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差不多也是時候了。”
“喂,別練了,過來這里,有些事告訴你們。”
女人向艾莉莎招招手,示意她過來這里。
一旁正辛苦保持姿勢的少女,聞言后總算松了口氣。
用手背擦了擦額上的汗水,但汗水仍不住流淌,浸透了她的衣衫和寸褲。
今天的艾莉莎上身穿著黑色小背心,下身黑色的三分褲。將青春期少女應有的身材盡情勾勒出來。長長的黑色秀發被綁成大麻花辮搖曳于身后。
被汗水浸透,隱約能看到身上某些部位的輪廓,性感然而卻不做作,渾身都是的汗水滴在白嫩的肌膚上,給少女一種青春洋溢之感,配合她本就出眾的美麗外表,更顯得魅力四射。
至少,旁邊的凜就不住地吞口水,明顯為之所動。
不過,這跟躺著的某個女人莫得關系。
艾莉莎走到女人腳前,旁側的凜能聞到,少女因出汗而發出的某種特別的氣味,怎么說呢?
一種異樣的魅惑由然而生。
“嗯,很好。”
女人贊同道,通過這兩天對艾莉莎的觀察,女人大體能判斷出艾莉莎身體的情況。
有資質和天賦,不過,對于知識和一些應有的東西,過于匱乏。
她側過身子,臉面向艾莉莎,單手撐在臉龐上,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勢看著少女。
盯了幾秒。
然后緩緩道。
“吶,說起來你們知道嗎?那個名為“道”的存在”。
女人問道。
“哈!你在說什么,不就是一區舊時代某個宗教里的說辭嘛,我們當然知道了,我還看不少有關它的小說,要不要我告訴你。”
一旁的凜總算是得到機會,在那不住地展示自己學識,面孔都變得有些扭曲,身體前傾,頗有種小人得志的感覺。
但女人只是瞥了一眼,便不再關注。只是靜看著凜。
“不,我不清楚。”
艾莉莎搖頭,盡管她也知道傳統意義上“道”的概念和解說,但她認為,女人講的應該跟她所想的并非一回事。而且,她也只是對其有粗略的了解,并未深究。所以,也算不上清楚。
“嘛,也是。”
“那你們聽著吧。在我們圈子里有這么個說法,所謂道分為三元,一曰術,二曰體,三曰魂。實際上有第四種,但你們還不必知道。”
“在這九大世界里,一切都是由各種機制和系統構成的,它們間交縱復雜。精神高于物質,規則高于精神,而由無數規則和法則構成的無盡世界,其過去、現在、未來,萬物的興衰,一切的變數,無盡空間,無垠地域,無窮生靈,無數的統一于一個高于九界意志的存在,它被稱之為偉大意志。”
“咳!扯遠了,再說回來”
“這個“術”呢,實際上是一個很籠統的概念,既包含你們一區神話中講的神術,也指的咒術,魔法,神通等這類術式。歸根結底,是在九界的一些系統和機制允許下所能行使的能力。”
“比如說紋,便是重要一種,你們說的符文,能量文字,圖騰等便歸屬于紋,由無數粒子來實行。”
“你們常用的魔法,全名為艾絲塔其姆型魔道法式。以單個命令式,節,句,段,頁,章等構成。”
“那個“體”呢,與你們想的有些不同。既包含先天體質擁有的特殊能力和一些代代傳承的體術,又包含后天一些只能通過身體實現的技巧和方式。”
“至于“魂”,是最為神秘的,姑且先將它看作生靈們都有的潛在力量,不過有的能利用,有的無法利用。”
她打了個哈欠。
“嘛,你也別想太多。你以后遇到的對手中或許有會用“魂”的力量的存在,不過大多也只是淺顯的利用而已,我會看著辦的,不會讓你太難干的。”
“好了,說的再多,也不如去實戰來的好。很多東西在戰斗中才能學會。”
她坐了起來,取下太陽眼鏡。露出了黑色的眼瞳,邪魅一笑。
……………………………………………………………
這里是地上某個廢棄的都市,由于這一帶空氣質量和地質的異變,人們已經從這里搬離了。
如今這里淪為了某些啟示獸,怪異,超凡生物等的巢穴,是冒險者和探索者也要小心翼翼的場所。
如今,三位不速之客來了。正是艾莉莎等人,她和凜通過那個女人的傳送來到這。
當然,也是做了一番準備,像是衣服和裝備武器什么的,自然也都帶著。
兩人一襲合身的黑色特殊作戰服,極具特點,將美學和效用結合在一起,將二人頭部以外的地方覆蓋,在保證靈活的同時提供必要的安全保障。
不過,二人款式有所不同。
“話說,為什么我也要穿上這身衣服!”
凜報怨地說,她又不想參加。
“嘛,就當訓練艾莉莎的時候順便讓你也試下手,愉快的小伙伴什么的,果然還是需要的。”
“哈?你,你在胡說什么!”
凜羞紅了臉,手亂擺著。
一旁的艾莉莎也有些緊張,難道真要讓她去戰斗?她摸摸腰上的特制匕首和槍械,腦海想著它們的甪法,憑這兩樣物品,打幾只小型低階段啟示獸還是可能的。
正當她還在想著。
“來了。”
后面的女人出聲。
“吼!!”
前方街道盡頭,沖出一頭龐然大物,摸樣似狗,一身暗紅色與灰綠色交雜的毛發,雙眼是詭異的顏色,土褐色眼白,紅色瞳孔。流線形身材。
與周邊建筑對照,因其一起一伏,看去高約有三到五米,長約高的二點五倍。
“什么嘛,小型的。”
這年頭,要對付這種小型的敵人,尤其是低階段,方法有很多。
抽出槍,擺正姿態,能感覺到體內能量被槍支吸去,因為沒提前蓄備,能量石不用指望了。
“砰!”
“砰!”
兩槍過去,兩團光團直接命中眉心。
沒辦法,槍支和射出的能量團內部都刻了術式,對這種低級的啟示獸包百發百中,自帶追蹤,指哪打哪。
這種特質槍械的子彈,一旦命中,在內部先直接引爆,造成不俗傷害,術式向周圍蔓延,干涉周圍一切組織的正常運作,能量則四逸開,和術式一起流遍全身,造成阻礙和二次傷害,三輪攻擊下,很少低階段啟示獸能撐過二槍。
巨物先繼續跑了幾步,然后右傾跌倒,在慣性作用下,在地上滑動,翻滾幾圈,掀起一陣煙塵,破壞中途不少建筑物。最后停于艾莉莎右上側不到十米。
“嗯?這是。”
女人饒有興趣,似乎看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她隱晦地看了眼城東方向,以及某處地面。
然后歪起了頭,作思考狀。
最終,一拍雙手,放棄思考。
如果艾莉莎知道未來的話,或許會有所觸動。
提問!
如果你是個渴望愛的人,可是你發現你的周圍并沒有爰的存在。
非旦如此,你的周圍充滿了曖昧、欺騙、掠奪、殺害,你的現實污濁而不堪,猶如陷入了污泥污水當中,黏稠而又腥臭,令人生厭。
在那昏暗的,吞噬人的,不見光明的日子里,只是茫然地渴求,不知所措,亦不知所求。
僅僅只是生存,只是在活著,只是留存世上。
漫長的日子,苦難的日子,悲傷的日子,不堪的日子,也是讓人反思的日子。
為什么?
我要活在世上。
留在這個不見絲毫希望,光是活著就要勇氣,盲然不知所措,伸出手也只是黑暗,混沌,復雜,厭惡,丑陋,扭曲的世間。
那時,我的禱告被某位存在聆聽。
不管是誰。
奇跡出現了,有人,一個善良的人,一個溫柔的人。
她有著美麗的面孔,有著宛轉動聽的聲音,沐浴在陽光下。
她牽住了我,用溫柔的言語,在我需要的時候講給我,用溫柔的行為,在我需要的時候幫助我。
真是美好的時光。
時而躍進,時而后退。
在花綠的色彩中,我沉醉了。
人們也為我而喜悅。
贊美啊。
一撥啊,又一撥啊。
可是,為什么不見了。
只是無數黑影飛舞。
之后的記憶有些模糊。
有一天,她死了。
然后,我又回去了。
一如既往,我又久違的感到了寂寞。
那是什么樣的感覺?
大概我從未被愛吧。
這么想著,任由身體沉淪,任憑時間流逝,任意什么都行。
只是在不斷經過又錯過,又是思考又是癲狂。
這時,祂又來了。
一雙溫暖的手,明明是潔白晶瑩的雙手,為什么有些粗糙呢?
沙啞的聲音,佝僂的身形,無疑很丑陋的面孔。
那么,為什么這么讓人懷念?
走遍每一處有人的地方,看遍每一處的景色。
時而停歇,時而奔走。
風雨中,泥水中,尸堆中。
東方,北方,西方,南方。
世界,原來如此的廣闊!
那是一望無垠的白,很誘人,無數的雪花中,尸體雜陳。
究竟有多遠呢?
是刺鼻的味道,血的味道。
又是這樣。
心靈和肉體都一樣。
只是望向天空,好高。
為什么如此美麗?
意識陷入黑暗中。
好溫暖,是柔軟的胸膛。
好困倦,是動人的歌聲。
一陣騷動,某個東西在我臉上摸了摸,是什么呢?
那是宛如夢中的景色,那是不為人世而有的存在。
人們,草地,木屋。
充實的年月,感人的年月。
這是什么呢?
從心中涌亂的一塌糊涂。
是耀眼的紅。
它籠罩了天空。
人們起舞,歡聲笑語。
然后,天黑了。
這又是什么呢?
是香甜的飲品。
溫潤、淳厚、苦澀。
是人們的笑臉。
這大概是幸福吧?
突然,有人抱住我。
女人?
壓的呼不過氣。
為什么在哭泣?
明明大家很幸福。
我很幸福。
但她,只是抱住,不松手。
然后,又是模糊的記憶。
是個溫馨的地方,大家都很和善,每天,我都很快樂。
時而爭吵,時而輕擁。
幼小的生靈啊,奇異的人啊。
睜開眼吧。
是熟悉的聲音,懷念的聲音。
也是令我疑惑的聲音。
那個晴天,那個時候。
為什么?我沒死呢?
大家是怎么想的呢?
十年,十五年,二十年。
有人曾告訴我,時間的長短并不代表什么,它只是一個記號。
溫柔的人,慈愛的人。
愛我的人,我愛的人。
一切的一切,不過是妄想。
其實并未被愛過,亦或是我并不像想象中一樣被愛。
…………………………………………………
提問!
如果是你的話,要怎么做?
周圍是不堪入目的一切,充滿了卑劣和污穢,不幸和災厄喜迎著你,混亂的旋渦。
每一天,無聊敲打著你。
既非圣賢,又非英雄。
或許什么也不是吧。
在看似尋常的日子,按照有跡可尋的規律,理所當然地做著擺在眼前的工作。
灰色的日子,白色的人物,蒼藍的天空,赤紅的太陽。
麻木的,不堪的,厭倦的。
輝煌過后,紫色離開。
魚兒踏實地在蓮上游動,它的尾巴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它一拍懸空,再一拍上岸。
黑紫交纏,古面不顯。
啊,是游曳的魚兒。
它高傲,它罪惡,它尊貴。
敬不與為之交談的,看不再可以重復的,不變而永久的。
光和暗,對與錯,愛及恨。
是非,功過。
清高,不羈,放縱,自惜。……………………………………………………………
如果絕對惡是被允許的話,是否存在著絕對善?
如果一個惡人他惡貫滿盈,臨死前卻洗心革面,是否代表了他的懺悔?
世界變化無常,如果一切都正按照某種正常而畸形的形勢運轉,那么對它提出疑問的人是否正確?
有是無,無是有。
如果存在即使消失也無所謂的存在,那么使其消失又會如何?
九大世界外,傳言是一片無。
追隨這種無,使其成為現狀的存在,是否要被討伐?
愛恨,離聚,生死,光暗。
一切的一切,都很順利,因而變得異常。
假設,祂存在,衪不存在。
祂是否存在?
人。
一些被束縛,一些沒有。
一些找自由,一些沒有。
一些在迷茫,一些沒有。
一些已死了,一些沒有。
有人在咆哮,有人沒有。
有人殺了人,有人沒有。
絕對并沒有,永遠并沒有。
黑與白,光暗交織。
生與死,界限未分。
愛與恨,糾結不定。
大與小,已成變局。
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
兩者糾纏不分,相生相克。
而人這種生物,是理性和感性的混合物。
是社會性生物。
所以,一定離不開他人。
所以,一定會有接觸。
所以,一定會有差異。
所以一定會有不公。
所以才總會是這樣。
少女望向天空,灰蒙蒙一片。
不是虛偽的似物。
她臉上很平靜,眼神若一潭深幽冽泉般沉靜,仿佛看穿一切,不為任何所動。
左半邊臉是紅色印記,覆蓋了所有。影響她那美麗的面孔,宛若美玉上的瑕疵,惹人不快。但又有一種殘缺之美,仿佛本就如此。
黑色短發,颯爽身姿,是個英氣的少女。
此刻,她于此地逗留。
這是一座早已失去生機的城,當然,并非不存在活物。
大多數人已遷移走了,城中的少數人有各種理由在這。
他們辛苦掙扎。
與同胞,與本地生物,與啟示獸,與異界的生物,與怪異,與幻想種,………
當然,她是呈同情態度的。
但此同情非彼同情。
她是不會隨意出手的。
就像現在。
一只體積不小的蟲型怪物正在啃食幾個人類,盡管按劃分,它應當是小型階段一啟示獸。
但對于這幾個看上去就是靠壓榨他人生存,不曾上前戰斗的廢物來講,便是無情的殺手。
“喳!”
“啪嘰!”
近乎三米高的生物正在享受著它的美餐,巨口猙獰,利牙間和嘴間盡顯紅白,其間摻著紅白色的肉塊。
蟲物底下是幾個已不成人形的物塊,爛肉,碎骨,夾雜著奇怪的組織。
各種顏色綻開,構成一幅很和諧自然的景象。
少女默然地站在一旁,而后又淡定看著蟲子的行為。
她默默從旁側走過,一臉的淡然和平靜。
無論如何,她都有要做的事。
她穿過街道,那兩側是蕭條的景色。
前方是一位少女,和煦的淺笑以及柔和精致的面孔,頗具規模的胸部,纖細而美觀的身材,穿著一套不知其名卻相當得體的制服,好一位美少女。
“嗯哼,好慢呀!小愛,讓女性朋友等可是很不禮貌的。”
“目標呢。”
回答她的是簡短的言語。
“那里喲。”
少女用右手指了指某一方向,左手小指則繞弄著自己的秀發,一圈又一圈。
“現在我們在東城區,目標在西邊,不知什么原因在那逗留了數個小時。隨行的有兩人,都是普通的學生。”
她頓了頓,眼神瞇著。
“怎么辦呢?”
她的言語輕柔中雜著詢問。
半面少女直接道:“按原先計劃行事。”
制服少女雙手一拍,面露了然之意。
“我知道了。”
此刻,東城區。
兩撥人相隔數十里。
“哈!!哈!!”
黑衣黑發少女雙手撐著兩膝,半蹲在那,口中不斷哈氣。
汗水淌了一地,少女渾身都濕透了。
“咕嚕”
是吞咽某種東西的聲音,一旁的另一位少女艱難地擦了下嘴角。
就在剛在,艾莉莎揮舞著匕首和短刀跟幾頭啟示獸進行近距離的肉搏戰,多虧她的身體素質不錯,外加武器優秀的因素,才解決這幾頭階段一的啟示獸。
不過直白說,她并不擅長應付復數敵人,如果是跟數十上百頭超小型啟示獸纏斗,勝利的不一定會是她。
用專用紙巾擦干黑色匕首上各種顏色的血,匕首刀刃上露出復雜的精美花紋,隱隱在發光。
而她不知道,她的一舉一動正被人監視著,雖說只是附帶。
深深呼出口氣,一種暖洋洋的感覺充斥在身。這讓艾莉莎不禁舒適地瞇眼。
她覺得,她那個便宜無良師傅也確實沒有糊弄她。
這些日子練下來,她能明顯感受到,身體正發生某些變化。
像體力和反射能力什么的,都有顯著的提升,整個人變得精神許多了。
尤其在與她母親留下的神秘功法一起運轉,能明顯察覺到某些不同。
她不禁想起那個性格奇特的母親了,不知為何母親似乎很喜歡捉弄她,卻偏愛艾蕾。每次都用她年齡小的借口。
當然,這并非說她不喜歡她那個母上大人。
只是,有著某種違和感。
現在她在哪里呢?過得如何?
少女不住嘆氣,為她家那個不靠譜的大人而擔憂。
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按時休息?會不會遇到危險?
但她也知道,除此之外她也做不了什么,除了偶爾從母上的朋友們那里得到關于她那母親平安的消息,其余的便沒了。
有時她都懷疑她那個母上是不是丟下她們跑路了。
當然,也只是猜想。
少女的心思尤其在這時顯得很細膩和多慮。
一旁的凜也停下手上的動作,關切地看著艾莉莎。
這也并非第一次了。
兩位少女并不知道,危險離她們其實很近。
西城區,同樣兩位少女。
她們已經完成準備了。
按照她們的計算,目標所在地方圓八平方公里內都在攻擊范圍內。
這次行動,不成功便成仁。
首先是地下埋藏的十幾噸高純度人工制式高級響石聚合物。
響石,是新時代的一種晶石,常作為一些大型工程和軍備研發的用品,平均一千克天然響石釋放的能量達二十八噸TNT當量。
通常,難以使其形態發生變化。固態,常無色,形態不規則。
舊時代的大多數探測手段對其無效,而人工制成的響石通過特殊手段處理,基本無法被察覺。
而二女用的響石,更是在此基礎上用魔導科技和超凡手段處理,確保其隱蔽性。
在其中添加特殊物質,大大降低其引爆后發出的巨響。
耐高溫,耐寒、抗壓能力強。
綜合性能在新時代炸藥中也是首屈一指,但由于其性價比之高,制作簡便,廣泛受到人們青睞。
通過特定頻率的能量波沖擊,這種晶石會猛然爆炸,因天然劣質響石發出的聲音過于響亮,故俗稱為“響石”。
響石通常按克賣,這次用到的十幾噸制式響石,甚至比得上一些貧困地區近一年的財政收入。
其次,目標所在區域周圍空氣中主要沖斥著一種新型神經性毒氣,這被叫做cw,危害遠勝vx毒劑,可以說一旦接觸,普通人十秒以內便會呼吸停止,直至死亡。
她們用的是特質的,并夾雜著另幾種毒氣,同樣是致命的毒氣。
如果兩種手段都不奏效,她們還有后續手段。例如光學武器,以及一些超凡手段。
她們二人,其實都喜歡與敵人面對面對戰。
但鑒于目標的特殊性,有必要先進行削弱,至少要讓她產生被攻擊的空隙,畢竟,目標周圍還有無關人士。
為避免被發現,她們二人在監視目標時,不使用魔導制品,以及一些可能被敵人覺察發現的裝備。
以一種特殊植物,名為子母藤的觀測型植物來行動。
減少殺意,降低存在感,處于一種特質結界內,身上涂沫了幾種能干擾的特質顏料,或能與環境同化,或能減少氣息。
只為了能第一時間處理對方。
制服少女正百無聊賴地靠在墻角玩弄發角,半面少女則是面色平淡站立在原地。
她們正呆在提前準備好的特殊密室內。
地上是一株奇異的植物,形似向日葵,面似人臉。
這種叫子母藤的植物,母藤和子藤分離一定距離,子藤和母藤會產生一種特殊聯系,無法被覺察。
也就是完全沒做處理,只是一株奇特植物罷了。
像這種純天然的,才往往是最出人意料的。
通過一種秘術,她們能通過母藤模糊感應到子藤周測的情況。
當然,為避免被發現。
她們提前進行各種練習以及準備,確保將意外降到最低。
只等合適時機一到,她們便動手刺殺目標。
她們并非職業殺手,只是單純接了委托罷了。
雇主付出了她們無法拒絕的代價,因此她們行動。
無仇無怨,亦無利益糾葛。
只是單純的敵對關系。
但不知為何,半面少女對那個名為艾莉莎的少女產生了厭惡感,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