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曦,你是不是又偷偷到我房間去了!”顏羽羞恥地吼道。
早知道就該把那死胖子落在這里的書丟了,看著妹妹和藹的笑容,現在說什么也沒用了。顏羽慌了,還是骨科資料。別的不說,肯定憨虎明天死相超乎他想象。
氣氛十分尷尬,顏羽默默地吃飯,她靜靜地看。
“歐尼醬~我打掃衛生時發現你房間好亂啊,然后幫你就整理了一下。”顏曦雙手抱胸笑著說。
“聽我解釋,這……不是我的書,是…是你虎哥的。”他飯沒咽下就急忙地回答。
“我知道啊,哥哥不會買這種東西的。”顏曦認真地說。“哥哥喜歡的是御姐啥的,平胸蘿莉對你沒有誘惑的。”
“……是,沒錯。”其實顏羽覺得,只要長得好看,都可以。
“所以你不喜歡我嗎?”她這時又撒嬌了起來。
顏羽把她抱在懷里,說:“我怎么會不喜歡你啊,小丫頭片子。”
“你果然是骨科的!”她嬉笑著說。然后一把推開顏羽,麻利地收拾碗筷去了。
顏羽感嘆自那次獸潮后當時那個哭個不停的小孩已經懂事了,他欣慰地看著廚房里洗碗的小妹,走過去幫她收拾。
自2年前顏曦學會自己做飯后,家里什么事情都由她做了。不是她想做,而是這笨蛋哥哥做不好。
這顏曦,人如其名,如曦光般的閃耀奪目。精致面容,皙白的膚色,扎著干練的馬尾辮,臉上總是帶上微笑,好似謫仙傾城。但在顏羽眼中,這就是個愛胡鬧的小屁孩。
…………
“等下,我有事情要跟你說。”她攔住想要回房間的顏羽。
顏羽有些驚愕:“什么事啊?……說吧。”他猜不透顏曦想干嘛。
“你去沙發上坐會,等我去找一下東西。”顏曦說罷便回到房間找起東西。
顏羽迷惑了,沒頭沒尾的,這小姑娘想要干啥啊?算了,不想。他就坐在沙發上看起新聞。
“今日是柳縣獸潮公祭日,我正在柳縣死難同胞紀念碑前,死去…的同……同胞們,讓我們為你們表達最沉重的哀悼吧。”電視畫面開始變為黑白,巨大的死難者紀念碑刻滿了同胞的生命,下方軍士都默默注視著并摘下軍帽示意。
顏羽有點呆滯,還是回憶了當初最想忘記的那一日。他不經鼻子一酸,眼眶紅潤。他知道那石碑同樣刻著父母的名字。
“5年了,整整5年了,嗯…你們過得好嗎。你們沒看到妹妹長大了,她很懂事,不是那個整天哭的小氣鬼了。我也考上了城里最好的高中,但小妹比我還學習比我還好,你們不用擔心那傻丫頭被騙的。父親,母親,我……好…………好想你們,真的好想好想啊。”
他喃喃自語,沒發覺自己眼淚不止地流。
……
“哥,你怎么哭了?”顏曦好奇地問道。
他連忙擦干眼淚,“沒事沒事,最近眼睛不舒服。我明天去配點藥就行。”
“你去找王大姨,讓她的夕云草給你治療就……”顏曦隨口一說,但意識到自己說錯了,她立馬閉嘴。
“不用麻煩別人了。我也不喜歡靈妖。”他臉色冰冷地說。
因為父母詭靈被害死的緣故,顏羽家中未有任何靈妖,他們也都默契地閉口不談詭靈。
“哥,事情已經過去了。”她弱弱地說,“我們現在挺好的,對了,我還要跟你說事呢。”
看著眼前唯一的家人,顏羽半晌未開口,突然他大笑:“沒事的,小曦,我剛剛演技不錯吧。”
但曦心里明白哥哥背負的沉重壓力。當時她被獸潮嚇暈了過去,顏羽背著她,穿過5個大街。他肯定親眼看見街坊鄰里的尸體掛在房屋廢墟上,也肯定目睹了爸媽的……
“嗯……把我都騙到了。”曦附和著他。
曦吞吞吐吐地說:“那個…其實爸媽留了一樣東西給你。”
他立馬騰飛起來,十分激動:“小曦你不要騙我,當初什么東西也沒帶走的。”
“我也是才知道不久,前兩周我提前放學回家,發現家里多了一封信和奇怪的卡片。起初我以為是惡作劇,但信里的那印章不會錯,是父親的獨有的。”曦緩緩地講述。
“他們給我的?”顏羽有些困惑。
“信寫道,父親托人把這卡片在你成年時給你,你會用到它的。我也有些不解父親為什么會這樣做,也許有什么特殊原因吧。”她解答道。
“嗯……讓我看看這卡片吧。”顏羽接過卡片端詳著。
這卡片恰好一手掌大,有著金屬光澤但卻十分輕薄。一面是全是黑白相間的小格子,那面卻只有卡片邊框有些小小的閃爍的東西,而中間是團死寂的黑色,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這個有什么用呢?父親給我這個什么意義呢?”顏羽思索著。
顏曦便回房間復習功課,他立在原地仔細查看卡片,一站就是半小時。可還是無果。他便坐在書桌前,看向卡片思索著父親的意圖。
…………
他擺弄到了2點,一無所獲。這卡片怎么也撕不壞,也不變形,折印都沒一點。不時閃爍兩下,仿佛在嘲諷。
嗯,不管它了,狗命要緊,趕緊睡吧。
第二天,他靠著武瓦,幾乎全程閉著眼進入教室。早自習因為是班長代守,就直接埋在書中補大覺。
下課了……
“喲~羽爺昨晚接大單啊,會所頭牌就是你吧。”顧班長邪惡地笑著。
“滾犢子,別搞我,讓我再睡會。”顏羽喃喃低語道。
顧班長也識趣得沒打擾他。一上午都是自習課,因為過分優異的成績,顏羽上課睡覺,老師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他們曾拿出競賽題給他做,他一個小時寫完且評分A等。他做什么卷子都是一個小時都為A,仔細地看他卷子,填了的都是對的。不是不會做才留空,是因為不想高調。但他不知道老師們都一致認為他是天縱奇才。
第3節課下課,他終于醒了。
“羽哥,你是不是昨天玩詭靈夢可寶了?”胖虎好奇地問。
他抬起腦袋伸展身子:“沒有玩,那游戲費命。”然后有晃了晃腦子,他突然想起,一拳打在胖虎肚子上,“昨天回家我妹妹發現我房間里有皇叔,你個狗比來玩落下的,還是骨科向!”
武瓦不敢叫啊,怕老師罰他。胖虎心里苦,胖虎說不出啊。
“羽哥,這只是個意外,聽我解釋……”武瓦顫抖地說。
“中午放學來收拾你,等著啊!!”羽爺壓低聲線像惡魔般地說。

阿迷卡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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