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哨探的馬匹來到了鐘會的陣營。鐘會連忙召見,哨探說道:“鐘將軍,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蜀軍的動向了,但只有少數(shù)人在雒城以外駐扎,并沒有看到姜維的旗幟。”
此時羊祜和胡烈也走了過來,羊祜說道:“姜維不在城外,那肯定是在城內(nèi)了……”鐘會問道:“那么雒城的情況如何了?是不是蜀軍重兵把守?”
哨探猶豫了一下說道:“并非如此,雒城城門大開,城中似乎也沒有守軍……據(jù)當?shù)匕傩照f,守軍聽說成都危險,所以都趕赴成都了。”
羊祜說道:“看來姜維也去成都了,所以把雒城一座空城留給我們了。”胡烈說道:“不好說,這可能姜維是故意擺了一個空城計,讓我們不敢輕易攻打雒城,但是如果我們放棄雒城直接趕赴成都的話,他也許會在后方襲擊我們的。”
鐘會笑道:“真的是這樣嗎?我可不管姜維有什么智略,我反正要進雒城看一看,姜維到底在不在城里面?”
羊祜說道:“有沒有可能姜維會在城內(nèi)設伏啊?那樣鐘將軍你可是很危險的……”“沒關系,我視姜維,不過是一個活死人而已,他在我面前根本不算什么。”“那讓我?guī)ьI部隊直接進入雒城,鐘將軍可以率領部隊直接趕赴成都,與鄧艾將軍會合!”鐘會無動于衷,隨后下令道:“你們兩個負責掃蕩雒城外的蜀軍,我直接帶領部隊占領雒城,看看姜維到底玩什么把戲!”
胡烈和羊祜對視了一眼,覺得有些不甘,但只能聽從命令。
洛陽杜府中,穩(wěn)婆輕輕抱起了孩子。“恭喜司馬夫人,又是一位公子!”司馬菁微微睜開眼睛說道:“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穩(wěn)婆看了看司馬菁的情況,對身后的杜府家人說道:“這次生產(chǎn)耗費時間太長了,司馬夫人身體十分虛弱,需要好好靜養(yǎng)半年以上才能恢復。”
家人急忙說道:“明白了,我們會好好照料夫人的,多謝!”
杜預在成都城中突然有一些失神,旁邊的鄧忠說道:“你怎么了,杜元凱?”杜預說道:“不知怎么的,有點關心家中的妻兒……算算時日,是差不多快生了……”
鄧忠笑道:“放心吧,那肯定沒事的!還得祝賀你早生貴子了!對了,說起來,聽坊間的傳言說是蜀國的五皇子劉諶,殺了自己的妻兒之后,然后自殺了,很多百姓都為他流淚。”
杜預嘆了一口氣:“他倒是挺有骨氣的,現(xiàn)在我就好好期待叔子兄他們那邊的進展了,希望早點來成都跟我們會合!”
鄧忠哈哈大笑:“我父親憑借一軍的力量,從陰平一路攻到江油,然后下綿竹,最終迫降蜀國皇帝,已經(jīng)是無可匹敵的功勞了,就算鐘士季能擊敗姜維,功勞也比不過我父親了!”鄧忠語言中透著十分的驕傲,反而讓杜預有些揪心。
在雒城駐扎的廖化和張翼看到魏軍的先鋒部隊已經(jīng)開到了雒城城門口了。廖化說道:“時候差不多了,全軍擂鼓,制造氣勢,務必讓魏軍心驚膽戰(zhàn)!”
說完,蜀軍立刻開始擂鼓,鐘會毫不理會,直接率軍沖入雒城。在后面壓陣的羊祜和胡烈四處探查鼓聲的來源。
胡烈說道:“蜀軍看來是想避實擊虛,先引誘我們進城,然后再從外面包抄我們吧!”羊祜說道:“未必,蜀軍的主力部隊應該駐扎在城外的險要位置,胡將軍,你可率領部隊前往突襲,而我則帶領小部隊進入雒城,掩護鐘會將軍。”
“這樣雖然合理,但卻違反了鐘士季之前的命令……”羊祜說道:“姜維一直下落不明,我有預感,他就在城里,所以哪怕違反軍令我要去!”
說完,羊祜就帶著一小只部隊沖入雒城之中。鐘會直奔雒城府衙,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人的蹤跡。
鐘會想道:“難道姜維真的不在這里嗎?”就在此時,眼前突然亮光一閃,只見四周散落下無數(shù)的劍氣,直接把鐘會的近衛(wèi)部隊打的七零八落。
鐘會立刻雙手一揚,他四周被火焰包圍,喊道:“姜伯約,原來你在這里啊,是想殺了我挽救你的大漢嗎?”
“今天你必須死,鐘會!”只見姜維手中長槍威風凜凜,剛才的劍氣就由長槍發(fā)射而出,而他身后則是蜀漢最精銳的槍兵部隊,各個蓄勢待發(fā)。
鐘會“哼”了一聲:“你讓你的手下在城外虛張聲勢,說到底就是想引誘我進城,然后來個聲東擊西,不是嗎?”
姜維冷笑道:“那是,如果是凡夫俗子的話,說不定根本不會進城,但是才高八斗又自視甚高的鐘士季就不一樣,所以你就是自尋死路。”
“那又如何?”鐘會直接手一揚,一團巨大的火焰飛向姜維,姜維直接橫槍一掃,將火焰彈飛了出去。
“竟然還在負隅頑抗嗎?鐘士季……不妨告訴你,我的師傅諸葛武侯早就研究了很多神器的奧秘了。”
“什么?”
“神器在手,你自以為是無敵之人,但世上怎么會有真正的無敵呢?”
“……你到底想打什么主意?”
姜維大手一揮,只見從五個角上傳來低沉的轟鳴聲,隨后閃出一道光線,在空中連續(xù)躍動之后將五個角全部連接起來,隨后一道光網(wǎng)從上而下穿過鐘會的身體,鐘會頓時感覺到全身脫力。
“只要在這個陣勢之內(nèi),你的神器就發(fā)揮不了作用!”
鐘會急忙把懷中的筆拿了出來,奮力往前一甩,但是沒有任何火焰出現(xiàn)。“這……這怎么可能?”
“現(xiàn)在天下聞名的鐘士季也會體會到絕望了吧?”姜維雙手慢慢揚起,槍兵往后退下,后面的一波弓箭手部隊全部瞄準了鐘會。
“可惡!有本事來跟我較量一番!”鐘會歇斯底里地大叫,姜維毫不理會。就在此時,一個人突然沖出,他在空中連續(xù)橫掃,將數(shù)個蜀軍的弓箭手撂倒在地。
眾人非常吃驚,那人身法十分利落,隨后幾乎直接沖到了姜維身前,姜維吃了一驚,急忙想用槍阻擋,結果他直接往后一繞,隨后又擊倒了幾個弓箭手,最后落在鐘會身邊。
鐘會一看,竟然是羊祜。“羊叔子……你怎么來了,我可是下令你在城外迎敵的!”
“抱歉,但閣下是我們大魏的柱石,讓你單身赴險我實在是放心不下!這些伏兵弓箭手已經(jīng)被我打亂陣型了,我們一起突圍出去吧!”
姜維喊道:“羊祜,我知道你的實力不錯,但是進入這個陣勢,你的劍也會變成普通的凡品!”
“什么?”羊祜看了看手中的懸魚劍,發(fā)現(xiàn)劍上面的光芒消失了。
“那又如何?”羊祜直接將懸魚劍緊緊握在手中,說道:“我知道姜維將軍是蜀中第一使槍的好手,那就趁這個機會好好討教一番吧!”
姜維冷笑道:“羊叔子你好大的口氣,就算你有懸魚劍蘊藏的神力,尚且不是我的對手,現(xiàn)在你的劍變成了普通的凡品,更別想贏過我了!”
羊祜擋在鐘會身前說道:“我修煉劍術也有很長時間了,就算不靠隱藏的能力,我也不會輸!如果你真的有大將的覺悟,那就放馬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