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齊德龍想的那樣。
生死斗絕非兒戲。
傅守雨為了不讓齊德龍死在競技場,將齊德龍帶出礦洞,開始教導齊德龍戰斗。
其中重點教的就是法寶的操控方法。
能在練氣期操控法寶,在宗門的整個歷史就出現過一位。
普通的修士戰斗時只能操控1~2個法寶。
再多就沒有精力去操控了。
而那個天才,在元嬰期的時候能夠操控三到四個法寶戰斗,戰力恐怖。
傅守雨就是看出了齊德龍擁有比肩那位天才的操控天賦,才會讓他替自己的孫子報仇。
不過,學習操控法寶的過程讓齊德龍哭笑不得。
表面上是他和傅守雨學習,實際上真正和傅守雨學習戰斗技巧的是女仆郜靈玉。
“才一接觸御器之道就能隨心所欲的操控法寶,真是匪夷所思,不愧是御器天才。”傅守雨忍不住激動的心情,他直言道:“我練了十幾年的時間才像你現在這樣,讓法寶變得像是身體延伸出去的一部分。”
“這樣我就能戰勝所有對手嗎?”齊德龍問道:“他們有沒有什么過人之處,會不會有人我一樣,也能夠操控法寶。”
“除了你,沒有人能在練氣期操控法寶,只要你將御器之法練熟練,沒有人會是你的對手。”
“但愿如此。”傅守雨的話讓齊德龍安心不少,如果自己的對手全都無法御器的話,自己的勝算確實非常大。
在傅守雨的指導下,郜靈玉學會了運用本體上雕刻的法陣銘文。
不光對她的戰斗有幫助,而且還讓齊德龍做到了御器飛行。
礦鎬能像飛劍那樣,能在身體周圍散發出一層光暈,那是靈氣轉換成的罡氣,有了它御器飛行才能夠實現。
郜靈玉的收獲很大。
但一直裝模作樣學習的齊德龍卻一無所獲。
他忍不住問傅守雨:“普通的練氣修士都如何戰斗呢,能不能也教教我,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嘛!”
“他們的戰斗方式并不像是修仙者,更像是武夫,你不必學習他們的戰斗方式,只要你能將法寶操控好,沒有人會是你的對手。”傅守雨對齊德龍非常有信心。
“關鍵是法寶我不用去練,天生就會,我也很苦惱。”齊德龍說道:“教我點別的吧,練法寶太沒挑戰性了。”
他的這番話有多凡爾賽?
就連高他一個境界的傅守雨都想揍他一頓。
別人苦練十幾年,他卻練都不用練。
如果讓正在苦練御器的修士聽到,還不得默默流淚?
傅守雨畢竟是請齊德龍幫忙。
在齊德龍的堅持下,他也介紹了練氣修士的戰斗方法。
正如傅守雨說的那樣,練氣期的戰斗方法,就如同凡人世界的武功高手。
齊德龍了解后,說道:“我想學。”
“……”傅守雨嘆了口氣,說道:“想學就學吧,反正御器方面你無師自通,根本不用練習。”
“嗯。”齊德龍十分期待傅守雨會教自己什么功夫。
“時間已經不早了,你明天來這里,我再傳授你一套刀法。”傅守雨說道。
“明天不行。”齊德龍說道:“明天我要挖礦和修煉。”
“你幫我報仇之后,我會送你一顆……”
“我知道。”齊德龍打斷傅守雨的話,說道:“那我每天也要抽出一天提升境界,不然我心里空落落的,難受。”
“你不用下礦了,我已經打好了招呼,你若是想修煉,以后就在地面修煉就行,靈石我可以給你提供。”傅守雨說道。
“我聚靈陣一次五十塊靈石,你提供得起嗎?”齊德龍心里這樣想。
他拒絕傅守雨的好意,說道:“我還是回到礦井挖礦更舒服,我可以幫你為孫子報仇,但請你不要打擾我的生活。”
“真是奇怪的愛好。”傅守雨無話可說,但他尊重齊德龍的選擇。
回到住處。
女仆對齊德龍說:“主人,事情一定沒有傅守雨說的那么簡單。”
“你的意思是戰斗會更加兇險?”齊德龍問道。
“不!”女仆對齊德龍說:“我不相信他是為孫子報仇。”
“從哪看出來的?”齊德龍好奇問道。
“這老人并沒有流露出對孫子的思念。”女仆分析道:“一個對孫子沒有思念之情的人,怎么可能大費周章的為孫子報仇?”
“這么說他提到報仇時候,那咬牙切齒的模樣都是裝的?”齊德龍說道。
“我看未必是真的。”郜靈玉懷疑傅守雨讓齊德龍參加擂臺的動機。
“那他有什么陰謀呢?”齊德龍無法推測出傅守雨的想法,他郁悶地說道:“如果拒絕他的話,他肯定就不會像是現在這么好說話了,我只能硬著頭皮去戰斗了。”
女仆分析說:“最重要的那件事情,他應該沒有騙你。”
“你是說我的實力對吧?”齊德龍猜測道。
“嗯!”女仆說道:“主人有我的幫忙勝算一定很大。”
“可絕不能輕敵啊!”齊德龍緊張說道:“那可是生死斗,命就這么一條,我們一定要全力以赴。”
“有我保護主人,絕對不會讓主人陷入危險當中。”女仆認真說道。
“我自己這邊也要努力。”齊德龍下決心要開始學習如何戰斗。
然后,他期待道:“我不管他為什么想要那個人死,只期望我幫他殺死那個人之后,他能兌現承諾,送給我能夠一粒能幫助我突破到筑基境界的丹藥。”
“如果他騙我們,我們就殺了他。”女仆狠聲道。
“嗯嗯!”齊德龍也表示如果被騙,絕不會放過傅守雨
等到劉三皮回來,齊德龍第一時間打暈了他。
他讓女仆化身為人,然后拉著女仆的手,問道:“今晚你能睡在我的身邊么?”
“為什么?”女仆警惕道:“主人不會是想要侵犯我吧,不可以呦,靈玉建議你去追求人類女性,和靈玉戀愛是不會有結果的。”
“沒有,沒有,你想多了。”齊德龍解釋道:“我只是覺得孤獨,希望有人能睡在自己身邊。”
“你可以睡在他身邊啊”女仆指了指一旁昏迷的劉三皮。
齊德龍郁悶道:“我是你的主人,這點要求還不能滿足嗎?”
“主人。”女仆有些委屈,說道:“我是在保護我們兩個的關系啊,我們之間有一道紅線,如果主人跨過了那條線,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我不希望主人做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