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略英文部分)
親愛的遠,請允許我這樣稱呼你。這是我給你寫的最后一封信了。
想你的時候我是幸福的。在夢里,我們早就己經在一起了。
遠,我是一個流浪的女人。沒有你,我注定要一生飄泊。
本以為通過時間和距離,能夠將你淡出心田,可是我錯了,越想忘記,反而越一天天加深。
不知道你現在好不好?遇沒遇到那個長發及腰的知己?我知道,我不是你喜歡的類型。
我愛你,是我自己的事。你沒有權利阻止。沒有你在的日子里,我瘋狂學習。對事業的執著,能減緩你對我的傷痛。
你知道,我是不喝酒的。可是這段時間里,我卻喜歡上了烈性白酒。每天只有依靠它才能入睡。
不再化妝,穿著隨意。大聲說笑,不理規矩。被導師說成是工作狂,實驗室里的瘋子。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己經變成了別人獲取的利益的工具。不斷有人高薪挖我,加入某個跨國集團從事商業運作。
我每天機械式消極地生活,墜落著,痛苦著,親愛的遠,你知道嗎?你在哪……
末末邊看邊默默地在流淚,無法完整地讀完這封信。高遠心疼她說,別看了,這些痛不屬于你。
一天后,是個風和日麗的日子。高遠和末末開著車,來到北山。
在一棵高大的松樹下,高遠挖了一個很深的樹坑,張萌的所有信物都裝進一個盒子里。最上面是高遠的字,“師妹-路走好”。
下山了,兩人都不說話。快到家的時候,末末說,我想喝酒。
高遠說,你看著我喝。
疫情沒有大面積暴發,但總是時好時壞。感恩祖國的強大,沒有讓大多數人因此而失去生命。
末末順利生產,一個重七斤八兩的大胖兒子。全家人都很高興。

無憂的溪流
有時侯,語言是那么蒼白無力。只有行動,才會給你有力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