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門作為新一線城市,自有其繁花似錦,紙醉金迷的一面,而因為發(fā)展的因素,更是有其夢幻一面,也許寬亮大街的兩側(cè)是高樓大廈,是時尚達人,是各大品牌的商場,但透過那些光鮮亮麗的外表,我們總能窺見那些上世紀租界遺留下來的時代建筑,令人贊嘆不己.
故事也就開始在這繁華津門的某不知名大學內(nèi),近冬時節(jié)的校園內(nèi)充滿了枯枝爛葉,周末,心理系的一大三寢室。
“嗚嗚嗚,鳳一麒隨,鳳一麒隨呀!嗚嗚嗚,一大早醒來,lng就這樣g了“.九牧早上還沒睡到自然醒呢就被室友吳帥康高天成他們倆的的狼嚎迷迷糊糊吵醒了。
“別吼了,你倆丫的困不困呀,大早上的就這樣”。不過說雖然是這樣說,但九牧也知道他們兩個lol賽事粉特意早起看凌晨的比賽,結(jié)果得到lng被爆錘心情有多夸張
“好了好了,lpl還有兩個戰(zhàn)隊呢,問題不大,你倆不是還有社團團建,趕緊去吧,一會別集合遲到了”九牧無奈翻個身對著下鋪看比賽的他們安慰兩個說。
“淚流滿面呀,還要打內(nèi)戰(zhàn),嗯嗯,我們兩個人收拾收拾走了。你們四個別睡了,準備準備期中數(shù)學考試。”九牧又瞇了一會,隨著他們兩個人走出寢室哐的關(guān)門聲睜開眼睛,陷入的自己的思考。
九牧的名字很怪,但他好像感覺自己天生就應(yīng)該是這個名字,他是一個孤兒,據(jù)說是在一個晚秋,當時天氣已經(jīng)轉(zhuǎn)冷了,孤兒院的護士是在大鐵門旁邊發(fā)現(xiàn)的他,不哭不鬧的一個嬰兒,灰白色的小棉被緊圍著,上面的一張小卡片寫著九牧,那些心地善良的護士便就認為他應(yīng)該是叫九牧的,等到在孤兒院長大后,別人當然也問過他要不要改名,但他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自己就應(yīng)該是這個名字,好似天命所屬,好似命中注定,于是改名的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因為身處在貧困縣,國家的良好政策也使他上學無憂,助學金之類的獎項很多,上大學更是有生源地無息貸款等優(yōu)惠政策,就這樣他順利通過高考,來到的津門的這樣一本院校的心理學專業(yè),大學三年的學習讓他掌握了一定的專業(yè)知識,而勤工儉學三年的社會生活也是讓他變得堅毅勇敢。
“嗯嗯,就這樣吧,歲月靜好,不緊不慢。”九牧自言自語道。
這時九牧對面床鋪張初陽喊道“大家都別賴床上了,趕緊洗刷洗刷,咱們一起去吃點東西,到圖書館復習復習高數(shù)吧。”
“去個屁呀,你看周末帥康天成他們都跑出團建了,咱們也搞點活動,出去hapy吧,年輕人就該有年輕人的活力!”李圍城躺在靠近寢室門口的床鋪上,把蒙住頭的被子掀開說,又緊接一句“誰贊同,誰反對,哈哈”。
李圍城是敦煌人,平時就喜歡玩,愛打射擊類游戲,csgo,cf之類的,他和津門本地人的張初陽兩個人經(jīng)常一起出去打籃球,都是快一米八的個子,九牧自己也有178點個子,六個人剩下一個黃柯是山城人。
“都先下床洗漱吧,一會商量商量到底干嘛”黃柯打斷他們兩個人。
大家四個人也就都下床去洗刷了,等過來半個小時,大家都已經(jīng)快收拾完了,準備商量去哪時候,突然一陣鈴聲響起,李圍城看著天成打過來的電話感覺很迷惑,好奇問在旁邊臭美照鏡子的張初陽“天成怎么突然直接打電話了,平時不都是直接企鵝聊天嗎?”張初陽也很疑惑“問問他怎么了,好家伙!這是團建直接成功脫單了,這么激動。”
“趕緊接吧,聽聽什么事。”九牧接了一句,
李圍城剛開免提接通四個人就聽見了天成激動的吼叫:“你們是不知道剛才什么情況!我艸,我們今天不是團建嗎,一女孩突然身體開始變得有點青色,然后tm的跟神智不清一樣,亂吼,開始咬身邊人,不過咬的不狠,警察跟醫(yī)生都已經(jīng)過來了,把她帶走了,”
“好家伙,你們沒事吧?”李圍城問道。
“我沒事,不過帥康被咬了一下,胳膊上見血了,要不是咬的不狠,我都tm以為是變成喪尸了!好了好了,不說了,我和帥康去醫(yī)院了,還有我們社團的其他人,也有幾個被咬的,都跟醫(yī)生他們走了”。
“有點扯呀,怎么突然跟末世小說開局一樣呀”張初陽嘀咕一下,提議道“要不要去看看他們,走吧,也別去hapy,別去圖書館了。”
“等一下”這個九牧知道自己該說話了,本來天成說的這件事他只以為是女孩有什么病,但天成的那個‘喪尸’刺激到了他,再加上這段時間他感覺自己身體好像有點奇怪,首先是飯量的增加,自己一個不愛吃糖的人最近居然經(jīng)常想買大量的糖放寢室吃,更奇怪的是,前天早上他忘記了把眼鏡放在床鋪下面桌子上,早上起床時候,近六百度的眼睛居然能看到挨近床位的張初陽手機刷的斗音內(nèi)容,而當時張初陽扭頭突然看到發(fā)呆看著自己手機的他,笑著說一句:“你沒帶眼鏡能看見什么呀,”的時候,他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眼睛好像在逐漸正常。
“怎么了?”張初陽他們?nèi)齻€人都很奇怪的看著九牧。
“我感覺有點不對勁,黃柯,這里四個人只有我們兩個是近視,你把眼鏡摘了,看看你視力怎么樣。”
“能怎么樣,咱倆摘了眼鏡跟瞎子一樣,人畜不......我艸!我好像能看清東西?!”黃柯雖然很疑惑,但還是照做了,一邊摘一邊打趣道,突然他很震驚的發(fā)現(xiàn),他竟然能看的清東西!
“出事了!我的視力也慢慢恢復過來了,大家還記得我們這段時間飯量都開始上升嗎?再聯(lián)想到這件事,我感覺發(fā)生了什么我們不知道的變化。”九牧肯定道。
張初陽聽到首先感覺他們兩個人在扯犢子,但想想感覺有這種情況:“要是這樣說,確實有問題,我們班那些女生也說她們最近飯量增加,感覺吃不飽,但不敢吃怕長胖。”
“那趕緊把天成叫回來呀,要是真的是喪尸,誰知道會不會傳染,帥康已經(jīng)被咬出血,保險一點,我們先別跟他說,要是虛驚一場就我們幾個人給帥康道歉,真的......”黃柯已經(jīng)摘了眼鏡,不再戴了,聽到他們說話趕緊給天成打電話
‘嘟...嘟...嘟...’手機盲目的響著,一群人也跟著思緒萬千,當代年輕人,誰平時不看些小說之類,聯(lián)想到現(xiàn)在這種情況,都感覺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
九牧冷靜安排道:“收拾東西,把書包里面的書之類扔在桌子上,裝食品,薯片面包糖什么都帶上,還有創(chuàng)可貼剪刀藥品工具之類帶上,圍城你裝食品,初陽你裝藥品,無論什么藥都帶上。”“好!”圍城初陽都忙碌的裝東西,
黃柯還在繼續(xù)和天成打電話,九牧環(huán)視一圈,看看寢室有什么可以拆下來保護自己的。
他走過去拿起靠在門口的掛衣服的長桿,狠狠把塑料頭踩爛,抽出金屬桿,然后看看床鋪準備試試能不能卸下來點金屬。
正忙著裝藥品的張初陽看到有點咋舌:“丫的,這要是我們虛驚一場,可有點嚴重呀!”
九牧頭也不回的說道:“什么都沒有如果是真的出事了嚴重,黃柯,天成怎么還沒接電話?”
黃柯拿著手機也開始著急起來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情況呀,好了好了,終于接了!”
電話那邊傳來高天成大大咧咧的聲音“怎么了,剛才手機放帥康床邊了,我去上個廁所,你別說,醫(yī)院今天好像來好多發(fā)狂的病人了”
黃柯一聽有好多病人更緊張了趕緊小聲說道:“天成你先離帥康遠點,情況有點不對,那邊都有護士照顧,你趕緊回來吧”
“我回去干嘛呀,能有什么事,我告訴你,可是有好幾個漂亮妹妹也被咬傷了,我可得好好照顧她們,日久生情嘛,哈哈,”
“別玩了!趕緊回來!帥康在那邊不方便說,你趕緊回來給你說個事!”黃柯很急,但他知道高天成在吳帥康身邊,要是直接說先別管吳帥康可能會造成一輩子的狹縫,只能先提醒高天成回來,防止真出事。
“好了好了,沒事沒事,我一會要去照顧妹妹,咦,帥康,你怎么站起來了,醫(yī)生不是提醒你躺好嗎,我艸,你皮膚怎么......啊!!!你干嘛咬我!”隨后就傳來手機掉在地上的聲音和陣陣慘叫!
九牧他們四個人聽到手機里傳來的慘叫聲時就知道擔心的事情發(fā)生了。
張初陽想到小說中喪尸的啃咬的情節(jié)幾乎情緒失控,神色惶恐的對黃柯吼道:“趕緊掛了手機啊!不要聽這個聲音!”
黃柯聽到后手忙腳亂還沒掛斷九牧就拉到了他的手,“別掛!大家都要認真聽這個聲音!”九牧很嚴肅冷靜的說道。
“我艸,九牧你瘋了,聽這個聲音干嘛!”張初陽當場就炸了
李圍城卻是面色蒼白的同意了九牧的說話:“就是聽吐也要聽,真的末世到了,我們憑什么活下去?初陽我們都是學心理學過的,不過去這個心理障礙,我們活不下去!”
九牧知道張初陽只是剛開始太激動恐懼,他不是蠢人,知道該怎么做。張初陽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句:“md,聽!”四個心理學菜雞就這樣看著把手機高高舉起的黃柯,忍著吐聽著。
撕咬,咀嚼,進食的聲音在我們?nèi)祟惾粘V锌芍^司空見慣,可是當明白這種被撕咬咀嚼的對象是我們?nèi)祟惐旧頃r,帶來的恐懼可以壓倒一切。
手機里面高天成的慘叫已經(jīng)漸漸小了下去,而進食的聲音隨著吳帥康的低吼一起從手機里傳來,李圍城第一個忍受不住,對著腳底的垃圾桶就吐了出來,帶的連鎖反應(yīng)讓黃柯和張初陽也跟著吐了出來,九牧強忍胃里面的翻江倒海拿過黃柯手中的手機,掛了電話。
人類的聯(lián)想會帶來很多超出事物本身的意義,進食的聲音讓他們四個人不由自主的代入到被進食人類的身上,帶來心靈上的畏懼和害怕面對喪尸。
“正念!”九牧對他們?nèi)齻€人低吼一聲,“保持注意力在呼吸上面,停止胡思亂想。”三人都開始轉(zhuǎn)移注意力到自己身上,停止聯(lián)想喪尸啃食畫面。
“九牧你真不是人啊,這都能忍住不吐”張初陽吐槽一句,但心情明顯放松了一下。
“都別廢話了,我們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茍在寢室,看有沒有部隊救援,但寢室樓人密度很大,我們食物有限,估計撐不了多久就得全g了,第二個就是我們現(xiàn)在趁著還沒有全面爆發(fā),沖出去,找一個人不多的地方生存下來,先度過末日初期,適應(yīng)下來”九牧冷靜的詢問他們?nèi)?p> “第二種!九牧你就沒想過第一種吧,我想估計當天成說開始咬人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想到如果是喪尸就要跑出去找人少的地方了,如果是第一種你根本就不會一開始讓我和圍城裝食品藥物工具,而先是把門堵住了,再讓黃柯給天成打電話了。”張初陽抬起腰拿紙擦著嘴對九牧問道:“我說的對嗎?”
“你說的對,待在人口密集的寢室樓就是等死,所以我們一定要跑出去,找到一個可以讓我們適應(yīng)這個末日的避難所。”九牧看著張初陽回答。
“我艸,九牧,你不會就是小說中穿越回來的重生者吧?這么冷靜!”李圍城臉色蒼白,虛弱的看著九牧問道。張初陽和黃柯也都驚奇的盯著九牧。
九牧笑了笑無奈回答道:“我是個屁的重生者,要是重生者就好了,只不過心里強大一點,平時按照我們老師說的調(diào)節(jié)心理,反應(yīng)快一點,都別扯犢子了,裝好必需品,我們就趕緊趁著不嚴重沖出去!”
砰砰砰!突然關(guān)閉的寢室門上傳來了大力敲門的聲音,九牧四人只感覺瞬間身體驚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