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姓在越南可是一個大姓,全國至少一半人都姓阮。
如果要追溯起來,那可直接就干到了東晉時期,在那個時候有個汝南人,也就是今天的河南駐馬店,名叫阮敷。
穆帝永和九年,阮敷被任命為交州刺史,即如今的越南北部,此人在這開枝散葉,慢慢的,人口越來越多。
后來再加上越南這邊多次朝代變更,而阮姓奮發(fā)圖強(qiáng)積極向上,一下子就干成了越南的國姓。
所以說,越南應(yīng)該成為一個省。
而這次田忌帶回來的這個拳手,就是姓阮,叫阮海峰。
阮海峰之前一直在中越交界處打黑拳,日積月累,也多多少少會說些漢語。
此刻孫向東看著眼前的阮海峰,那是心潮極其澎湃,心想幸好是沒帶黃三過來,黃三要來了,肯定會自慚形穢。
這孫向東真是能瞎想,人家黃三正忙著更新小說呢,哪有空理會這種破事。
要說厲害,能比一拳轟爛最后一百層別墅的武大還要厲害?就是連西門暴雨也比不上啊。
不過要說這阮海峰,那是真厲害。
雖然個頭不高,只有175,但是一身古銅色的肌肉青筋纏繞,胸前更是有一條長長的傷疤,甚是恐怖。
再看其目光,凜冽如冬日的寒風(fēng),兇狠之中透出讓人膽寒的氣息,簡稱:霸氣側(cè)漏!
田忌說,這阮海峰一生只敗了一次,而那次還不是和人打的,是和澳洲袋鼠打的。
那袋鼠站起來接近兩米,兩個前肢套上拳套,堪比拳王泰森。
那一戰(zhàn),阮海峰勇猛無比,簡直就是壓著袋鼠打,可能是把袋鼠打急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是袋鼠。
袋鼠一下跳起來,強(qiáng)壯有力的后肢直接就在阮海峰的胸前劃了一道,頓時血流成河,他也因此慘敗。
孫向東聽的目瞪口呆,吞咽了一下口水,歪頭小聲問道:“幺雞,那他還能打嗎?”
他可不知道阮海峰聽的懂中文,他只是覺得受了那么重的傷,應(yīng)該很難再打拳了吧。
但是話音剛落,阮海峰就冷哼一聲,說道:“在我看來,這群人都是垃圾!”
“幺雞,他聽的懂中文?”孫向東吃驚道。
田忌連忙點了點頭,雖說是花錢買的拳手,但是田忌也不敢太過分,一是打拳贏的錢要五五分賬,二是他真怕阮海峰揍他。
這也是為什么阮海峰在這邊準(zhǔn)備,他卻領(lǐng)著有容到外面玩的原因。
孫向東則有些不悅,他剛才就是稍微持點懷疑態(tài)度,沒想到這個越南人竟然大言不慚,說這邊的拳手都是垃圾。
心想,你要是別的省市的說這話也就罷了,頂多算是窩里橫,你說你一個越南人,都來到這邊了,竟然還敢這么囂張!
不揍你揍誰?一會兒比賽的時候,我什么都不看,就看你怎么被收拾。
孫向東這么一想,心情就好多了,不過還差點意思,于是開口道:“阮師傅,你這中文說的是挺好,就是不知道你這拳打的是不是也一樣好,我剛才可是看了一圈,這里面也有不少的高手啊,中國有句話叫風(fēng)大閃了舌頭,不知你聽過沒有。”
田忌一聽,偷偷在下面拽孫向東的衣角,臉色有些難看。
而孫向東則回頭瞪了他一眼,心想你在外面飄了幾年,膽子都讓狗吃了嗎?怕個屁啊!
這時阮海峰冷笑起來,說道:“無知的中國人,一會兒我就讓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打拳。”
這句話把孫向東氣的不行,他剛要張嘴理論,旁邊的田忌一把就將他拉走了。
“我的東哥啊,你消消火,別跟這個越南人見識,他們腦子都軸,轉(zhuǎn)不過彎。”
孫向東沒好氣道:“我說幺雞,幾年沒見你怎么慫成這個熊樣了?以前最狠的人不是你嗎?”
“東哥,沒辦法,經(jīng)歷的多了,我是真怕了。東哥,算兄弟求你,你可別再招惹這個阮海峰了,行不?”
孫向東聽出來了,這里面有事。
“咋了,這個阮海峰很厲害?不就是長的壯了一點嘛,你看那邊那個,好像是哪一年咱們TS市的格斗冠軍,不比他壯?”
田忌回頭看了一眼,那個人確實很壯,不過他還是搖了搖頭。
“東哥,打拳不是看誰壯就能贏的,以前在越南的時候,有個富豪帶著一個省的冠軍來打拳,哪個省的我也忘了,你猜怎么著?第一戰(zhàn)就對上阮海峰,結(jié)果不到30秒,就被阮海峰干趴下了。”
“啊?這么夸張嗎?”
“東哥,真沒騙我,我是親眼所見。”
“咦?那這么厲害的一個人,你能買過來?”
田忌有些羞愧,這才把實情說了出來。
說是買的阮海峰,其實兩人是合作關(guān)系。
越南物價低,雖然阮海峰打拳厲害,但是掙的可就沒有這邊多了。
這就跟80年代,在漂亮國刷盤子,掙的都比國內(nèi)一個經(jīng)理多是一個道理。
所以田忌就勸說阮海峰來中國試試,或許在中國打一年拳,頂在越南打三年呢,何樂而不為?
于是才有了現(xiàn)在這個局面。
孫向東倒吸一口氣,頓時明白了阮海峰的厲害之處。
雖說這個越南人說話很囂張,但是轉(zhuǎn)念一想,正好可以去揍王平那個小子,好事,妥妥的好事一件,吉!大吉!
他又想了想,今年是雞年,而且自己又打算金盆洗手,于是就在心里默默祝福自己,祝自己今年大吉吧。
心情由陰轉(zhuǎn)晴,于是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并抖了抖褲襠散散寒氣,保證道:“行了,哥哥答應(yīng)你了,不再去招惹那個越南人了。”
再看王平這邊,蔣茜茜走在最前面,直接就把人帶到了報名處。
報名處的人一看王平還是一個高中生,搖頭不同意,說這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格斗比賽,一個學(xué)生湊什么熱鬧啊。
白薇薇站在后面,來的路上是聽王平說想報名試試,她以為就是小孩子說著玩,并沒有當(dāng)真。
更何況劉凱那個嘴瓢的,把王平吹的和李小龍一樣厲害,這就更假了,白薇薇只能當(dāng)戲言。
蔣茜茜一聽不讓報名,立馬回頭看向白薇薇,就和拍電影一樣,這時候誰的話最好使?肯定是投資方啊。
“薇薇,我的好薇薇,你最愛的小弟弟參加不了比賽,得多傷他的心啊。”
白薇薇被搖的直翻白眼,最后沒辦法,問道:“王平,你真要報名?這可不是和徐兵切磋,他能讓著你,這些人可不會,聽話,別鬧了,看看就行了。”
“薇薇姐,我還真想試試,到時上臺前我和對手說一下,他應(yīng)該不會難為我。”
王平這一路走來看見了不少拳手,感覺也就和蛇眼差不多,可能有的還不如蛇眼,打贏一場就給五千,而且隨著拳手的淘汰,獎金是一場比一場高。
這錢干嘛不要,不撿白不撿,再說了,萬一以后張小萌口味變叼了,奶茶要20元一杯的怎么辦?
自己再有錢,也不能光出不進(jìn)啊。
報名,必須報名!
白薇薇見王平態(tài)度堅決,沒有辦法,只好和報名人的負(fù)責(zé)人說了一下,就說自家小孩想玩玩,到時比賽的時候和拳手說一下,別把孩子傷著就行。
負(fù)責(zé)人只好把王平的名字排進(jìn)了比賽名單里,心想這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任性。
于是幾人坐在休息區(qū),等待比賽的開始,蔣茜茜則是花癡的合不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