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飛快的流逝,柏林扒在書桌上,拖著疲憊的身軀抬起頭,我樂個去10點多了,怎么那么快,要趕緊睡了,不然明天早上又要起不來,上學又要遲到了,柏林起身伸了個懶腰,便開始整理一下書桌上的書,時不時的盯著那副從爺爺家取了的古畫,不甘心的收卷起來了。
老祖什么時候,才會再一次出現在這幅畫像上,柏林心里一直默默的期盼著,等待著,這一刻在次到來,他想追究個全貌,柏林內心肯定且堅定不移的認為自己,昨天看到的畫面都是真實的,而不是在做夢,也好向同學證明,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是現實不是在做夢。
但話又說回來了,老祖是什么時候,變回來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變得我更不曉得了。
干脆就這樣等吧,一切交給時間吧,這種事情又不能去問爸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柏林小心翼翼的把一切收拾好,熄燈睡覺準備,把畫放在了他觸手能碰到的床頭邊,睡覺的時候翻過身,一邊摸著畫一邊絞盡腦汁的思量著,不由自主的很快就進入夢里,他看到一個婆婆,滿頭白發,瘦骨如柴搬得身軀,右手扶著一根破舊不堪的木質權杖,蝸牛搬的時速在熱鬧的集市中拖著傷殘的軀殼行走著。
柏林對這里并不熟悉,充滿好奇的打量著四周陌生的環境,柏林和婆婆無意間間對視了一眼,婆婆似乎發現了柏林陌生般的存在,慢慢的向柏林面前走來,“問我?
小鬼啊!你是剛剛到這里吧,來到這里打算要做什么!你的朋友,家人呢?沒有一起嗎?你還是趕緊回家去吧,省的他們為你擔心害怕。
婆婆,我獨自一人從長壽村來,我也不知道怎么來到這里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會來到這里,對這里陌生感倍增,似乎我這輩子都沒有來過的地方,婆婆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這是哪里。我為什么從來沒有到過這個地方,現在怎么又會在這。
這里是十里不同音,六里不同姓的長壽之鄉七星崗,大部分的人都是從外部遷移到這里來的,這里是擁有72口古井的唯一一個部落,這個曾經被狐族人霸占的地方,你難道沒有聽說過這里,柏林想了想,沒有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里,這是哪里我都不知道。
婆婆您家住在哪里啊!要不我送你回家吧眼看天就要黑了,不了,我自己能回去,我還要找一個人。
找一個人,難道是婆婆最牽掛的親人走掉了?
不是,是我心里的先生,他是一名劍客,一名從來不道其名的劍客,我也只是聽說他來過這個部落,那婆婆有他消息嗎?
還沒有,只是聽說當初他為了百姓生存,鑄造了一尊鼎,用來祭祀,后來鼎鑄造好了就再也沒有聽到他的下落了,但他曾經說過,他一會回來的,你怎么知道他就一定會回來的,因為我用了我的一生的青春時間換回他的歸來。
那他萬一不回來了呢?我說你這小鬼怎么那么多問題?
我說他會他就會,我相信他一定會回來的,只是時間的長短問題罷了。
我是紫金花的冥族人,因為我們的族人都會盅術,她們大家都喊我巫婆,因為我們的思想和靈魂可以離開身體百年不朽。
在我年輕的時候我把我的思想和靈魂全部封印在一本經書上了,而這本經書給了我心里的那位先生。如果有一天他遇到困難,我的靈魂和思想就會把他帶回家,從此遠離他的生活困擾。
夢只是一種解析,和呼喚一個人的新生活開始。
在壓迫中長大,在逆境中重生。
婆婆我還是不太懂,您的意思,您是說您現在已不是你,而是一副沒有靈魂和思想的皮囊,是這個意思嗎?
我現在就是盤古魔盒里的準鍾,待你回家,帶你回家,代你回家。
只有他回來,我才會恢復原來的樣子,但是愛又曾放過誰呢?
婆婆聽您說那么多我現在似乎略懂一二,您的生命被你心里的先生一起帶走了,只有找到您心里的那位先生,你可以恢復原來的模樣,您在等他………對嗎婆婆。
你理解的完全正確。
不和你聊那么多了,我該走了,你趕快回家吧,免得你爹娘為你擔心,如果我們娘倆有緣,日后定會相見。
柏林再一次從夢中驚醒,像神經發作那樣,突然坐了起來,對著窗外發呆了大半天,沒有絲毫的動靜,等緩過神來,已是清晨六點鐘,天似亮未亮,此刻從遠處傳來雞鳴鳥叫聲,他趕緊打開放在身邊的作畫,老祖,是老祖,為什么畫里的人又變了回來,它和我剛剛做的夢有關系嗎?
為什么是現在這個樣子。
畫是什么時候變回來的,又是怎么變得,柏林堅定不移的說,不行。我一定要弄清楚,這幅畫到底是怎么回事。
難道說,我想要的所有的答案,都要從這幅畫開始?我爺爺家到底有沒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為什么父母不準許我踏近他宅子半步。
越想越覺得哪里不對勁。不行,這個周末我一定要再去一趟我爺爺的老宅子里,看看還有什么東西可以跟這幅畫有關系的。
最近這倆天老是做一些讓人非議所思的夢,總有一種很熟悉又陌生的的感覺,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夢里的地方,似乎有些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目睹過到過。
柏林看了看時間,趕緊起床不然又要遲到了,吃早餐的時候,媽媽發現小柏林拖著疲憊的身軀,無精打采的樣子,便問?柏林你昨夜沒睡好嗎,怎么看起來那么沒精神,到學校老師看見了,肯定會問我你們柏林休息不好,為什么還要他來上課,影響其他學生上課。
柏林急忙著回答說,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噩夢,嚇得我一宿沒睡好覺,所以現在看起來沒有一點精神勁。
柏林你給我聽好了。
以后不準許你再給我看一些亂七八糟的小說,什么科幻,恐怖,懸疑的書籍,那天被我發現了,我通通給你丟掉,看看現在變成什么樣子了你。
柏林對著窗戶,面相媽媽的房間大聲喊到,我知道了,以后不看了,就是。
飯吃好抓緊時間上學去,馬上要遲到了,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現在。
柏林起身,背起書包,匆匆離開家向學校走去。一路上都在思考怎么和美織小胡說這件事情,我已經成為騙過他們一次的人了,再和他們說估計打死都不會再相信我說的現實了,我想還是算了,自己放在心里就好了,人知道的多了未必是件好事,爸媽本來就反對我去爺爺家,而現在我還偷偷的把爺爺家的東西偷偷的藏著家里。
萬一哪天別人知道了這事情,和我爸媽說了,我豈不是不就完了?還是少一人知道安全點。
柏林開始獨自一人,學著保護這個秘密,到了學校小胡問它,哎!柏林你那幅神奇的畫有沒有新的進展,或變化啊!說來聽聽。
柏林想了想,如果我告訴他有,他一定會嘲笑我說,得了吧,上一次當也就算了,還想再騙我一次啊!那兄弟當猴耍呢?這豈不是很尷尬。如果說沒有的話,他可能會說,我看你啊還是把那幅畫丟回去吧,別到時候你家人看到罵你的時候帶我一起罵,說我不懂事什么的。
柏林說,沒有,別那副畫了,放在家里我真心覺得不安全,那天我有時間,還給它拿回去,免得被我爸媽看到畫出現在我家,非罵死我不可,你能這樣想就好了,聽說你爺爺那宅子里不干凈,以后我們還是不要去了。
你爺爺生前是一個畫家,那副畫也許是你爺爺為了記住他的爺爺的模樣所畫的。沒什么好奇怪的。
嗯,但愿如此吧。小胡謝謝你和我講了那么多。瞧“這就見外了不是,我們是兄弟啊!客氣什么。”
是啊,兄弟之間有些話能說,有些話還是不要說出來比較好。
走,我們上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