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做了一個夢……
我記得我正在寫作業,資料看的我眼花繚亂,又過了一會兒,我開始昏昏欲睡,我的視線也變得越來越模糊,然后又變得越來越清晰……我獨立在一個院子里,那個院子挺大的,是由木欄圍成的。我看了看四周,很奇怪,一切都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而我確信這個地方我沒見過,更沒來過。我甚至很清楚的知道這不是現實,我明明是在做卷子啊,這是哪兒?是在夢里嗎?難道是我睡著了?哎呀,資料還沒看完呢。
“××”有人好像喊了聲什么。
“哎!”我習慣性地答應,并確定那個人是在喊我。我回頭,轉身,向剛剛身后的木屋走去。我走過那幾階木梯,見到兩個看起來比我稍微大點的男孩,他們倚在門口,左側一個,右側一個,跟兩位守門大將似的,再加上他們那難以形容的站姿,弄得我差點笑出聲。他們一見到我就和我熱情地打招呼,像是很日常的行為,我疑惑地禮貌回應。有位身姿挺拔的男生從屋內走來,他穿著一件大衣,不對,好像是羽絨服,我看他有些眼熟,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他好像說了什么,然后我們都往屋子里走,很自然地坐下,又很自然地站起來活動,舉手投足之間全是自然到不能再自然的感覺。直覺告訴我,我們的關系很熟,至少在這里是這樣。那個他突然走過來,脫下他的羽絨服,順勢直接搭在我的身上。
“穿厚點。”這個聲音很低沉,又很溫柔。
那件外套的確很溫暖,我被他的氣息籠罩。
咦——這是這么搭配,他的羽絨服里面竟然穿的是短袖。我又連忙看看另外的那兩個男生,好像穿的有短袖,又有長袖,以至于我真的很懵。望向窗外,沒有烈日,沒有雪花,也沒有雨滴,我實在是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天氣,什么季節。
他們好像問了句什么。
“太冷了,我去沖個熱水澡。”那個他回答。然后他就直奔浴室,完全沒給人再次問話的機會。
很冷嗎?整個過程連貫到我都來不及反應,我不得不吐槽這真的很那啥,我清醒地覺得這也太奇奇怪怪了吧。
“俞秒!”
“哦!”
“吃飯!要吃飯了!”
“知道了知道了,來了來了。”
媽媽的聲音貫穿整的屋子,我脫下那件外套,說了句“再見”后就直奔門外,他們說了什么我聽得不是太清楚,記得也不是太清楚。外面好像在飄著什么,視覺模糊,可能、大概、也許是雪花吧,那會兒我感覺外面好像是有點冷吧。然后我向左奔去,然后……再然后……就沒有了。
我總覺得還有些什么,卻又想不起來,可能吧。
“俞秒!俞秒!”
我猛地睜開雙眼,眼前是天花板,我盯了好一會兒。
“別發癔癥了,趕緊起來,再磨蹭一會兒就該遲到了。”(“發癔癥”土語有發呆的意思)
“哦哦。”
起床,洗臉,刷牙,梳頭,吃飯……上學,一切都一如既往。而那個夢總是浮現在我的腦海,是那樣的真實,也是那樣的奇奇怪怪。夢之所以被稱為夢,也許就是因為它有時候會有些無厘頭,有些莫名其妙。
那個“他”好像挺溫柔的,關鍵給了我一種有點熟悉的感覺,應該有見過吧。不想了,不想了,也許一切都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