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靈山頂。
正在沿著山道向下行走的水宗宗主,淼王和跟在身后的淼雨。
有意的,與風宗、土宗、御獸宗的人拉開了距離。
慢慢的放慢腳步的淼王,與淼雨并肩。
緩緩開口小聲問道:“你可對那雷玲兒有些喜歡。”
淼雨搖搖頭回答道:“雷玲兒有些跋扈。”
“并非孩兒所喜。”
驚異的看了一下走在一旁的淼雨,淼王問道:“那你為何之前不阻止母后的安排。”
淼雨笑了一下答道:“孩兒自然是聽從母后大人的安排。”
淼王嘆了口氣。
“哎,你就是太過于謙遜。”
“難免也是委屈了你。”
淼雨笑了笑。
走在前面的風王耳朵動了動,嘴角微微上揚。
淼王和淼雨的談話,隨著微風傳入他的耳中,被他聽得一清二楚。
途徑水宗宗門前。
淼王拱手與繼續下山的風宗、土宗、御獸宗等宗主告別。
早已回到火宗的宗主焱王,大聲的喊道:“焱鳳、焱鳳。”
焱鳳同幾個弟子匆匆的走入火宗大殿。
急忙問道:“父王,發生什么事了!”
焱王“哈哈哈”大笑的說道:“挑幾個術法上乘的弟子。”
“同父王一同下山,”
“去給你搶夫君。”
焱鳳有些驚異,疑惑地問道:“下山?”
“對。”焱王肯定的答道。
焱鳳心里有些不解。
淼雨不是在水宗們,為何要下山呢?
心中因羞澀,不敢繼續追問下。
轉身去殿外召集弟子。
風宗宗主進到風宗主殿,臉上便沒有之前慈善,盡是冰冷與陰狠之色。
站在一旁的風妖兒拱手遞過茶碗。
“你去召集一些弟子,術法上乘的,入夜之后潛伏進君王城。”
“術法稍有所成的隨我一同下山。”
風妖兒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拱手便退出殿外。
風王冰冷的笑著,自言自語地說道:“你們想搶。”
“那就讓你們搶的激烈一點。”
白日準備。
離山腳最近的御獸宗,早已召集弟子在此等候。
土宗宗主垚王,調侃著道:“獸王果真神速啊。”
“這么快便已在山腳等候了。”
獸王漫不經心的大道:“剛到而已,比你垚王早不了幾分。”
“哈哈哈哈”垚王朗聲大笑。
身后的垚峰對著站在獸王身旁的獸圓拱手,問道:“獸圓兄傷勢可有好些。”
獸圓微微一笑說道:“已無大礙。”
“還要感謝垚峰兄的護佑。”
遠處一身黑衣的風宗緩緩走來。
垚王看了看,風王身后的弟子。
調侃著說道:“看來風宗真是受創嚴重啊,”
“這除了你這大弟子風妖兒外,這其他宗門弟子都要努力修煉啊!”
風王笑笑地說道:“是啊,我現在得意弟子越來越少了。”
“看來我這次下山也要找些好苗子啊。”
垚王回身看了看身后的垚峰,轉過頭對著風王說道:“栽培弟子太難了。”
“垚峰已是成年,不如將你愛徒風妖兒下嫁于他。”
“兩個宗門也是喜結連理。”
風王微微笑著說道:“垚王這土宗弟子術法上乘,和我風宗聯姻豈不是虧了。”
“還是雷玲兒配的上你們土宗啊。”
“土宗也能往這天靈山上挪動挪動。”
一旁的聽著兩人閑聊的獸王笑了笑。
轉頭對著獸圓笑著問道:“愛徒,你可在獸界見過,金蟾吞仙鶴啊?”
獸圓一臉茫然,想了想拱手說道:“回師傅的話,徒兒不曾見過這般奇象。”
獸王朗聲笑道:“那你今日便見到了。”
一旁的垚王怒目的等著獸王。
身旁的風王笑著打著圓場說道:“今日獸王莫要開此等玩笑。”
緩緩走來的淼王輕聲的問道:“各位宗主在討論何事,如此開心。”
獸王大聲的說道:“在討論金蟾吞仙鶴的奇象呢。”
看看臉被氣得漲紅的垚王和一旁微笑的風王,淼王微微笑了一下,搖了搖頭,便不再追問。
焱王領著宗門弟子緊隨其后,身后的焱鳳看著站在淼王身旁的淼雨。
兩個人四目相對。
焱鳳急忙扭頭,避開。
淼雨拱手,身體微微前傾,問道:“焱鳳方士,傷勢可好一些。”
焱鳳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點點頭。
兩個人的互動都被站在前面的淼王看在眼里,心里似乎也有些想法。
臉上微微笑了笑。
焱王瞪了一眼淼雨。
“焱鳳,來父王身邊。”
雷王領著一行百人,浩浩蕩蕩的從山上下來。
雷紋的宗門大旗隨風搖曳。
宛如下山巨獸一般。
走到幾個宗主身前,雷王緩緩說道:“時辰不早,”
“即刻出發吧。”
說完,便領著宗門弟子朝著君王城走去。
焱王漫不經心的說道:“這怕不是把整個宗門的帶下山了吧。”
走在前面的雷王悠悠回道:“三分之一而已。”
焱王“哼”了一聲,跟了上去。
隨后淼王、風王、垚王、獸王也緊隨其后跟了上去。
君王城門,早已無侍衛看守,一夜間城門顯得有些破敗凄涼。
看著城門,雷王朗聲的吼道:“雷宗弟子聽令,守好城門,不得疏忽。”
二三十個雷宗弟子從雷宗隊伍中躍出,登上城門城樓。
將雷宗雷紋旗插在城門之上。
看著宗門弟子做完這一切之后,雷王帶著宗門弟子緩緩踏入城中。
跟在雷宗隊伍后面的各宗門門主看著這番舉動,各有各的想法。
君王城中,百姓一夜慌亂與恐慌度過。
不知者未來的日子還是否像從前一樣安穩。
也不知道未來誰將是新的君王。
有的百姓正準備攜家帶口出城。
有的則是一早邊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商討著接下來的日子如何應對。
準備趁著天明出城的百姓,快步的向著城內跑去。
大聲的喊著:“宗門下山入城了。”
“宗門下山入城了!”
百姓分分從家中走出,站在君王城的主街上,看著浩浩蕩蕩的宗門隊伍,小聲的議論著,這君王城是有人守護了。
不必擔心不可知的危險。
茶館樓上的客房之中,冬陽和南夜被外面的喧鬧之聲吵醒。二人緩緩起身走到窗邊,推開窗子向外望去。
宗門隊伍由遠及近,經過茶館的時候,雷玲兒看著窗邊站的冬陽和南夜,心里有些憤恨,并未出聲提醒雷王,此二人是誰。
雷宗隊伍之后的火宗,焱鳳在隊伍之中對著冬陽和南夜招了招手。
焱王向著二人望去,疑惑地看向焱鳳。
焱鳳指著冬陽解釋道:“他就是斬殺國師之人。”
焱王望了望冬陽,示意隊伍停下,領著焱鳳緩緩的走進茶樓。
來到二樓的客房,敲了敲冬陽和南夜所在的房門。
一個爽朗的聲音說道:“帶我洗漱一番,勞煩樓下稍等片刻。”
“實有抱歉。”
焱王朗聲地說道:“小兄弟,在樓下等你便是。”
說完,領著焱鳳便下了樓。
樓下,淼王和其他宗主也走近茶館。
“為何停留至此。”
焱鳳急忙拱手對著幾個宗主答道:“冬陽和南夜在樓上。”
各個宗主接明白,怎么回事,雖未見過其人,但昨夜也聽過冬陽的名字。
半炷香的時間。
冬陽和南夜梳洗完畢,緩緩走下樓。
拱手對著各宗主行禮,雖心里還記得,當年上天靈山拜入宗門被拒之事。
但南夜出門前曾交代,當下要以禮相待。
若宗門聯合起來,二人皆不是對手。
焱王笑著說道:“真實青年俊才。”
“能為我宗門逝去的弟子報仇。”
“將必定重謝。”
宗門門主,皆主動上前與其寒暄,講著冠冕堂皇客氣的話。
冬陽尷尬的一一應對著。
焱王望著站在冬陽身旁,眼睛被紗帶遮住的年輕人問道:“這位是你同宗門的?”
冬陽臉上帶著禮貌的笑容緩緩的說道:“這位是我好友,魍魎界黑巫少主,南夜。”
各宗門宗主冷冷的盯著南夜,茶館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一個雷宗弟子匆匆的走到隊伍最前面,拱手對著雷王說道:“宗主,各宗主停下來進了茶館。”
“好像是遇見了什么人。”
雷玲兒小聲解釋道:“冬陽在茶館里面。”
雷王滿眼怒氣,上前一步。
雷玲兒被雷王嚇得后退一步。
“哼”了一聲。
雷王領著宗門弟子便匆匆掉頭,走向茶館。
在將要進門的時候,朗聲熱情的問道:“冬陽小兄弟再此啊?”
“是我的疏忽。”
“是我的疏忽。”
完全沒有發現此時茶館內的氣氛過于安靜。
撥開擋在前面的眾人,慈愛的說道:“玲兒,快給父王介紹一下。”
雷玲兒嘀嘀咕咕地說道:“這位白衣服的就是冬陽。”
抓住冬陽手的雷王,輕輕的拍了拍,說道:“真是年輕有為啊!”
知道的這是第一次見面,不知道的看見雷王這個樣子。
以為這是他失散多年的兒子,并且為它爭光。
外圍的百姓都在小聲的議論著,說道:“這個年輕人就是斬殺君王的人。”
“好年輕啊。”
“好像還和宗門的人很熟。”
“不是道是哪個宗門的。”
“是雷宗的得意弟子?”
激烈的的討論著眼前這一幕。
有些話傳到焱王的耳中,卻使他不悅。
指著冬陽身旁的南夜介紹到:“雷王,這是冬陽的好兄弟。”
雷王著站在一旁的南夜笑盈盈的說道:“都是青年英才。”
“不錯,”
“不錯。”
早在雷王進來之前,在茶館內的眾人,都知道,這個年輕人那是黑巫少主。
而此時,焱王介紹給雷王的時候只是輕描淡寫的說,這是冬陽好兄弟,分明是給雷王挖了個坑。
讓人誤認為雷王和黑巫關系密切。
雷王朗聲的說道:“二位,隨我們一同進入君王殿可好啊?”
冬陽禮貌笑了一下點點頭。
跟著雷王走出茶館,朝著君王殿走去。

阿彌陀蟬
雷王:“作者碼字不易,可否為他投推薦票、收藏,順便再告訴身邊的好友啊。” “待我的天下之時,我必厚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