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體修
東域。
一個被高大青木環(huán)繞的宗門。
這個宗門占地極廣,大大小小的建筑不下數(shù)千。
幾十米高的青木,在陽光的照耀下,厚大的葉片粼粼閃光。
建筑也太多為青色,與青木相互相成。
中間還一座高30多米高的大殿,青瑪琉璃瓦,浸透著金碧輝煌。
森林中還時不時還傳來弟子們的切磋練功的聲音。
這是一個充滿活力的宗門。
此時,青山宗內(nèi)的一旁大青木旁邊坐著倆男倆女,皆是穿著青山宗親傳弟子的衣服。
樹下面還放著不少美酒點心,樣樣精美,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
這四個人在青山宗非常有人氣,有著很高的知名度。
他們再加上王睛睛的話,就是弟子熟知的青山五杰。
這個五個人經(jīng)常舉辦小聚會,雖然王睛睛今天不在,但并不妨礙他們四人聚會,
“大師兄,睛睛妹妹怎么還沒有回來。”最先開口的,是四人當(dāng)中年紀(jì)最小女子。
名為公治小燕,筑基1層修為,年紀(jì)比王睛睛大幾個月而已。
臉有點嬰兒肥,身材嬌小玲瓏,還是一個小吃貨。
此時,左手右手各拿一個不同的點心,像個小倉鼠一樣不停在啃著。
“哈哈,王長老沒有傳回一點信息,應(yīng)該是到關(guān)鍵時刻,不用擔(dān)心。”被公治小燕稱大師兄的男子摸著胸毛哈哈大笑。
說話的是青山宗的大師兄叫鐵山。
這個大師兄他可不一般,像青山宗這種宗門的大師兄。
大家的第一印象肯定是。
儒雅穩(wěn)重,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一副很騷包的樣子。
但鐵山更像西域的體修。
身材高大,相貌粗獷,穿著也是很有特色。
卷起手袖,敞開胸口,露出黑色的胸毛,雖然是這個鳥樣,但也有筑基9層的修為。
拿著一壺好酒正在豪飲。
這種裝扮如果在西域是正常。
只是這里是東域,與西域的文化還是有差異。
宗門里的長老和他師傅真的很頭痛,這和青山宗風(fēng)格差太大了,他們也很難接受。
如果不是鐵山很適合修行青山宗的心法,天賦又強(qiáng),他們早就把鐵山掃出宗門了。
實在一點都不符合青山宗風(fēng)格。
現(xiàn)在簡單介紹下地域。
西域不同于東域和南域。
西域環(huán)境非常惡劣,資源稀少,地形多為沙漠,常年高溫,伴有沙塵暴。
競爭激烈,加上大多都是體修,所以民風(fēng)很是彪悍。
天元大陸的修行路線一般是先修體,然后主修靈力。
體修的修行不同于普通修士,他們是要把身體所有的器官和感官不斷強(qiáng)化的過程。
境界劃分也有差別,煉魂境過后,不再筑基。
而是開禁,意思是打開身體禁錮,一禁五臟,二禁雙手,三禁雙腳,四禁軀干,五禁腦袋。
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西域最強(qiáng)宗門,七禁門。
因為主修的是身體,使用的也大多都是體術(shù)。
因為主修身體,他們的血氣是同級修士的幾十倍不上。
也因此他們可以利用氣血來使用一些招式,這是其他修士無法做到的。
濃郁的氣血也使他們擁有強(qiáng)悍的生命力恢復(fù)力,所以開禁之后體修不容易被殺死。
長年鍛煉身體,也讓他們比一般人要壯很多,都是一群彪形大漢,女性也是狂野非凡。
所以高大,強(qiáng)壯,狂野都是體修的代名詞。
“大師兄,你能不能老摸你的胸毛啊,你把它露出來已經(jīng)很惡心了,居然還大庭廣眾之下摸它,真是不要臉。”
四人中的另一個男子出聲指責(zé)鐵山這個不雅行為。
“你也不要說大師兄,都半是半斤八兩,別五十笑百步了。”
“二師姐,你說得一點都錯沒有,我也感覺大師兄比還三師兄好,三師兄就是個騷包。”公治小燕給她口中的二師姐堅個大拇指。
“咦,我怎么就騷包了。”三師兄給公治小燕翻了個白眼,一個蘭花指敲在她頭上。
“沈偉你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嗎?你看你一頭綠發(fā),綠發(fā)就算了,居然還是帽子形狀的。”二姐毫不留情點評。
二師姐叫張素雨,是一個很文靜的人,打扮很樸素,淡淡的妝容恰到好處,但身材很有料,所以在青山宗很受歡迎,修為也到筑基8層。
真是要修為有修為,要樣貌有樣貌的優(yōu)秀女子,就是這樣一個女子都難于忍受沈偉。
沈偉就是三師兄,來自中域東洲的一個修真家族,又是獨子,所以不愁吃喝。
大家都清楚,這種富家獨子很容易閑到蛋疼,之后就會開始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愛好。
沈偉就是這種人代表。
他開始研究各地方的穿著打扮,慢慢就形成了現(xiàn)在這個只有自己才看懂的時尚。
剛開始他家里當(dāng)然反對啊。他爹還把他吊起來打。
便隨著修行,他天賦也展示出來,是相當(dāng)不錯,所以他家里人也能由著他來。
“二師姐,你看不懂我不怪你,但請不要污辱我高尚的藝術(shù)風(fēng)格好吧。”
“我這身裝扮可是專門融合了宗門特色,才特意做的。”
“就我這青色頭發(fā)和青木多般配,至于為什么是帽子形狀,當(dāng)然是防曬了。”
沈偉不停向其余三人傳輸他的藝術(shù)風(fēng)格,不止他們,在青山宗他也常常開壇說法。
長老很痛恨他,鐵山也只算了,至少他被害其他人。
你沈偉倒好,居然還想試圖把青山宗的弟子變成這個樣子,實在找死。
為止他不上一次被拉去禁閉,但他出來后反而變本加厲。
用他的話來話,這是人類進(jìn)步需要付出的代價,為了藝術(shù),他無所畏懼。
就在二師姐準(zhǔn)備還想說什么的時候,突然一道淡淡的聲音傳入他們的耳中。
“誰敢。”
這一道淡漠的聲音,讓四人,不是全宗的人都受到了影響。
這聲音就像一陣風(fēng),很快過去。
聲音過后,四人雙手撐地,張開嘴深吸了一口氣,仿佛他們剛剛都溺水了一般。
“大師兄,剛才那是?”沈偉抬頭看向鐵山。
“不要問,不用管,不是針對我們。”鐵山雖然壯,但不代表沒有腦子。
大家都沒有再說話,思考那聲音的來源。
氣氛一時都有沉重。
“不如今天就到這吧。”鐵山說。
“是,大師兄。”三人起身拱手,然后化為流光飛到。
他們很想回去問下他們的師傅。
青山宗主殿中。
殿中的裝飾都樸實,皆是由青木所制。
雖然都是木頭,但其中繁雜的雕刻,使平凡的大殿顯得非常莊重。
掛著的歷代先人墨圖,更是增添了神圣之感。
墨圖之下,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白胡男子正雙目微閉盤坐著。
這個盤坐的男人就是現(xiàn)代青山宗宗主,呂煥青。
正在修煉呂煥青乍然睜開雙眼,起身環(huán)顧四周。
“剛才那是?”
“煥青,你聽到了嗎?”還在注意四周的呂煥青收到了傳音。
聽到傳音呂煥青立即拱手道:
“弟子拜見太上,弟子聽到了。
“你安定宗門弟子,無需擔(dān)憂,那聲音的主人,沒有針對我們,我們只是受到余波影響而已。”
“是,謹(jǐn)遵太上之令。”
放下手的呂煥青輕聲道:
“余波嗎?”

面前小透明
難受哦。今天才發(fā)現(xiàn)那里看評論,不好意思啊,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