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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羅大陸之史萊克七怪的成神之路

第400章 契機

  他抬頭看著,只見蔚藍的天空上的確有三個黑點,朝著宗門的方向急速飛行。

  戴逢瞪大了眼睛看著最左邊的黑點。

  “居然真的是鹿!不是做夢!”

  見戴逢還沒什么反應(yīng),旁邊的弟子有些急了。

  “少宗主,怎么辦啊?要不要攻擊?”

  話音剛落,戴沐白三人就穩(wěn)穩(wěn)落在戴逢的面前。

  “攻擊?你覺得來得及嗎?”

  離開了藏書室,戴沐白的心情果然變好了不少。

  居然會和白虎宗的弟子說笑,這要是被那位官員看到了,不知道會怎么想呢?

  “堂哥,堂嫂,寧宗主。”

  見到寧榮榮也過來了,戴逢的確有些驚訝,但是他還是很得體的沖著她問好。

  “你好,我是稱呼你世子殿下?還是少宗主?”

  “在宗門內(nèi),自然是稱呼少宗主了。”

  戴逢這么回答著,兩只眼睛卻沒從九色神鹿身上移開片刻。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開口,“這頭鹿?是寧宗主的坐騎?”

  寧榮榮淡定地點了點頭,瞳孔里倒是帶著幾分狡黠的光。

  她將小彩收回自己的七寶鐲里,再次看向戴逢。

  戴逢只覺得腦海里有什么東西炸開了,是世界觀嗎?

  坐騎這種東西他知道,像馬之類的是很常見的,軍隊里經(jīng)常有。

  可是在魂師當(dāng)中這卻是一件很小眾的事情,因為魂師是擁有武魂的,并不需要坐騎。

  當(dāng)然,這種事情也全憑個人喜好和本事。

  天斗帝國里就有一位擁有坐騎的魂師,就是被號稱“九命神龍”的戈龍元帥。

  他的坐騎就是一只生著雙翼的白虎,看著倒是威風(fēng)凜凜,只不過誰都沒見過那只白虎出手過。

  現(xiàn)在戴逢也開始懷疑那白虎到底是不是魂獸了。

  不過寧榮榮這個卻是切實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一頭高大挺拔的鹿,毛色也那般奇特,一看就是魂獸無疑,而且說不定還是那種很獨特的魂獸。

  “少宗主似乎對我的小彩很感興趣啊?”

  “小彩?”

  “嗯,我給它起名叫小彩。”

  戴逢咧著嘴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yīng),那樣一頭威武的鹿,居然會有這樣一個名字。

  不過若是寧榮榮的坐騎的話,取這個名字也說得通。

  “堂哥,你們過來有什么事嗎?”

  戴沐白微微側(cè)目看著屋內(nèi),“宗主不在?”

  原來是找父親的嗎?

  戴逢竟是下意識地松了一口氣。

  他還記得那天戴沐白偷偷來找自己,為的就是自己和雪珂的事情。

  如今事情的走向不再是原來的設(shè)想,戴逢還在擔(dān)心怎么和戴沐白解釋呢。

  戴沐白不同于戴維斯,他身為皇帝,必須要顧慮好多事情,因此就算心中不愿,在明面上也會稱呼戴靈衫為叔父。

  可是戴沐白卻只在乎隨心而行,畢竟他連戴傲天這個親叔叔都沒有喊出口,更何況戴靈衫只是旁系的血脈呢?

  “戴逢,戴逢。你怎么了?怎么有點魂不守舍的?”

  戴沐白搖晃著戴逢的肩膀,又往前了一步。

  “總不會是因為感情上的問題吧。”

  戴沐白似是無意的提起,卻一下子讓戴逢愣在原地。

  朱竹清看著眼前的戴沐白,只覺得他只是看著成熟,但是有時候還是喜歡做這些事情。

  “好了你就別開玩笑了,戴逢我們這次過來的確是想找戴宗主的,不過你在也一樣。我們是想問問一周前宗主是不是派人在藏書室借了一本書。”

  “啊?一本書?”

  戴逢不僅是不知道這種事情,更加不敢相信他們?nèi)齻€一起過來居然也只是為了一本書。

  “什么書?魂師修煉秘籍還是武魂百科?”

  “都不是,是這本星羅大事編年史,你見過嗎?”

  寧榮榮將手中的書展示給戴逢看,這下戴逢是真的亂了。

  “我父親會看這種書?”

  旁邊站著的弟子尷尬地咳嗽了一聲,戴逢這才察覺到自己的話可能會產(chǎn)生歧義。

  他帶著三人進了房間,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之后,這才出聲解釋。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父親可能更會看一些修煉方面的書。”

  “戴逢,你不用那么緊張的,都是自己人,緊張什么,我們又不會去告訴你父親。”

  寧榮榮更是連忙點頭附和,她本就不喜歡戴靈衫,聽到這種話自己開心還來不及,又怎么會自討沒趣呢?

  “少宗主放心吧,我們可不是那些愛亂嚼舌根的人。這次過來,真的是單純地想要知道這本書的下部在哪里?”

  戴逢將寧榮榮手中的書接了過來,仔細(xì)在腦海中搜索了一下。

  “這本書我的確沒有見過,不過一般父親都會把書放在書房,我去找一下。”

  “麻煩少宗主了。”

  戴逢匆匆朝著書房去,房間內(nèi)只剩下戴沐白三個人。

  “看戴逢的狀態(tài),看來昨天晚上真的發(fā)生了什么。”

  “這也沒辦法,胖子離得都夠近了,也聽不見他們說了什么。我們總不能去屋頂上偷聽吧?”

  朱竹清注意著門外的動靜,食指放在唇邊做出噤聲的姿勢。

  “你們倆就這么光明正大地討論啊,是不是太猖狂了一點。”

  可是盡管這樣說,朱竹清也知道根本攔不住他們,索性站在門口替他們望風(fēng)。

  “我感覺在戴逢的身上看到了好多人的影子。”

  那種對待感情小心翼翼的模樣,讓寧榮榮不禁有些感觸。

  說到這里,戴沐白也忍不住懷念了一下過去。

  “這就是年輕人之間的愛情啊。”

  “你多大了啊,就這么說。”

  戴沐白湊到朱竹清身邊,直接反手扣住她的右手。

  “竹清,話不是這么說的,這得看經(jīng)驗,看經(jīng)歷。我和戴逢雖然沒差的特別多,但是在感情這種事情上咱們的經(jīng)驗不比他多多了?”

  “是,你的經(jīng)驗當(dāng)然多了,當(dāng)初...”

  聽見朱竹清要翻舊賬,戴沐白立刻捂住她的嘴,討好地蹭著她的手臂。

  雖然在月靈島的時候他們就知道戴沐白并沒有做什么對不起朱竹清的事情,可是那段經(jīng)歷還是很令人介意,不只是朱竹清。

  “戴逢,我...”

  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戴靈衫站在門口和朱竹清對視著。

  “王妃?你怎么在?”

  戴沐白立刻起身恢復(fù)了嚴(yán)肅的神色,幸虧方才自己站在里面,剛才的一幕并沒有被看到,要不然他可真是要瘋了。

  看到朱竹清身后還有戴沐白和寧榮榮,戴靈衫抿緊了嘴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又在看到戴逢從書房出來后,臉色一沉,渾身的氣勢都強了不少。

  “戴宗主別多想,我們并沒有打算探聽什么宗門內(nèi)部消息。”

  寧榮榮毫不客氣地點破了戴靈衫的心思。

  這讓戴靈衫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我們這次過來,是因為您借的書到了歸還的時間了。”

  戴靈衫冷哼一聲,那反應(yīng)和戴逢剛才的差不多。

  “一本書也值得您三位特意跑一趟?”

  寧榮榮看著戴靈衫的表情,實在是不想和他對話。

  甚至她覺得戴靈衫根本就不記得是哪一本書,因此才故意說這種話,讓他們提醒他一下。

  朱竹清接過那本書在戴靈衫面前展示著。

  “就是這本的下部,您還有印象嗎?藏書室那邊說是您派人去借回來的,借了一周,今天是最后的期限,正好我們也要借這本書,所以就順便過來了。”

  朱竹清的行為十分有禮,說辭也是進退有度,哪怕戴靈衫仍舊想要找麻煩,也挑不出什么問題。

  他看向旁邊空手而歸的戴逢,沒好氣地開口。

  “你不是去書房找了嗎?怎么會沒找到?白白讓王爺王妃在這里等著。”

  對于戴靈衫,戴逢心中是有懼意的,又有外人在,戴逢把頭壓得更低了。

  “對不起父親,我再去找。”

  戴靈衫厭煩地?fù)]了揮手,粗魯?shù)貙⒋鞣昀揭贿叄H自出門去拿書。

  屋里四個人,除了戴逢依舊低著頭之外,其他三個人都看得十分清楚。

  戴靈衫離開的方向,根本就不是書房,而是他在宗門居住的臥房。

  這什么人啊!

  寧榮榮拳頭都攥緊了,要不是礙于戴靈衫的身份以及戴逢在旁邊,她早就罵出聲了。

  戴沐白也是皺著眉頭看著低眉順眼的戴逢,心中憋著火氣。

  他將戴逢的頭抬起來,和他對視著。

  “戴逢,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當(dāng)初在七大宗門重選大會上,戴沐白雖然沒有和戴逢有什么過多的接觸。

  可是他也知道,那個時候的他絕對不是這么畏畏縮縮的模樣。

  這才過了多久,怎么就變了?

  戴逢笑了一下,模樣看著竟是有些悲哀。

  “堂哥,我和你說句心里話,我是什么樣子取決于父親的心情如何。”

  戴逢的笑帶著苦澀,這就是他在母親離世之后的狀態(tài)。

  他醉心修煉,是因為父親對他期望頗高。

  他在大會上自信開朗,是因為在外人面前父親需要一個這樣優(yōu)秀的兒子。

  他現(xiàn)在縮手縮腳像個鵪鶉一樣,也是因為他看得出來父親的心情不好,需要一個出氣筒。

  戴沐白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他以為是戴逢變了,卻從來沒有想過,戴逢一直都不是真實的他。

  無論哪一面,都是他想要展示給外人看的。

  “你對我倒是坦誠。”

  戴逢其實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尤其是旁邊還不止有戴沐白一個人的情況下。

  可能憋得太久了吧,心里快要承受不住了。

  當(dāng)終于有人詢問自己這個問題的時候,就忍不住和盤托出了。

  “可能我也被你們傳染了吧,一見到你們我突然覺得心中有些難過。”

  戴沐白知道戴逢口中的你們正是說的他們八個人。

  這話不只是戴逢,好多人也這樣講過。

  因為看到了史萊克七怪那樣的肆意隨心,好像憑空就生出了許多勇氣,做了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

  戴逢是這樣,雪珂也是這樣。

  房間內(nèi)又回歸安靜,戴逢現(xiàn)在倒是不再低著頭了。

  不過他的視線還是有些落寞地看著外面。

  “戴逢。”

  “堂嫂。”

  對于朱竹清這位堂嫂,戴逢的接觸很少,更別提像這樣正式地和自己對話了。

  因此當(dāng)朱竹清開口的時候,戴逢的神情變得極為鄭重。

  “既然你跟我們說了心里話,那就說明你是想要改變的對嗎?”

  朱竹清的聲音輕柔,像是安慰又像是引導(dǎo)。

  戴逢沒有回答她,朱竹清也沒覺得有什么問題,繼續(xù)開口說著。

  “我們都是獨立的個體,你說你所展示的樣子都是為了你父親,可是那你捫心自問,那些難道不也是你嗎?”

  朱竹清這個切入點很奇特,戴沐白和寧榮榮都以為她會讓戴逢隨心而活,不要再顧慮那么多。

  可是沒想到卻是這樣的一個觀點。

  “堂嫂的意思是?”

  很明顯戴逢也沒有完全明白朱竹清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不管戴宗主對你什么態(tài)度,這不都是你自身想要展示給我們看的嗎?何必非要把這個理由按在其他人身上呢?”

  戴逢有些愣住了,若是按照這個意思,那這一切都只是自己想要這樣表現(xiàn),而不是為了父親才表現(xiàn)出來的嗎?

  戴沐白盯著朱竹清,他頭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老婆居然這么會說話。

  哪怕乍聽起來可能算是詭辯,甚至還有可能被認(rèn)為是替戴靈衫開脫,可是仔細(xì)一想?yún)s覺得十分有道理。

  戴靈衫又沒有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戴逢表現(xiàn)出合他心意的樣子,這一切還不是戴逢愿意這么做。

  寧榮榮也驚訝了,“竹清,你這角度還真是...厲害啊。”

  “堂嫂的意思是,這都是我的問題,而非旁人的問題。”

  朱竹清點點頭,戴逢雖然現(xiàn)在看起來有些一蹶不振,但是好在理解能力還是在線的。

  不只是為了戴靈衫的問題,為了雪珂的問題,更重要的是戴逢本人。

  如果按照馬紅俊和他們說的那樣,戴逢的性格本身就有問題。

  不管他和雪珂的事情能不能成,也不完全因為戴逢和她有親戚關(guān)系。

  只是因為他的天賦,朱竹清也不希望看到這樣一個未來可能很有前途的年輕人心中迷茫。

  戴逢沉默著,不過這一次他的眼神倒是沒有一開始的失落和郁悶,反倒是真的有在思考朱竹清剛才說的話。

  這是一個好的現(xiàn)象。

  很快,戴靈衫也回來了,他將手里的書遞過去,又特意看了一眼在旁邊站著的戴逢,莫名地嘆了一口氣。

  戴沐白有些震驚,戴靈衫心里還是有這個兒子對嗎?

  寧榮榮看了一眼書的封面,隨后立刻翻開了第一頁,接上的就是自己手中那一本的最后一頁。

  “就是這個,多謝戴宗主。”

  寧榮榮朝著戴靈衫表示感謝,這下子戴靈山也不由得皺眉,這本書到底有什么重要之處?

  能讓一向看自己不順眼的寧宗主這么真誠地道謝。

  三人心中都忍不住有些激動,這可能就是蘇越天身世的重要線索,便謝絕了戴靈衫的好意匆匆離開。

  臨走前,戴沐白還特意說明會幫戴靈衫把書還回去。

  “我走的時候,你們說什么了?”

  戴靈衫踱步到主位上坐下,他低頭喝茶,視線卻落在戴逢身上。

  戴逢略微回神,立刻朝著戴靈衫回答著,“父親,并沒有什么,只是堂嫂和我說了些道理,我受益良多。”

  哦?朱竹清說的?

  戴靈衫也是沒想到會是她。

  戴逢本以為會迎來一陣謾罵或者指責(zé),結(jié)果卻只是肩膀上被人拍了拍。

  看著父親離開直奔書房而去,戴逢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肩膀。

  “父親,難道都聽見了?”

  皇宮藏書室。

  三個人匆匆返回,在門口的官員看見戴沐白又回來了,驚得直接站了起來。

  “王爺,您又回來了。”

  戴沐白淡淡嗯了一聲,對著對方開口。

  “這本書靈親王已經(jīng)看完了還回來了,現(xiàn)在我把書借走。”

  “哎哎哎,好好好,您看,您隨便借著看。”

  藏書室的門被打開,三人重新回到里面。

  “戴老大,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是真的不喜歡這里,一回來脾氣好像就自動變差了。”

  戴沐白也不想這樣,但是可能就和應(yīng)激反應(yīng)一樣自己也控制不了。

  不過為了蘇越天,他還是能撐得住的。

  “戴老大,竹清,榮榮?”

  安靜的藏書室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精神利索的紅色頭發(fā)從旁邊的書架后面冒了出來。

  “香香,你看,我就說他們會過來吧。”

  “是是是,你最聰明。”

  白沉香也從另一邊走出來,懷里也是抱了一堆書放到桌子上。

  “胖子,香香,你們怎么也在這兒?”

  “還說呢,一大早上你們一個兩個就全沒影了。”

  馬紅俊將手中的書啪的一聲合上。

  他早起本想著去問問今日的安排,誰知道敲了三個門,三個房間都沒人。

  本以為是去看福兒了,結(jié)果他和白沉香興沖沖地趕過去,只有戴維斯在那里和朱竹云恩愛甜蜜,讓他們兩個人很是尷尬。

  他牽著白沉香在皇宮里面閑逛,表情倒是有些憤憤不平。

  “這幾個人還好兄弟呢,出去玩都不喊我。”

  白沉香本來想著開口解釋,誰知道馬紅俊又自己把自己給哄好了。

  “不過想想他們也不是那樣的人,三哥小舞肯定在風(fēng)劍宗和舅舅舅媽還有小姨一起。小奧和榮榮說不定去找什么美食之類的,至于戴老大和竹清,嘖嘖嘖,不可說不可說。”

  馬紅俊掰著手指頭把其他三對可能干的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

  白沉香嘆了口氣,環(huán)顧四周確定戴大哥不在周圍,這才放心一些,否則胖子可能又要挨揍了。

  “那我們干什么去?”

  這里是星羅的皇宮,宮人那么多,萬一被誰聽了去,再傳到戴老大和竹清的耳中...

  白沉香不敢往下再想了,只好出聲打斷,用這樣的方式轉(zhuǎn)移馬紅俊的注意力。

  “香香,你有什么想法?是去逛街,游湖,賞花還是和戴老大竹清一樣,唔唔唔!”

  馬紅俊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白沉香萬萬沒想到他居然這么大庭廣眾地就說出來了。

  她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氣,直接彎曲手肘將馬紅俊禁錮在臂彎里,直接把他拉到了沒人的地方。

  “香香,你要在這兒?”

  白沉香大腦一陣眩暈,眼看著魂力翻騰,就要揍過去。

  馬紅俊又立刻變成一副可憐模樣,緊緊地拉著白沉香的手,還低頭親吻了一下她的掌心。

  “你這分明看我不舍得打你。”

  馬紅俊笑了笑,將白沉香摟在懷里,“你那么愛我,當(dāng)然不舍得打我了。”

  和馬紅俊鬧了一會兒,白沉香這才看向周圍。

  這里的環(huán)境和他們住的地方大不相同,不是那么富麗堂皇,反倒是充滿了古樸的文化氣息,和天斗帝國的有些地方風(fēng)格很像。

  “我們不會迷路走到什么重要的地方來了吧?”

  “怕什么,戴維斯不敢拿我們怎么樣的。”

  馬紅俊嘴上這樣說著,動作倒是很誠實,迅速拉著白沉香走到連廊下,順著一個方向就往前走。

  連廊四通八達,總能找到正確的路的。

  不過馬紅俊還是低估了星羅皇宮的復(fù)雜程度,七拐八拐的他就迷了路。

  而眼前就是藏書室的大門。

  “藏書室?這里是皇宮的藏書室啊。”

  也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馬紅俊還真就和白沉香走到了這里。

  想著蘇越天的事情就是朱竹清在藏書室里的一本書找到的,他們兩個又不知道去哪兒,便也打算出一份力。

  “就這樣,我和香香就進來了。不過竹清,這里的書也太多了吧。”

  戴沐白將手中的書放下,緩步走到馬紅俊身邊,臉上的表情很是開心,說著終于找到了事情做。

  隨后便拉著馬紅俊到一個角落,捶了他幾拳解悶。

  而寧榮榮則在白沉香身邊坐下,看著她拿過來的書,松了一口氣。

  “我還擔(dān)心胖子會看那些我們找過的書呢,那樣不就白白浪費時間和精力了嗎?”

  “榮榮,胖子其實還是挺聰明的。”

  白沉香聽著始終是忍不住替馬紅俊說話。

  “知道了知道了,你們恩愛得很。”

  寧榮榮一邊擺手說話,一邊將書翻開。

  朱竹清也湊了過去,三個腦袋擠在一起,看著書上的文字。

  另一邊,戴沐白和馬紅俊也回來了。

  找了些樂子之后的戴沐白看起來興致不錯,眼角都帶著笑意。

  反觀旁邊的馬紅俊倒是有些委屈,但是這個事情就是他自己嘴上沒有把門的,他也只能默默承受著。

  “怎么樣?有線索嗎?”

  戴沐白有些著急,寧榮榮緩緩抬頭視線卻是落在馬紅俊身上。

  “胖子,我記得你曾經(jīng)說過鳳凰一族覆滅是因為一場大浩劫是嗎?”

  “是啊。”

  “那有沒有可能在浩劫來臨的時候,不止神界遭逢大難,連人類世界也不能幸免。”

  聽見寧榮榮這樣說,戴沐白也變了臉色。

  “榮榮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那位冰鳳凰武魂的魂師出現(xiàn)的契機正是對應(yīng)了那場大浩劫?”

  “啊?”

  馬紅俊實在是沒有忍住喊出了聲音。

  本來只是想著沒什么事情做來這里幫幫忙,怎么還真的和自己有關(guān)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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