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是愛的起點
那李子兩人沒再動過一顆,但心想著也不能浪費,都蠢蠢欲動想對身邊朋友下手。
詹昭月:“我把剩下的李子都給任輕逢吧。”
“也分一半給云折。”晏麟初面上絲毫沒有坑朋友的愧疚感。
簡單的休息過后,晏麟初發(fā)現(xiàn)日子一天天過去,沒兩周就要跨年,也要臨近了見面的時間。
詹昭月問他:“我們公司團建旅游,在下一周,回來剛好沒幾天就去跨年,你跟著去不去?”
“你想去嗎?”
詹昭月沒有直面的回答,“我們定的地方是一個新開發(fā)的度假島嶼,叫望月嶼,我看過宣傳視頻和游客評價,感覺很不錯。海城南后面的旅游開發(fā)區(qū)也要準備進行,我們公司也有打算去看看學習學習經(jīng)驗的意思。”
她并未注意晏麟初在聽聞地點名字之后眸子里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轉(zhuǎn)瞬即逝。
晏麟初應下:“好啊,感覺會這么意思,那我也想去看看。”
緊接著他追問:“那我是以什么身份跟著你去?家屬嗎?”
詹昭月看他藏著的小心思就寫在臉上,語氣茶里茶氣,夸張的演繹害羞擔憂。
“不是呀。”詹昭月眉眼一彎,壞笑說:“是我親愛的弟弟,乖。”
“……”明明知道他想要的不是這個個答案。
被噎了一嘴的晏麟初沉默,在詹昭月得逞戲謔的目光中伸手把她腰攬住,輕輕松松的把她擁進懷里,然后惡狠狠的堵住她的唇。
兩人一陣沉浸又熱烈的親吻,互相交換了津液,詹昭月臉色還浮起一層薄薄的粉桃紅。
他們的目光無形的交纏在一起,黏膩不斷,不知道冒出多少更為炙熱的情感觸角。
晏麟初挑眉:“什么弟弟,弟弟會這樣和你接吻嗎?如果你這樣介紹我,我就當他們的面親你。”
他臉皮厚,無所畏懼。
“你真面目好壞,快還我之前乖乖的小狗。”詹昭月佯裝惱怒,臉上卻是帶笑的。
晏麟初像吃了蜜一樣,心情大好:“都是裝的。你要習慣現(xiàn)在的我……其實我怎么樣都是很聽你的話的。”
“是嗎?那現(xiàn)在你松開手讓我從你身上下來。”詹昭月最懂怎么氣他了。
果然,晏麟初反而把她摟的更緊了,還低下頭抵在她的肩上,悶聲控訴她無情:“這不行,你不喜歡和我抱抱嗎?我記得我的肌肉練的很合適,靠著很軟啊。”
“……”
陷入熱戀期的兩人像是連體嬰,不,應該是晏麟初單方面黏人,詹昭月從始至終對身體接觸都是克制的。
詹昭月捏著晏麟初硬塞進她手中的手臂肌肉,莫名的又想到秦滿和她說的那些,心情有些悶悶脹脹的。
“你練了多久能成這樣?”
晏麟初正半瞇著眼睛享受她手指的揉捏,勾的心也是癢癢的,聽到她的發(fā)問也沒考慮這么多。
晏麟初:“不知道,一直都有練,慢慢就越來越保持住這個形了。”
他不是那種追求肌肉身材的,而且最初的目標也不是為了有個讓人賞心悅目的身材,是治療師讓他要保持鍛煉身體,提高體質(zhì),久而久之就成為了一個習慣。
詹昭月出乎意料的突然親了一下他的肩膀,能感受到他身體驀的僵住。
是溫涼的吻,還有情感帶來的沖擊,像是從皮膚滲透進去慢慢侵蝕五臟六腑,最后隨著血液來到心臟,發(fā)作般更為激烈的突突跳動。
“為什么……”突然做出這樣的舉動。
這是一個特別充滿憐惜的吻,晏麟初大腦被這一吻直接短路,緩慢的眨了兩下眼。
詹昭月伸出一只手沿著他的手臂下去摸到手心,輕而易舉的擠進他的指縫,十指相扣,肌膚相貼。
“秦滿都告訴我了,你治療一定很難受吧。”成為戀人之后,他過往的經(jīng)歷也勾起了她的心疼。
心疼更多是愛的一種延伸,是愛的強烈信號。就好像我體會了你一路的不易,心疼你流下的淚水成長的疼痛,希望我喜歡的人事事順遂。
晏麟初不想看她難受,有意把傷感的氛圍往輕松的方向上引:“發(fā)現(xiàn)我塞給你的臥底了?她怎么什么都和你說。”
詹昭月嘟囔:“什么臥底,她現(xiàn)在可是我的人了。”
“工作上是你的,私下是云折的,只有我完完全全是你的。”
詹昭月被他逗笑,頗為無語瞧他:“這你都爭什么。”
她不是看不出來他刻意的轉(zhuǎn)移話題,心里嘆氣,其實她現(xiàn)在心多軟啊,要換另一個人早就把這些事情詳細講來,然后博取她的同情和心疼。
他何嘗不是也心疼她,她難過的神色也堵的胸悶。
兩個人的感情早就是奔著對方心更深處的方向去,不單只身體上的愛,是想要靈魂上的共鳴契合。
“我很驚喜也很喜歡你對我的展現(xiàn)這樣的情緒,我知道你是真的愛我,但是之前的事情我不想拿出來賣慘,我能堅持下來都是因為我想以最好的模樣去追求你。”說完晏麟初細細啄吻她的臉頰,“能和你在一起我只能說都值了。”
詹昭月驀的紅了眼眶,她也沒想到自己居然也能成為一個人堅持的目標,一念就是念了數(shù)十幾年之久。
這懸掛的月亮曾偏愛的向一人撒下一束最溫柔的月光,可惜那人不曾意識到獨特的珍貴,卻有人在禮貌的在角落汲取那點微弱的光芒。
……
去望月嶼的時間和行程定下,聯(lián)鴻直接包了望月嶼中心酒店三層的酒店房間。
任輕逢消息靈通,聞訊而來,也想死皮賴臉的蹭關(guān)系一塊兒去。
結(jié)果詹昭月毫不留情的拒絕:“當聯(lián)鴻是白送錢的嗎?”
任輕逢大為受傷,泫然欲泣:“我們的關(guān)系怎會如此塑料,我一個人會花很多錢嗎,聯(lián)鴻會在意我這一個人的住宿費和車費嗎?”
“呵,你一個人?誰不知道你到時候又要呼朋喚友拖著幾個人來,又想裝傻糊弄過去是吧?”詹昭月雙手抱胸,一副早就看透你的樣子。
為什么會對你如此防備,是因為有前車之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