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啥呀?”我只不過半個月不在學校,怎么女俠都出現(xiàn)了?
“就是你請假之后沒兩天,學校晚上總是有人看到一個黑衣人在教學樓那里出現(xiàn)。”彭帆說道。
“之后呢,因為這個人經(jīng)常在晚上出現(xiàn),一連好幾天,一開始大家都以為是小偷,后來就有人偷偷跟著。”
“可每次都會跟丟,再加上學校里也沒聽說丟了什么東西,而且你看這個女的。”彭帆說著指了指電腦屏幕。
雖然只是個非常模糊的背影,依稀能看見后腦勺扎這個馬尾辮,而此刻,她正蹲在一根樹枝上,看樣子好像有點真本事。
“看這靈活敏捷的身手,再看這婀娜曼妙的背影,”彭帆一臉陶醉的說道,“現(xiàn)在整個學校的貼吧還有表白墻上,臥槽,直接爆炸了,從頭拉到底,全都是黑衣女俠。”
這個人,我有些移不開眼睛,倒不是我饞她身子,只不過,我好像看到她扶著樹干的左手,好像掐的是一個法訣?
不停,太模糊了看不清。
“浩哥,有清晰點的圖片沒?”我下意識問道。
“喲,沒想到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袁鋒同學居然會感興趣,這是動了凡心吶?”彭帆在一旁打趣道。
“滾!”我翻了個白眼。
“只能這樣了,本來就是跟著偷偷拍的,大晚上的拍不清楚很正常。”方存浩搖了搖頭說道。
看見我沉默不說話,彭帆拍了拍我的肩,“別想啦老弟,在你前面還有數(shù)以千計的男同胞呢!雖說你這副牌皮囊還算不錯......”
“再說老子削你!”
“哈哈哈,急了,你看他急了!”彭帆靈活的躲過了我的拳頭,開始求饒,“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要不今晚咱們?nèi)コ詿景桑瑧c祝一下我們小袁同學康復歸來,我請客!”
.......
大學對于還在努力學習的高中生來說,向往的是輕松愉悅的環(huán)境,但對于我們這些過了新鮮勁的人來說,可能只有美食才能夠引起我們的注意力。
“老板,先上二十串烤大腸,給我們小袁同學補一補!”剛坐下彭帆就朝著老板喊了一聲。
“你有完沒完?”
不一會兒,點的烤串都上來了,五個人喝著啤酒,在這嘈雜的環(huán)境下,一片祥和。
方存浩在我們幾個人里邊除了我之外算是一個悶葫蘆,可這兩瓶酒下肚,也打開了話匣子。
“我跟你們講啊,我感覺這個黑衣女俠的出現(xiàn)應該是有原因的!”
不光是彭帆他們幾個,一聽這話,我也被吊起了興趣。
“咱們學校不是有幾個地方被上了封條嗎?”
我點了點頭,耘耕樓的一樓女廁,勤勉樓的地下倉庫還有籃球場后邊的一塊空地......我聽說的就這么多了,只不過,聽到歸聽到我也沒那么八卦,沒人主動跟我講,我也不會主動去問。
“這個我曉得!”王梓軒干了口啤酒說道,“不過學校給的解釋明顯是把我們當弱智耍哦,我家娃兒都不會信!”
“你還是先找個對象再說吧,還娃呢。”盧軍一臉鄙夷的看著王梓軒。
被盧軍這么一頂,王梓軒支支吾吾的有些接不上話,“俺就是打個比方,打比方你懂不?”
“行了行了,你倆別叭叭了,聽我講,我這可是在帖子上看到的,還有學長學姐作證呢!”
“那你快說啊。”
“首先是這耘耕樓,那女廁所不是封著呢嗎?帖子上說的是在六年前,就我們醫(yī)學院,一個班上出了對小情侶。本來兩口子挺恩愛的,然后出了個是,你猜怎么著?”
“這個女的在還跟那個男的談對象的時候,被發(fā)現(xiàn)還在外面洗浴中心當技師,而且是那種一看就不正經(jīng)的洗浴中心”
“媽的還有這種事?”王梓軒騰的一下蹦了起來,“要我是她對象,老子不給她扒層皮下來?”
我們幾個都點了點頭,說實話,但凡正常人知道自己對象干這活兒,臭罵一頓然后分手都是輕的,同時我們也很想知道,這個男生的處理方法。
沒想到,方存浩點了點頭,“那男的做法和你說的有點類似的地方,不過他做的比你這狠多了。”
“啊?扒皮都算輕的了?”這下輪到我們傻眼了,這位老兄這么勇的?
“我說不出口,這哥們兒太狠了,自己想象一下,咱是學醫(yī)的,不管是中醫(yī)還是西醫(yī),人體構造應該很清楚的對吧?大動脈在哪,神經(jīng)中樞在哪,眼睛一閉都能背出來的東西。”
“難道說......”王梓軒剛想開口,卻被盧軍捂住嘴,“心里清楚就行了,咱這還有未成年的呢,有礙青少年身心健康。”
這未成年說的不就是我嗎?罷了罷了,不說拉倒。
“結(jié)果嘛,那哥們兒自首去了,本來說那個女廁所打掃一下現(xiàn)場準備繼續(xù)用的,可知道的人越來越多,后來那個廁所到現(xiàn)在也沒有解封。”
“哎呀媽耶,這第一個故事就這么刺激了?”彭帆打了個飽嗝,興致滿滿的問道,“那下一個呢,快說快說。”
“別急,讓我歇會兒,”方存浩嘬了口啤酒又擼了兩串羊肉,嘴里含糊不清的問道,“你們覺得這男的做的過分不?”
“過分,但是解氣!”喝了口酒,“當真把處對象當鬧著玩呢?”
“那608宿舍的兩位單身漢,我想采訪你們一下。”彭帆拿著個啤酒瓶問道,“王梓軒同學,你是如何保持二十一年寢室最高的單身記錄的呢?”
“俺媽說過,女生小心思多,俺比較單純,斗不過那些女孩子。”王梓軒憨憨的笑著說道。
“好!盡管這個理由非常的奇葩,但奇葩中又包含著一絲‘男孩子在外要保護好自己’的真理,說的不錯,掌聲呢?響起來啊!”
劈里啪啦,亂七八糟的掌聲過后,彭帆又把酒瓶子舉到我面前。
“那作為整個學校最年輕的天才少年袁鋒,袁同學!雖然你才十七歲,但是這邊還是想請問你,有沒有這方面意向,作為人類高質(zhì)量男性,你的擇偶標準是什么?”
我這一下有些犯難了,因為我從來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只能隨便應付了一句我自己都想不到的話。
“那啥,我對女生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