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光頭施法讓鐵杖疾速旋轉起來,朝著賈家兄弟攻去。
賈家兄弟也一起施法,手中大剪刀同時迎向鐵杖。
大剪刀與鐵杖相撞,只聽砰的一聲響,三個武器皆被震落下來。
董光頭躍起首先接住鐵杖,舉起鐵杖,朝著兩兄弟砸下。
兩兄弟見鐵杖來勢兇猛,不敢硬接,二人顧不上接剪刀,一左一右的閃避開來。
董光頭的鐵杖打在地上,頓時沙石飛濺,擊出了一個深坑。
董光頭緊接著鐵杖支地,手撐鐵杖雙足飛起,將賈老大踹退出去。
賈老二用法力吸回大剪刀,執剪刀向著董光頭剪去。
董光頭鐵杖一掃地面,沙塵與石頭打在賈老二的身上。
賈家兄弟自知不是董光頭的對手,識趣的跑進了谷里面。
閆姓漢子略感震驚的道:“沒想到許仲那廝竟然還網羅了惡貫滿盈的賈家兄弟來給他賣命!”
落霧莊莊主看了看林小公子,不禁暗自皺眉。
林小公子身為林老爺子之子,法力得林老爺子親授,落霧莊莊主本以為林小公子的法力應該是不錯的,卻沒想到竟如此草包!
落霧莊莊主對林小公子道:“為著林小公子的安全著想,林小公子還是先回去吧。”
哪知林小公子不知心中是何想法,竟執意堅持要和他們一起繼續入谷,說什么也不肯回去。
林小公子那副看著山谷深處有幾分害怕,但是又倔強要繼續入谷的模樣,讓宋蕓不禁想到了梁進。
宋蕓想到梁進曾被蛇妖邱廣擄劫時,和最早時以身為餌誘出虎妖時,梁進的心里面明明怕的要死,卻還要逞強,宋蕓就覺得有趣,不禁暗自發笑。
不知道那個禍害現在正在做什么?
宋蕓的偷笑被林小公子看見了,林小公子怒視向宋蕓,道:“這位姑娘覺得我很可笑嗎?”
宋蕓一詫,隨即對林小公子道:“我沒有笑你?!?p> 林小公子堅持認為宋蕓就是在笑他,道:“姑娘是在笑我不自量力吧!”
宋蕓對林小公子解釋道:“我真的沒有笑你,我是突然想到了另一個人,是以發笑,真的沒有笑你?!?p> 林小公子道:“姑娘笑我不自量力也無妨,我一定要和大家一起入谷!”
宋蕓覺得她的解釋純屬浪費口舌,既然林小公子堅持要那樣認為,那么就讓他那樣認為好了。
落霧莊莊主對林小公子道:“林小公子還是現在就出谷去吧。如果林小公子出點兒什么事情,我不好向林老爺子交待。”
林小公子任性的道:“我是死是活都與他無關!用不著向他交待!無論你們說什么,我今天都要入谷!”
林小公子說完,大步向著淵離谷的深處走去。
落霧莊莊主對于這個既任性又固執的林小公子頗感無奈。
為了林小公子的安全考慮,落霧莊莊主直接出手,一記昏迷術打在林小公子的額上,林小公子昏迷了過去。
落霧莊莊主把林小公子交給四個女侍,道:“送你們小公子回落霧莊休息。”
四女侍帶著林小公子出谷去了。
史書生感慨道:“這林小公子真是個不省心的孩子!林老爺子威名震天下,卻教出來這樣一個不成器的東西,真是給林老爺子蒙羞!”
宋蕓想到自己的處境,現在人們談論起她,無不是說她是百夏派的孽徒,給百夏派蒙羞了。
宋蕓暗想林小公子堅持要入谷,是不是想要向世人證明,他不是一些人口中“不成器的東西”?
宋蕓開始有些同情林小公子了。
落霧莊莊主礙著林老爺子的威名,不對林小公子進行評價,道:“我們繼續往里走!”
眾人繼續往谷內走去。
再向里走出二里地的路程,前方可見一座宏偉莊院。
莊院雕梁畫棟,布局精美,與淵離谷的景色倒是相輔相成。
這里正是許仲等人的居住之地。
莊院的宅門敞開著,似乎是在歡迎他們的到來。
眾人面面相覷。
賈家兄弟先于眾人跑回來,許仲必然已經得知眾人來了,又為何會大敞開宅門?
這實在有悖常理。
落霧莊莊主提醒眾人道:“里面恐會有詐,大家小心一些。”
落霧莊莊主打先,眾人走進莊院。
前院設計了一座精巧的小亭,亭下一名風姿卓絕的粉衣女子正在彈琴。
她那纖纖玉手輕撫琴弦,宛轉悠揚的曲調自指縫間流溢出來。
薛龐看著粉衣女子,淺笑道:“這個女子倒是有幾分姿色!”
顏媚兒怒瞪了一眼薛龐,道:“臭狐貍,一雙眼睛就知道看女人!”
閆姓漢子用刀指著粉衣女子,厲聲喝問她:“你是什么人?許仲人在哪里?”
薛龐暗自搖頭嘆息,道:“這個莽漢,竟然在如此美人面前這樣粗魯!”
顏媚兒再起醋意,暗中掐了一把薛龐的手臂,陰陽怪氣的對薛龐道:“是啊,誰也沒有你懂得憐香惜玉!”
粉衣女子不答話,只自顧彈琴。
閆姓漢子又向粉衣女子道:“我在問你話,你是個聾子嗎?!”
粉衣女子依然無視閆姓漢子,旁若無人的繼續彈琴,不受到絲毫的影響。
粉衣女子無視的態度激怒了閆姓漢子,閆姓漢子恨恨的道:“我把你的琴劈碎,看你還怎么彈!”
閆姓漢子高高跳起來,舉起刀,向著琴揮刀砍下。
在閆姓漢子發起攻擊后,粉衣女子目光陡厲,彈琴的動作瞬間加快。
閆姓漢子的刀尚未劈下,忽覺頭疼欲裂,他捂著頭落下地,手里的刀也當啷落地。
閆姓漢子雙手抱著頭,疼的是齜牙咧嘴。
與此同時,余人也感到頭像要裂開似的疼。
有的人甚至疼的用頭去捶地,似乎這樣可以緩解疼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