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就這么走了?
聽到白無道的提議,說實話,鳳陽是很心動的,但他知道自己的斤兩。
“還是算了,當年有武師境強者出手都沒能留下你,反而落了一身傷,我可沒自大到認為手段比那武師高明的地步。”
在場之人聽到二人的對話,都驚訝不已。
二哥竟然如此強大!
二弟竟然如此強大!
我族竟有這樣的強者!
三族老看著白無道,難于相信鳳陽口中之人是自己族中的后輩。
白無道有些意外,沒想到眼前之人竟能忍住這樣的誘惑。
要知道,這可是個討好大皇子的機會,以那大皇子的尿性,要是鳳陽能拿下白無道,指定好好多多。
“竟然如此,還請鳳陽執事今日不要為難我二弟。”
鳳陽聽后臉上一番掙扎,最后還是道:“行,就當賣你一個面子。”
“四皇子,還請你小心一些,大皇子和二皇子可不見得你還活著。”
看著走遠的鳳陽,白雷疑惑道:“這人對我似乎沒有敵意?”
白無道想了想,說道:“安云皇室三位皇子中,大皇子雖修行天賦極高,但為人自傲無比。二皇子雖為人謙虛,但沒什么修行天賦,倒是博覽群書,裝著一身的墨水。”
“至于三皇子,庸才一個,干啥啥不行,惹事第一名,我當年會把他大哥按在地上摩擦,他占了很大的功。”
“而由于三位皇子的不足,安云皇室有個流言蜚語傳了出來。”
“什么流言蜚語?”白雷好奇問道。
“據說皇帝一直在找你,想讓你繼承皇位。”看了看自己三弟,白無道說道。
白雷一愣,接著便是道:“這么荒唐的事也有人信?”
白無道搖頭笑道:“這件事在安云城可是傳得沸沸揚揚,皇帝不可能不知道,然而皇帝卻從未出面說過什么,說不定皇帝真有這個打算。”
白雷沉默,他開始相信自己親爹真有接自己回宮的打算。
“皇室,那里有可以治療伶雪的東西嗎?”看了眼已經安睡下去的女兒,白雷看向自己二哥,滿懷希望道。
聽到這話,李鹿琳有些慌亂,她沒想到白雷竟是皇室血脈,如白雷回到皇室,以她對白伶雪的所作所為,試問她還會有好日子過嗎?
白無道沉思的了會,道:“這我不知道,早年間我走南闖北,從未聽過皇室有什么寶貝可以治療被奪走的血脈。”
“這樣嗎...”
白雷的臉色再度沉下去,剛剛升起的希望又破滅了。
米蘭走上前來,悲傷道:“二哥,難道伶雪真的沒救了嗎?”
“那也未必。”白無道道:“鳳凰山的傳說我跟你們講過,我曾在鳳凰山探索過一段時間,跟具我的觀察,鳳凰山很有可能是一只鳳凰的隕落地。”
“什么!”
眾人大驚。
要知道,那可是鳳凰,傳說之中,每一只鳳凰都是可以傲視一域的強者,就這樣的強者,竟然隕落在了鳳凰山。
不理會眾人的驚訝,白無道看了眼睡夢中的白伶雪,笑道:“其實伶雪遭此劫難未必是壞事。”
白雷和米蘭疑惑道:“二哥為什么這么說?”
白無道道:“鳳凰有一特性,浴火重生,即便伶雪只是身具鳳凰血,但也可以浴火重生,如果你們能找到一位鳳凰的傳承,說不定能幫助伶雪徹底脫胎換骨,浴火重生。”
“浴火重生嗎?”
白雷喃喃道。
……
話回現在。
“白雷見過三族老。”
三族老只感覺心里一跳,當年的事不斷回蕩在腦海。
越想,三族老越感覺自己當年對不起眼前幾人。
最后,三族老干脆又回去閉關修煉。
看到自己捏碎一塊保命符咒喚來的三族老就這樣離開了,李鹿琳一時間有些懵。
就這么走了?
“大嫂,好久不見。”
白雷和米蘭看向李鹿琳,眼神都帶著冷意,李鹿琳十分相信,如不是自己夫君在此,這夫婦二人絕對會對自己出手。
“好...好久不見。”李鹿琳硬著頭皮打了個招呼。
白伶雪看了看李鹿琳,眼神轉動,不知道在想什么。
氣氛一瞬間沉了下去。
就在這時,大門走進來二人,正是剛剛退完婚的白無道和白夢舟。
自從消化完絕世修為,白無道的感知能力實現了質的飛躍,他早就感覺到了白雷的回歸。
現在看到自己三弟,倒是沒怎么驚訝。
“三弟既然回來了,站在這里干什么?”
“二哥!”白雷的聲音帶著些歡喜,夫婦二人同時看向身后。
白伶雪也看向自己二叔。
這就是父親常常跟我提起的二叔?
她有些驚訝,這些年來,白雷沒過幾日就要跟她提一提自己的救命恩人,她耳朵都快聽出老繭了。
無聊時,她也會在心里想象這位二叔的樣貌,盡管一直聽說二叔看起來很年輕,但白伶雪怎么也沒想到這么年輕。
這根本就是個二十幾歲的帥小伙嗎?哪里像什么二叔樣?
走到眾人身前,白無道看向自己大嫂,冷漠道:“大嫂,能問問我閉關的這一年你給夢舟安排了什么事嗎?”
李鹿琳一驚,有些膽怯的縮了縮脖子,只感覺天氣有點冷。
“二弟,我......”白牧陽看向自己二弟,臉上帶著愧疚。
白夢舟的事他是知道的,但卻沒能阻止。
自己大哥的欲言又止,讓白無道很是失望。
“大哥,你不覺得大嫂管得太寬了嗎?我還沒死呢,我自己女兒的婚事要她做主?”
頓了頓,白無道還是道:“大哥你還是問問,大嫂有沒有將自己當成白家的一員吧。”
說完,白無道看向自己大嫂,冷哼道:“大哥能護大嫂一時,但總有不在的時候,下回大嫂在做讓我惡心的事,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白雷看向李鹿琳,眼里厭惡之色不加掩飾。
“也不知道大哥看中你那點?”
李鹿琳臉色難看,被人這么羞辱,關鍵她還不敢說些什么。
白牧陽低著臉,回想自己妻子的所作所為,可謂是毫不講理,可惡至極,他也覺得不對。
白牧陽有些動搖,就像白無道說的一樣,自己妻子有沒有將自己當做白家的一員。
這是一家人能做出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