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如水。
半夜,一輛黑色悍馬駛進別墅,從車子下來七個英俊挺拔的男子,他們進了一棟別墅。
初進別墅,其中兩個男子就聞到了別墅里飄著未散盡的藥香味。
兩人相視一眼,一人放開自己的神識將別墅檢查了一遍,確定無人,開了燈。
“這棟別墅,有人來過。”混血帥哥步敬呈肯定的說。
“那現在呢,屋子里還有人嗎?”卓江莊傻傻的問道。
聞言,另一個人立刻拿出自己的掌上電腦,修長的手指啪啪啦啦幾下,畫面上就出現一個嬌俏的身影。
但她一直戴著帽子和口罩,除了她的丸子頭,能辨別個性別,除了知道她在做什么,一直看不清她的容貌。
除了步敬呈,其他人各自去了自己的房間,收拾狼狽的自己。
步敬呈最悠閑,挨著小桂一起看監控。
“她買了很多藥材,似乎在煉丹,不過這個傻逼居然用燉湯的砂鍋來煉丹,哈哈哈,笑死我了。”步敬呈看著屏幕,嘲笑也溢出屏幕。
可等到里面的人真的煉出丹藥,且還一爐十顆,頓時又滿眼放光,“有意思啊,沒想到來這個小城市,居然還能讓我碰上這么一個有意思的女人,我一定要找到她,小桂,你幫我復原一下她的容貌。”
“你剛剛不是還罵人傻逼么?”小桂想問等找到那人,請問你就不怕我們賣了你,呵呵。
小桂笑得很邪,步敬呈后背出了一層冷汗,“那你想怎樣?”
“來,先來點利息。”小桂先聳了聳自己的肩膀。
步敬呈咬牙,但為了那有意思的女人,只得忍一忍,他乖覺的去給小桂按摩。
“還有呢,一次說完。”
“一艘游艇。”
步敬呈握拳,反正場子他早晚找回來,“好。”
小桂開始專注工作,經過數據分析,小桂花了五個小時給一個大概面容輪廓,“累死我了,我去睡覺,誰也別打擾我。”
將掌電丟給步敬呈,小桂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邢謙一踩著光線一步一步下樓,步伐穩健有力,器宇軒昂。
步敬呈瞥了一眼下來的人,就興奮的拿著掌電給邢謙一看,一副炫耀的快樂,不知從何而來,“老大,你看看你看看,這就是進你別墅的小賊,怎么樣?是不是很漂亮?”
邢謙一淡掃了一眼,黑暗的眸底雖有驚艷,卻也只一閃而逝,淡漠問道,“她都做了什么?”
“一天一夜的時間,她就用了你家的廚房,關鍵這是個人才啊,她居然用砂鍋煉出了丹藥,也不知道煉出了什么丹藥,老大,我現在對這個小賊很感興趣,把她交給我吧。”最主要,步敬呈最愛人才,他要查清楚,再把這女人招過來。
“不需要。”
“為什么?”
“我的隊伍里不需要女人。”
步敬呈無語,很想咆哮:老大,你這是病,得治。
這樣一絲一毫都不接觸女人,是要打一輩子光棍嗎?
“老大,這是個人才,你真的不考慮考慮嗎?”步敬呈不死心再勸道,關鍵是他特想認識一下她。
“沒看出什么人才,我只看出她很窮,買不起丹爐,買不起別墅,偷偷摸摸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女孩。”邢謙一一句話終結步敬呈的心思。
……
新的一天,被道盡心酸的花湮早早起床往操場跑了一百圈才回來。
花湮洗了個澡,換上迷彩服,扎起馬尾,又是一身颯爽。
陳欣看了嫉妒,這個女人昨天出盡了風頭。
老大真的很不公平,為什么有些女人給了那么一張漂亮的臉,還要給那么好的身材?
陳欣暗中碎碎念的先一步去食堂吃飯。
花湮和高寶喜安子嘉依舊是三人一起吃飯,一起訓練,三人的友誼蹭蹭往上漲。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高寶喜對花湮的崇拜簡直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看到那些靶子了嗎?我猜今天是射擊訓練,第一次摸那家伙什啊,好激動好期待。”高寶喜偷偷在花湮耳邊低聲道。
“可別丟人啊。”
想當初那個說自己是跆拳道黑帶八段的家伙,踢正步的時候,把自己的鞋踢飛的場景,花湮就還想笑。
“我要好好學。”高寶喜眼里閃著堅定,對于別的女孩子喜歡的那些名牌包名牌化妝品什么東東,她就是喜歡搶啊刀啊和武力,無解的。
教官認真的教了兩遍后,而后開始是學員組隊一一上前試射擊。
“哇哇!聞梭太厲害了,十槍76分。”
“聞梭長得俊秀,軍姿挺拔,沒想到搶法這么牛X,從現在開始他是我男神。”
“聽說聞梭的父親是軍人,他應該以前就接觸過吧。”
“那也了不得了。”
聞梭一出手,終于迎來歡呼聲和迷妹們的贊美。
聽到自己的分數,聞梭神情淡淡,看不出喜色,而后歸位。
他的成績在一堆脫靶和慘淡的十幾分中,確實脫穎而出。
“花湮,不如我們來比比,若是你輸了做我四年的保鏢,如何?”許夢走到花湮面前,趾高氣揚的要求比賽。
許夢說完,腦子里就已經在想等花湮成了自己的免費保鏢,她該如何整她呢。
高寶喜惱火,“花湮都沒有摸過這東西,你這不是欺負人么。”
“我也沒有摸過啊,現在就是看個人的天賦和領悟力,怎么,花湮你不敢賭嗎?”許夢道。
“那你要是輸了呢?”
“輸給你十萬。”
花湮冷嗤,“我花湮沒那么廉價,十萬就想買我四年。”
“那你說多少?”
這許大小姐是不是什么都沒有,就只有錢了。
花湮看著許夢那張因為連日來的暴曬,不但皮膚變黑了,臉上還冒出十幾顆紅痘,不由勾唇淺笑。
“一千萬。”
眾人震驚,這人真敢開口。
許夢也驚得瞪圓了眼睛,“你也太獅子大開口。”
“大家都知道我特別能吃,還是說你怕輸了,付不起啊,要是這樣,那就不比了,沒有等價的賭注,我才不做。”花湮認真的神色,沒有商量的余地。
其實花湮想說十億的,但怕許夢付不起這個價,才減了這么多。
不管怎么說都要許夢掉一層皮,找她的麻煩,可不是那么好找的。
向來高高在上的許夢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激將。
一千萬而已,她的一個星期的零花錢。
“好,你別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