己的計劃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
莫綃沄這邊還在思考人生,樓下已經(jīng)開始了,放眼望去座無虛席,中間是一個半圓形的戲臺,戲臺邊上擺滿了各種蘭花,大多都是那些達(dá)官貴人們送來的。忽的,萬香樓內(nèi)除了二樓柱子上的燈籠亮著,四下一片漆黑,臺中亮起一束光,光圈慢慢四散擴(kuò)散,一人漸漸在燈光下顯現(xiàn)出來,身著一身五彩衣一條長長的彩色長綢掛在兩臂處,如畫中的仙女,美得不可方物。
管弦聲出現(xiàn),臺上人影緩緩走動,彩綢隨著人的走動飄動著,像畫中人活了那般靈動起來,隨著音樂起伏,臂間的彩綢舞動起來,宛若一片花海一般。那翩若驚鴻,婉若游龍的舞蹈令人心動不已,五彩的綢帶如絲線般牽動著臺下人的眼睛,不少人都看癡了,此舞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啊!不少人暗暗驚嘆道。
莫綃沄在二樓坐不住了,雖然此地是最佳觀賞位置,但是離得美人距離也太過遠(yuǎn)一點(diǎn),為了不耽誤時間莫綃沄準(zhǔn)備從二樓跳下去,但及時被門口的阿平阻止了,莫綃沄只好再坐了回去,不是打不過,主要就是怕美人看見她這個樣子,她也是好面子的人,不能讓美人覺得她很粗魯,阿依看著自家少主,心里默默吐槽:少主,您那點(diǎn)“事跡”萬香樓上上下下基本都知道了好嗎,要不胡老板能這么防您嗎…
一曲終了,臺下爆發(fā)掌聲,還有不少人往臺上投去鮮花和各種禮物,“語汐姑娘,小心!!!”剛要下臺的語汐一頓,一支暗箭突然射了出來,直奔面門,一個茶杯的出現(xiàn),將暗箭的方向打歪了些,直直的插在語汐身后的柱子上。
眾人松了一口氣,開始憤憤不平找起下此狠手的人,莫綃沄從二樓一越而出,直奔西南方向,幾只飛鏢甩了過去,萬香樓的侍從也往西南方向追去,最后莫綃沄一個暴擊,那個刺殺的人從萬香樓樓頂摔了下來,掉在了萬香樓的門口。
胡煒棠看著趴在地上的那人,手中的折扇開著表情陰暗不明,“主人,是屬下疏忽了,把這歹人不小心放了進(jìn)來。”一眾黑衣人單膝跪地,為首的黑衣人帶了一個黑色帶了金邊的面具,語氣有些發(fā)抖,“莫少主,您看此人該怎么辦?”胡煒棠抬眼看著眼前一身雪青色長袍的少年,偏少女的顏色但是在她身上不但不違和,還襯的少年更加活力朝氣。
“胡老板,這是你萬香樓的事,我只是幫忙而已。”莫綃沄看著地上的人,把幫忙二字咬的很重,她現(xiàn)在十分生氣,但是她不是分不清孰輕重的人,萬香樓的事自然輪不到她來教訓(xùn)。
“一幫辦事不利之徒,若不是莫少主在,語汐姑娘出了事你們誰能擔(dān)得起?”胡煒棠語氣淡淡的,好像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一般,“你們說該怎么辦?”胡煒棠收起折扇,用扇柄挑起眼前人的下巴。
“屬下……自行領(lǐng)罪…”說完一眾黑衣人雙膝跪地,機(jī)械般重復(fù):“屬下自行領(lǐng)罪。”然后拖起摔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刺客,快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