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兄此次前來難不成又被什么事難住了?”程逸問道。
“知我者,小逸也。”凌云志答道。
“莫非是與江掌柜有關(guān)?”程逸每次都能猜很準(zhǔn)。
“沒錯,我想跟我父親商量,讓他準(zhǔn)許我自己做主婚姻大事。”凌云志一邊說一邊往里走。
“這個,我實在是沒有辦法。”程逸表示為難。
“我知道這件事對你來說很難,要不是這么難的事,我怎么會來找你呢?”凌云志對程逸的為難毫不吃驚。
“既然來了,咱們坐下說。”程逸引著凌云志穿過回廊到自己房間。
“小逸啊,你說,我與江月還有沒有可能?”到程逸房間剛進(jìn)門凌云志就問程逸。
“你讓我怎么說呢?說實話,你們倆的可能并不大。”程逸如實回答凌云志。
“為什么這么說?”凌云志不解。
“你屢次表明心跡,她都始終不相信,并且還如你所說有厭惡的情緒,說明你并未在她心上。種種跡象表明她并不喜歡你,既然不是兩情相悅,那自然沒有多大在一起的可能。”程逸中肯地回答著凌云志。
“你說的對,那我應(yīng)當(dāng)放下她嗎?”凌云志覺得程逸說的有道理。
“這個我不做評論,問你自己心里的答案。”程逸對凌云志的事的確發(fā)表不了什么意見。
“我心里啊,有愛而不得的難過,也有不忍放下的不舍。”凌云志對程逸坦白道。
“我現(xiàn)在信了江月她真是你的一生摯愛了,你從離開浮萍居前就在問我關(guān)于她的事,回來之后你又在問關(guān)于她的事。”程逸雖然不懂情愛,但是旁觀者清,他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來江月在凌云志心里有多大分量。
“所以我眼下應(yīng)當(dāng)怎么做才好?”凌云志知道程逸毫無感情經(jīng)驗,卻還是想聽程逸的意見。
“索性什么都不做,時間能撫平一切傷痛。”程逸回答道。
“什么都不做不是更加沒有希望?這個辦法可行嗎?”凌云志對程逸提出的辦法表示懷疑。
“那你做了就有希望了嗎?”程逸反問。
“沒有。”凌云志泄氣了。
“既然如此,何不聽我的,試著放下一段時間?”程逸說道。
“你說的對,我應(yīng)該試著放下一段時間。”凌云志說道。
“凌兄,你早該放下了。”程逸說道。
“為何這么說?”凌云志問。
“你想想看,從回來之前到現(xiàn)在,你在我面前提起江月多少次了?”程逸問凌云志。
“這個嘛,我不知,反正好像有很多次。”凌云志羞愧地?fù)蠐项^。
“我也不知一共多少次,總之很多很多次了。你的生活不止有她一個人,你可以試著多注意一下其他事情。”程逸說道。
“我知道了,你說的其他什么事值得我注意的?”凌云志對自己的事似乎都不太了解。
“你忘了令尊要給你安排相親的事了嗎?”程逸提醒道。
“啊,這,不是忘了,是從未放在心上。”凌云志回答道。
“你可以試著去接受相親,萬一遇到一個合眼緣的,說不定你就忘了江掌柜。”程逸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