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就用蔣小姐來稱呼我吧,我們的相遇方式并不精彩,有的不過是俗套-相親,是那種到了一定年紀就會靠相親來結束一生的劇情,蔣小姐和徐先生最終也因柴米油鹽紅了眼,散了場。
“我”捫心自問一下,我當初為什么會選擇跟徐先生在一起,是因為沒有選擇嘛?我想應該不是,是想要一個充滿希望的未來。
在八十年代到至二零一六的期間,快二十歲就把自己嫁給徐先生,具體原因可能連自己都不知道。草草結束了自己的青春期,生了孩子,開始了十四周年的漂泊生活,到最后也沒有活出個人樣。
“我”在那個港風盛行的時代,國內流量小生還是謝霆鋒、古天樂以及四大天王,我從小就是一個比較放蕩不羈,十分霸道的人。就那種死鴨子嘴硬的那種,家人的話從來都是左耳進右耳出,小時候成績尚可,有時候把一百分的成績卷子舉在母親前,母親也沒有多看幾眼,想來我的性格是隨了母親的,連“我”以后的孩子也是如此想。在家里父親是趴耳朵,就是現在說的“妻管嚴”,喝醉了酒就會犟幾句嘴,頂上一頂,然后吵著吵著就會笑起來的那種,這種愛情或許也是能羨煞旁人的一種。
這可是有根據的,來自徐小姐的官方驗證,這也是后話。“我”在今風華正茂二十歲左右的年紀里,就嫁給個大“我”九歲相親得來的丈夫,也就是徐先生,也談過幾場愛,當可想而知,都沒有談成。還真是應了二零二一年流行這句話-喜歡敗給了合適。
“我”后來跟隨徐先生去往了廣東最南的小城市,那時候徐小姐還沒出生,我懷上徐小姐也是一個意外,說起來跟“我”一樣,母親懷上二胎本也是意外,但還是留下了。當初一心想闖蕩出一個名堂,在和徐先生商量的情況下,使勁吃的避孕藥,可還是懷上了徐小姐,徐小姐也沒在懷胎十月的前提下出生,早產于九個月,給種小病大病也接重而來,把孩子給了母親撫養,養了三年,沒成想孩子還是得了緊急病發癥,徐先生也十分著急,懷著幾千塊錢,跑回湖南,連同父母,一起接到了這邊打工的小縣城。
可當時來這邊有多熱烈,來這邊就有多后悔,后來跟徐先生分開了,還是想多賺點錢,養家糊口。
“我”在離開了徐先生的那段日子,我有時候會問自己一個問題,當初為什么會來到這?是因為“北上廣”的盛行,還是因為憑著年輕一時的熱血出去闖?當時應該流行出門闖蕩,畢竟只有中專的學歷,書也沒得念了,還不如出去闖的念想。而奮斗過程大多模糊不清了,這熱血的念頭,終究在持續十四年后的某天晚上,產生了裂縫,再也沒有回頭。在我跟徐先生之間產生的信任危機,出現了“張老三”這個外來者,徐先生總以為我跟他能有什么不得見光的事,在徐先生找我的那天晚上,看著我笑著手里拿著張老三的房門鑰匙出來,徐先生誤會了蔣小姐,蔣小姐也借此離開了徐先生,終究是紅了雙眼

MYN.阮池林
蔣小姐是個合格的母親,徐先生也是合格的,但不是一個合格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