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指紋開鎖的聲音,我費力的從床頭柜里摸出變色潤唇膏涂在嘴巴上,帶點淡香,能修飾面無血色的臉,還能掩蓋節食引起口腔的一股爛菜葉味。一陣悉悉索的聲響后,他換上拖鞋后的一陣腳步傳到臥室房前,停頓幾秒后,轉動門把手,我立馬閉好雙眼,雙手交疊放在小腹上。聽見他逐漸走過來的聲音。床忽的顫動了一下,估計又坐在我麻檐上了,手傳來一陣熾熱的觸感。一直蔓延到全身,我似夢非醒,像隨風飄動的柳條一晃一蕩。他不時的在我耳邊輕吻,傳來一陣酥麻和顫栗。
我窩在他懷里,覺得女人在事后總是更柔情似水。男人卻像結束了一場戰斗般的精疲力竭。此時柳慶已點燃一根煙倚在床靠上,左手環抱看我說:“我這幾天都沒有接劉情的電話,發信息我也全沒回。這事能不能這樣過去?你不要再這樣下去了,好不好。”
我抬眼看著他,滿臉的疲疲憊,往常干凈的下巴現在胡子拉渣。“那請與她斷個干凈吧?”我堅定的說
你到底想我怎樣做,我不能不顧及柳濤吧?”他騰地一下坐直身體,急促地說:“這種事絕對不會再
發生了。她絕對是有預謀的,你千萬不要上她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