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文字〉
“十月,離下雪的冬天還有兩個月。”
在寫最后和這座城市有關的秘密時,不自然地想起這句話,朗朗上口,正巧又是十月。
又是,十月。
如今的我,作為一名資深大四老油條,除了每天按時去實習單位坐著喝茶外,著實無所事事。
這兩天正好又是大一新生軍訓的時候,不由感嘆,四年光陰匆匆,恍如昨日曇花一現,都將遠去。
而我本就沒帶來什么,也就帶不走什么。
就連宿舍一地的煙頭都會有宿舍阿姨過來打掃。
所有的回憶和垃圾都被裝進了黑色垃圾袋帶走了。
...
當有人跟我說,不喜歡我的文字,太悲傷,太矯情。
我更矯情的對她說。
“沒事沒事,你先可以喜歡我,然后再愛屋及烏嘛...”
那人一時無語...
嗯,真不搖碧蓮。
...
〈一首悲歌〉
許久前聽過的一首歌,張遠的《傷城》。
“沒有你的城市,
悲傷的情詩,
每一頁都寫滿了你的名字。”
那還是高三的是第一次聽到這首歌,在阿軍的mp3里無意聽過一次,便喜歡上了。
每每上課無聊的時候,我都拿著他的mp3單曲循環這首歌來打發時間。
那時只知道好聽,說不出個所以然,后來才有所感悟。
宛如遠行的吟游詩人在與自己心愛的姑娘別離后,清唱的悲傷情詩。
而我也將遠行,這次我該背著破舊行囊去哪?
又與誰清唱一首悲傷情詩?
...
〈一則故事〉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寫悲傷的東西多了,有時特別迷戀那種能遇見一兩個愿意講述故事的人的感覺,不分男女。
當然如果有的選,我會優先漂亮的姑娘,最好有雙大長腿的那種。
然后可以挑個寧靜的午后,就著近日的秋雨,坐在咖啡店靠窗處,一邊喝著摩卡一邊聆聽她的故事。
反正我不會告訴她,其實我的心思一直都在她的大長腿上。
是不是很矯情,是不是很庸俗,我也覺得。
簡直就是俗不可耐...
有個小姑娘告訴我,今天是她生日,然而她并不快樂。
于是到了嘴邊的“生日快樂”硬生生地被咽了下去。
我仿佛能聽見那四個字掉進胃中酸澀的聲音,不久就被化成了泡沫,然而我還是盡量認真的聽她說起不快樂,關于友情。
她們讓我想起七月與安生。
不過她們的友情來的比安生她們的早多了,聽說是在小學時候。
那么的兩小無猜,
那么的臭味相投,
那么的心有靈犀。
而現如今,都比不過泡沫的穩固。
當她郁悶不解時,我陡然說了一句。
“你們應該一起去洗澡。”
她一時半會沒理解我的意思。
“我說,去洗澡啊!《七月與安生》看過么?”
“沒有。”
“那坦誠相待總聽過吧?”
“那叫坦誠相對。”
“小屁孩,別咬文嚼字,意思差不多。”
“…”
故事接近尾聲的時候,我把手機里前些天拍下的畫發給她。
“生日快樂”
“你畫的?”
“有點丑,別介意。”
“不。我覺得很好看,我很喜歡。長這么大,第一次收到這么特別的禮物,謝謝你。”
突然覺得前些天和某些人因為畫技的爭執有點傻逼了。
現在想想,每個人的喜歡都不同,你說不喜歡的可能她說喜歡,你說不好看的可能她說好看。這和說的那個人有關,其他都不重要。
“兜兜轉轉四年過去了,
這個城市將要遠去,
我留不住也沒想留住,
而下個城市會是哪兒?
我卻是真的還沒考慮過,
不過我更期待的不是城市,
還是下個你。”
...
你好,
再見!

瀟刃武
剛畢業的時候寫的,那時候有個朋友弄了個網站之類的東西,今天偶然看見翻到了。 從現在的視角去看的話,真的有夠矯情... 就當個插曲笑話發出來了。(還有一兩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