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被虐哭的霸總14
旋即自己落座在一邊的沙發(fā)上。
翹著雙腿,喝著酸奶,挖著西瓜,興趣盎然地準(zhǔn)備觀戲。
“久仰。”男人伸出手。
低眸,容婳瞥了眼。
骨節(jié)分明的長手指,手腕是一塊寶格麗腕表,定制牌,大寫的貴。
皺眉看了那么兩秒。
容婳這才優(yōu)雅萬頃把纖纖玉手遞過去。
他握的緊,仿佛在用生命壓制她的強悍力量。
容婳鳳眸微瞇,也不喊痛,扯起的皮笑肉不笑:“想不到啊!三年不見,褚先生居然成了百瑞集團的人。”
俯身過去,湊到他耳尖,呵氣如蘭來了句:“脫衣服進去的嗎?”
后面一句,聲音小,細弱蚊鳴,近乎譏謔。
“是啊!”男人松開她手,也不見氣,去抽紙巾:“可是怎么辦?讓你失望了,我還沒死,居然還活著從地獄里爬回來了!”
倏然,男人抽紙巾的手一滯。
只見容婳先他抽了茶幾上的兩張紙巾,當(dāng)著他面,面色如常地開始擦拭手指。
一根根擦拭干凈了,揚手將骯臟的紙巾扔進垃圾桶。
男人呼吸一蟄。
她渾然不在意。
也不顧及自己的這種做法有多傷人。
那不然呢?
等著你來羞辱我嗎?
當(dāng)然要先下手為強。
“剛才褚助理說了什么?抱歉我沒聽清!”她嘴里說著抱歉的話,眼神卻帶著一億點挑釁:“褚助理別誤會,我并非故意針對你。只是我這人吧,有點兒潔癖,不喜歡碰臟東西,希望褚助理能理解?”
所以,他是臟東西?
沙發(fā)上的優(yōu)利卡聽完一口西瓜噴出來,笑得趴在奧丁身上,直不起腰來。
哈哈哈,笑不活啦!
“小容總還是那么的牙尖嘴利。”
“彼此彼此。”
“小容總這么得罪我,就不怕我公報私仇。”
“不得罪你,你就不會公報私仇了?”
仿佛已料到結(jié)局般,容婳挎上自己的包包:“抱歉,我想今天不適合簽約。”
她可沒那么自虐到,來找男主給自己開刀。
轉(zhuǎn)身,準(zhǔn)備往門口行去。
手臂卻被一把鑊住。
男性的力道強大兇猛,結(jié)實有力的指骨仿若要捏碎她的手臂。
“別走啊,你不試試,怎么知道不可以?”
他湊到容婳的耳邊不知說了什么。
容婳抓起一旁的奶茶,插上吸管,又扯出吸管,揚手就往他腦袋潑濺去。
“清醒了嗎?還記得人話怎么說的嗎?”
濕噠噠的乳白色奶茶沖他茂密的頭發(fā),英俊臉頰,下頜角……脖子和衣服也被染成乳白色。
沙發(fā)上趴伏著的優(yōu)利卡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他就喝口奶茶的時間。
這,這是……發(fā)生了什么?
“容,婳。”男人猛然擒住她的肩臂,喉結(jié)上下聳動,一字一句,是從嗓子眼逼出來的。
仿佛恨不得把她當(dāng)場撕碎。
容婳直接劈手用空空的奶茶杯子砸在他白皙泛著青筋的骨指上。
男人溢出一聲悶哼。
容婳趁機掙脫自己,往門口退后幾個大步。
空空的奶茶杯子從他腦袋躍過。
呈現(xiàn)一條高光拋物線的弧度,最后準(zhǔn)確無誤投進褚白身后的垃圾桶。
她拍了拍手,對他的氣勢勃勃置若罔聞。
“褚助理現(xiàn)在清醒了,可惜,老娘現(xiàn)在沒那閑心跟你談了。”
她掃了眼從沙發(fā)上落下來后呆若木雞的優(yōu)利卡:“優(yōu)總?cè)羰怯心莻€合作的心,大可讓您助理來跟我接洽。而不是隨便拉個人來敷衍我。
我想,今天您也沒那心思談判,既然如此,咱們下次約。”
言罷,轉(zhuǎn)身,大步往門口跨去。
身后響起幽暗陰沉的嗓音:“容婳,你這么狂,就不怕徹底失去這個合作?”
“我一直奉行的宗旨是,是我的,別人搶不走,不是我的,我盡力搶到手。而不是壓低自己的底線和原則,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別人要挾。
或許,是我們?nèi)菔蠌R小,無緣和你們百瑞合作。
既然如此,那就另選高明吧!”
留下一句囂張的話,容婳舉步離去。
房間一時間陷入沉寂。
優(yōu)利卡和他身下的奧丁都被褚白的氣場所震懾到。
優(yōu)利卡遲疑著要不要說幾句安撫的話來打破這股死寂。
但——
下一秒,面前劃過一道暴雨驚雷般的旋風(fēng)。
再睜眼,房間里的男人已然消失。
優(yōu)利卡眨眨眼。
樓下,見到容婳鎩羽而歸下樓的男助理。
也不說話,只是盯著她身后愣了兩秒,忙繞過來給容婳開車門。
“小……”
一句話沒說完,就見目光所及之處呼嘯而來一臺跑車。
芥末黃的,炫酷瑪莎拉蒂。
豪華跑車停在腳下。
一個身材高挑的西裝男走下車。
邁著優(yōu)雅矯健的步伐,修長來到容婳的面前。
“婳兒,好久不見,我很想你。”
他懷里還抱著一大束玫瑰花。
俊臉藏在熱烈的玫瑰花后面,顯得笑容越發(fā)的驚魘奪目。
看到這個男人,男助理頓時驚訝出聲:“祁墨少爺,您怎么回國了?”
這位祁墨少爺身份可不簡單。
是容婳的發(fā)小,俗稱青梅竹馬。
此時,他該在國外讀博才對。
而且,在原主的記憶里。
他們只是純粹的哥們兒,互相把對方當(dāng)兄弟。
并且從他高考完出國之后,兩人的聯(lián)系便開始少之又少。
他這時回來,又是為了什么?
還如此招搖過市!
掃過旁側(cè)跟上來的男人,容婳唇角撩起意味不明的笑意,上前一步,雙臂舒敞開。
“祁墨,歡迎回國。”接過他懷里的保加利亞大紅玫瑰花,伸手抱住男人豐神俊朗的窄腰,她笑容恬靜而懷念:“還有,我也很想你,祁墨。”
受寵若驚的男人欲圈起她纖腰,把懷里的美人深深抱緊。
然……
剎那間,他的懷里猝然一空。
抬頭,一只有力手掌強硬地把他到手的美人搶走。
褚白把她扣在堅硬胸膛里,挑眉,唇角扯出一抹鋒利冷冽的笑意:“原來這么著急離開我,是為了見這個野男人啊!”
祁墨臉色變得奇臭無比。
“這位先生,請你注意你的措辭。我和婳兒清清白白的,請你不要這樣污蔑我們。”
“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