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她確實是安和堂的總裁,這家楓澤園也是安和堂的產業,樓上還是安神醫的私人醫館……”司徒若蘭搶著解釋。
司徒夏一聽,全明白了。
這就是為什么安神醫把他們叫來楓澤園的原因,可是,安神醫的私人會館為什么會叫上江瑞?
“安……安神醫……您叫他……江先生?為……為什么啊?!”司徒夏結巴問。
安神醫哼了一聲道:“他叫江南冥,醫術勝過我百倍千倍,他還是我父親的救命恩人,是我安家最尊貴的客人!我們叫他江先生不是很正常么?!”
“江南冥?他不是叫江瑞么?”司徒夏喃喃道,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說,“我想起來了,他竟然就是神醫江南冥?安老爺子的壽宴上,那個最神秘的大人物?”
司徒夏終于臉色大變!
安老爺子的壽宴當時他因公出差,所以就沒有能去,但是城長和另外一位管醫療的副市長去了,他們回來說了一件十分隱秘的事,那就是壽宴上,有一個人能徒手招雷,把狄家的公子狄子豪給劈死了!
這個能徒手招雷的人就是江南冥!
據說,江南冥醫術通神,治好了折磨安老爺子十年的病痛,安老爺子為了感謝他,把自己的一幢宅子都送給了他……
如果,眼前的江瑞就是江南冥,那白龍湖的山頂別墅豈不真的就是他的?
當初,他一家三口在白龍山山頂看到江瑞,對方說了住山頂別墅,他還冷嘲熱諷,沒想到,貽笑大方的是自己啊!
“江瑞……你……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們你也叫江南冥?”司徒夏挫敗道。
“當初你若是告訴我你的另一個身份,我就知道白龍湖的山頂別墅是屬于你的,我又怎么會在當時對你冷嘲熱諷?”
“更不會在這里還跟你產生這么多的誤會!”
“你跟你秦姨感情這么好,為什么還隱瞞身份?不告訴我們呢?”
司徒夏的話一出,秦霞和司徒若蘭都懵了。
司徒若蘭漲紅臉驚愕道:“我的天啊,原來白龍湖的山頂別墅真的是你的,你沒有跟我們說謊啊?”
“可是,我們當時質疑你,還對你譏笑又諷刺,你怎么都不辯解?”
江瑞一聽,云淡風輕的搖頭道:“辯解?我為什么要辯解?你們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于我又有什么損失?”
司徒若蘭一聽,漲紅了臉,她不甘道:“可是……可是我們一家人誤解你,你也無所謂嗎?一個正常人,怎么能容忍別人的誤解?”
她的聲音提高了好幾分貝,帶著一絲竭嘶底里。
好像江瑞沒有辯解,是對她的某種傷害。
司徒若蘭確實覺得自己受到了傷害!明明自己這個幼年時的玩伴這么有本事,可偏偏裝著窩囊廢的樣子!
之前,她老媽想撮合他們倆,她還幾次嫌棄他并警告他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他這么有本事,居然都不表現一下,連反駁一句,往自己臉上貼片金都沒有!
這不是讓人白白誤會是什么?!
江瑞冷淡道:“我就是我,你從一開始就帶著偏見看我誤解我都是你自己的事,我真沒必要向你解釋什么……再說了,我江南冥一生行事,又何須向任何人解釋?”
江瑞說得霸氣!
前世貴為仙尊的他有這個底氣和氣魄!
司徒若蘭算什么?她倚仗的不過是他當副城長的父親罷了,豈不知,在他眼里,一個副城長又算得了什么?不過是一條只會追逐權力的毛毛蟲而已!
不管他在權力的圈子里如何蹦跶,始終不過是一圈內卷罷了!能蹦跶到哪里去?
百年之后,看輕他的人會全部淪為塵土,而他依舊在,依舊站在人世的頂峰,站在卷外看著這方世界。
所以,他還真不在乎幾條蟲子,幾個外人對他的看法。
就算是現在,他們醒悟過來,知道自己誤會了他,他也無所謂,所謂寵辱不驚,知道又如何?不知道有如何?
江瑞心里根本沒有一絲波動。
但,司徒若蘭一聽,卻面色如土!
她仿佛被強力打臉了一般,臉上火辣辣的疼!
就連司徒夏,也是如此的感覺,江瑞明面上是對她閨女說,實際上也是在打他的臉!
他跟她女兒,都一個德行!
所謂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司徒夏被如此打臉,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
這還沒完,安天佑一臉憤怒,他憤憤道:“我很忙,江丫頭把你們介紹過來求醫,我是看在江先生的面子上才答應診治你們,可你們居然對江先生不敬,你們要是不跟江先生道歉,這還沒完,安天佑一臉憤怒,他憤憤道:“我很忙,江丫頭把你們介紹過來求醫,我是看在江先生的面子上才答應診治你們,可你們居然對江先生不敬,你們要是不跟江先生道歉,取得他的諒解,我是不會繼續為你們診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