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今晚回去吃飯嗎?”我瞥了一眼陶月月的腿,她往后躲了躲。“
今天可能不能……嘔”陶月月話說到一半便干嘔起來,連忙跑進辦公室內(nèi)嵌的小臥室的衛(wèi)生間里,蹲下干嘔了起來。
我跟著過去,幫著她順一順,“嘔……你去,小桌子……下面有水幫我拿一瓶。”
我走過去拿了一瓶水,遞給了陶月月,她漱好口站起來。
“今晚有應(yīng)酬,晚上回家吃飯不用等我,你抓緊時間去送文件吧沈總這個文件很重要,你要好好為沈總工作,你現(xiàn)在找個工作不容易,知道嗎?”陶月月整理下衣飾,對我說道。
陶月月說著,我眼睛瞥到了紙簍里露出一段膠皮套,里面鼓鼓的,有著像膠水一樣的東西,這種東西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
陶月月剛剛下意識的跑進來的動作也是過于熟練了,莫非他們二人每日都在這……
我不能再往下想去,也不想在看到陶月月,我怕我會把她揪到紙簍里質(zhì)問她,那個東西是誰的,好像也不用問,這是沈總的辦公室,那東西自然不能是別的男人的。
想到這我心里一陣寒惡,不想再看陶月月一眼轉(zhuǎn)身就走了出去。
飯后我在家看電視,陶月月回來竟是看都不看我一眼,徑直走向臥室,關(guān)了門,打起了電話。
我繼續(xù)看著電視,但是耳朵卻仿佛已經(jīng)緊緊的貼在臥室門口一般,在探聽著陶月月說話,對面的人應(yīng)該是她的好閨蜜蓉蓉,只聽得二人從衣服首飾聊到了美食電影,在我不想聽了的時候,那邊說到一句話。
“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他明明都帶了……怎么還是……,算了明天你陪我再去檢查一次吧……總是要反復確認過才安心啊……好的,嗯……那就明天見,拜。”
我開著電視,聽得不太真切,也不敢關(guān)掉電視怕被察覺我在偷聽,只是覺得倆人明天應(yīng)該是要去做什么檢查,做檢查?!
我想到今天在紙簍里看到的,聯(lián)想起陶月月的不正常,莫非她是懷孕了?
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要是真的我頭頂啊真的已經(jīng)是一片青青草原了。
既然陶月月明天想去檢查那我坐等結(jié)果就好。
結(jié)果第二天陶月月直接飛機飛到外省去談項目了,與她一起走的還有沈總,我倒是清閑了,只不過心里一直惦記著陶月月說的檢查,也不知做了沒有。
過了一個月,我去醫(yī)院看望母親,母親近些日子狀況很好,我又忙碌,就來的少了。
怕母親不高興,想著去樓下的水果店買點西瓜哄哄她,病重醫(yī)生不讓多吃已經(jīng)管著她好久沒吃了,這下子老太太可得高興了。
我拎著西瓜,往病房區(qū)走,竟看見陶月月和一個不認識的阿姨在一起,她手里拿著單據(jù),和阿姨一直在說話,一起走進了婦產(chǎn)科。
我連忙想追過去,可無奈太遠了,等我追上去倆人已經(jīng)不知道進了哪個科室。
周遭女人的眼光不斷向我瞥來,畢竟是婦產(chǎn)科,我一大男人身邊也沒個女人,也不好深入去找,我只得作罷。
去看望了母親,母親很高興,西瓜也吃得開心,但我心中藏著事情,沒坐幾分鐘就借口回家出來了。
再去附近尋找一圈也是沒碰到人,問了問護士,也沒什么線索,我懊惱的回了家。
陶月月近期很忙,總是出差,我們見面的次數(shù)都很少,終于時隔兩個月之后我們再一次坐在一起吃晚飯。
可能是許久未見的緣故了,我怎么看著都覺得陶月月比起兩個月前更豐滿了些,小肚子都有些顯現(xiàn)了。陶月月可是最重視身材的,怎么可能見著自己胖了卻還是能吃能喝,毫不節(jié)制?
果然啊,陶月月真的是…懷孕了。
但我不信邪,還是想再問問。
“陶月月。”
“嗯?”
“這個孩子,打算怎么辦啊?”我閉上眼睛不去看她。
“你怎么知道孩子的事的?”陶月月顯然很驚訝,但是卻絲毫沒有打算隱瞞的樣子。
我怒火中燒,拍案而起,“你就不打算對我解釋些什么嗎?”
“我和你解釋什么啊,又和你沒關(guān)系。”陶月月被我嚇了一下,筷子都掉了,也站起來回答。
“再說了,雖然現(xiàn)在懷孕年齡大了些有風險,但是國家都提倡三胎了,生一個也沒什么不好吧?”
“這是重點嗎?”
“那什么是重點?”
“重點是他媽的老子要給別人養(yǎng)孩子了!”我拍著桌子怒吼道。
“你在說什么啊,我姐夫還在哪輪得到我們養(yǎng)孩子?”陶月月被氣笑了,點了點我的頭說。
“姐夫?”
“對啊,我遠方表姐懷孕了,前兒我陪她去醫(yī)院檢查來著,胎位很正胎兒也很健康,本來想這兩天和你一起去看她的,再告訴你,沒想到你早就知道了。”
我一愣,我已經(jīng)做好了被陶月月羞辱的準備了,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反轉(zhuǎn)?“所以懷孕的是你姐姐?”
“對啊,不然還能是我么?”陶月月不屑的說道。
我見她沒聽出來我話里的意思,又自知是自己無論誤會了她理虧,就坐下吃起了飯。
沒吃幾口,我又想到那天明明看見陶月月手里也有檢查單據(jù),“那天我去看媽,看見你也做了檢查?”
“是啊,姐姐她都四十多了,還像個小孩子非要拉著我做檢查,我一想也好久沒做檢查了,就陪著她一起做了一個。
陶月月答得坦然,再問下去倒顯得我斤斤計較了,我也不默不作聲,繼續(xù)吃完了晚飯。
飯后陶月月去洗澡,我躲在涼臺吸著煙,說來也可笑,就現(xiàn)在這狀況我還是不敢在她面前抽煙,想想之前一顆煙可就要跪一個小時的鍵盤啊。
可現(xiàn)在,我不信她聞不出家里的煙味,但是她已經(jīng)不會再說說了,也更不會再罰我跪鍵盤了。
我還真是賤吶,還他媽期盼著有個人管著我么?
吸著煙,我總覺得這件事情還是很蹊蹺,我現(xiàn)在幫著沈總開車時間有的是,接送他們?nèi)メt(yī)院也很方便,這種事情總是應(yīng)該知會我一聲,為什么要悄悄的去?
再說了說的很重視這一胎的姐夫為什么也不跟著?
這件事總是還有蹊蹺,還是得再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