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想咋樣就咋樣
羅撫回到自己的住處,坐在桌子旁陷入沉思。
雖然沒有按他之前計劃的那樣讓柳一劍答應,不過也無所謂了。
他的實力已經展現出來,無論是哪個家族,在看到十五歲的武宗中期都會忌憚,一旦他成長起來,將會威脅到四大家族的平衡。
而羅撫正是要他們忌憚,他們才會答應這場賭局,因為挑戰是他們弄廢他的最好的機會。
在天福酒樓他已經放話了,可以讓柳一劍他們一起上也行,這是為了讓他們覺得有機可乘。
那些賭注是他提出的條件,若是要賭,那就代表了賭注定了,改不了,否則他不會賭。
而且他已經把四大家族的賭約,賭注散播出去了,安城很快就會人盡皆知,如果不賭,那就是他們沒面子了。
反正他一切都做了,接下來就要看各家的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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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
柳時恭敬地在柳家家主柳青寒面前行了一禮,把在天福酒樓發生的一切完完整整地講述了一遍。
柳青寒聞言,皺了皺眉頭,輕聲說道:“這羅撫不愧是那個老不死看中的人,如果不是突然展露實力,我們根本不知道這小子有這般恐怖的天賦。”
“家主,您覺得他為何會突然展露實力,有何目的?”柳家三房掌事柳如風緩緩開口問道。
柳青寒搖了搖頭,“不清楚,能夠這么多年藏著掖著的人,不可能因為一劍的挑戰就這么高調。”
“他是不是想立威,然后徹底接管羅家。”柳如風想了想,說道。
柳青寒微微頷首,“有這個可能,現在羅家還是羅業在管事,展露自己的天賦,再加上挑了四大家年輕一代的天才,特別是還有那么大的賭注,確實會引起一陣大風波。
屆時就算沒有那個老不死,羅家那幾個長老看到他的表現,很有可能也會看好他。”
“那我們要如何?”柳如風問道。
柳青寒幽幽地嘆了口氣,說道:“這羅撫很少出門,要想廢了他,這次是必不可少的機會,況且外面已經有風聲傳出,說我們四大家族的賭約了,我們不能淪為笑話。”
他暫時還不知道是誰透露的風聲,不過大概率可能是羅撫。
“但是萬一……那劍堂。”柳如風頗為擔心地說道。
柳青寒拍桌道:“沒有萬一,錢家和許家也不會看著羅撫成長起來的,只要我們三家合作,羅撫必敗無疑。”
柳如風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道:“那這么說,這賭局我們應下了?”
柳青寒微微頷首,“應下吧!但具體以何種形式賭,我們得和羅家好好聊聊。”
“明白了。”柳如風點了點頭。
柳青寒起身說道:“我去和許錢兩家談談。”
說著他便離開了。
柳如風也是起身,看著柳時問道:“時兒,一劍現在如何?”
柳時嘆了口氣,拱手道:“父親,劍哥他從回來就一直處于興奮狀態,現在正和劉管家打架呢?”
柳如風輕輕地點了點頭,轉而說道:“回去好好準備吧!估計不久之后就需要你出戰了。”
“是,父親。”柳時擲地有聲地說道。
他也聽到了,羅撫這賭局,他柳家應下了。
柳如風看著他氣宇軒昂的樣子,欣慰地笑了笑,頷首道:“好,不錯。”
他拍了拍柳時的肩膀,然后便走了。
與此同時,許家和錢家也有了決定,他們都覺得可以接受這場賭局。
隨后柳青寒找上許家和錢家,很快他們就達成了共識。
那就是絕不能羅撫成長起來,正好借此機會廢了羅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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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家
“羅撫你什么意思?私自就以【靈水珠】作為賭注,這可是地級下品的法寶,是你能獨自決定的嗎?”羅業氣勢洶洶地找上門來。
羅撫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緩緩說道:“我是家主,【靈水珠】我有處理權。”
“那你也得問過長老們吧?”羅業緊盯著羅撫問道。
羅撫擺了擺手,“這【靈水珠】是老爺子獲得的,他給了我,我自然有處理的權利,何須問過別人?”
“你……”羅業一時語塞,旋即悶哼道:“那你總得提前通知我們一聲吧?我還是從別人口中才得知你們這個消息的。”
羅撫聳了聳肩,“告訴你們又如何?你們又阻止不了我。”
“你……”羅業又是一陣語塞。
羅撫起身伸了個懶腰,擺手道:“回去吧!我要休息了,沒空陪你聊天。”
“你…你……”羅業你了個半天你不出來,看著浩日當空的,在心里暗自吐槽道:“這大白天的你休息個屁。”
他見羅撫徑直回房間了,無奈地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羅撫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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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羅撫竟然已經到了這種程度。”許媚邊給羅業捏著肩,邊說道。
羅業幽幽地嘆了口氣,問道:“他體內的毒何時發作?”
“隨時可以,只要個藥引力立即可以引發毒素。”許媚輕聲說道。
她說到這頓了一下,說道:“只是一直沒找到好的機會,我們需要把自己摘清了才好動手,否則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特別是被那個老不死知道的話,我們會萬劫不復。”
羅業點了點頭,嘆氣道:“這羅撫真是足不出門的,想給他創造機會都困難。”
羅撫太少出門了,他們怎么也找不到合理的理由引發羅撫體內的毒,還得讓人懷疑不到他們身上來,這實在是太難了。
羅業頓了一下,問道:“毒的劑量夠了嗎?”
“雖然沒有全部讓他服下,不過這兩年的量,足夠讓他廢個大半了。”許媚輕聲說道。
羅業笑呵呵道:“不枉我們花大價錢買來這【隱毒粉】,只要找到機會,定會讓羅撫這小子萬劫不復,墜落低谷。”
“放心吧!夫君,這次不還有其他三家嗎?他們估計也不想讓羅撫成長起來,說不定都不用我們動手,羅撫就被廢了。”許媚笑吟吟道。
羅業輕輕地點了點頭,旋即便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沒錯,這賭局就夠這小子喝一壺的了。”
一想到這,他在羅撫那受的氣頓時消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