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天琊城韓家正在面臨一場血腥的大屠殺,來人也都是一批蒙面的黑人衣,只不過領頭的黑衣中年是一位元嬰期中期的修士,手中正握著他的本命法器玄鐵重劍,據說是采用天外玄鐵煉制的,雖然看起來十分的笨重,揮舞起來不怎么方便,但卻委實霸道無比,揮動的瞬間就帶動周圍的氣流技壓,發布令人膽寒的嗡鳴之聲,看這氣勢是一名體修高手,而他的手下都是金丹期的。
為了應付這場劫難,韓家正在閉關的老祖不得不提前出關,這位韓家老祖竟然是一位元嬰中期修士,腳踏虛空直逼那領頭的黑衣中年而去,張口吐出了自己用精血祭煉的本命法器——金龍剪,此剪乃一雄一雌兩條洪荒黃龍經過煉化而來,頭交頭如剪口,尾絞尾如股,水火不侵,鋒利無比。
一名體修與一名法修的大戰就在兩人碰面的瞬間一觸即發,揮灑出的靈力相撞的轟隆聲徹底打破了天琊城的沉寂。
轟!轟!轟!
下方交戰過程中,韓家的人就處于下風,有的當場爆裂,身體的碎肉亂飛,那畫面如同絢麗的煙花一般,不到一刻鐘死傷大半。
嘭!蹦!咔嚓!
虛空中,一連串的聲響不分先后,那領頭的黑衣手中年的玄鐵重劍,被韓家老祖的金龍剪一接觸就剪成了數段,因為玄天重劍有那黑衣中年靈魂烙印的緣故,悶哼一聲后退數步,他的七竅:兩眼、雙耳、雙鼻孔和嘴角,同一時間溢出了鮮血,頭一陣眩暈,神識中出現嗡鳴的巨響,立即如一個破麻袋一般自虛空中墜落而下,連慘叫聲都省了。
“撲通”一聲,摔成了一灘肉泥,他的手下都還未來得及出手營救!
此一幕,看的韓家眾后輩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冷氣,愣過神后,直呼:“這他娘的也忒厲害了吧!老祖!威武!”
“老祖!威武!”
……
“一起上,滅掉來犯之敵。”見勢有利,韓家家主韓遂朝著眾長老下達了反攻指令。
剩余的二十多個金丹期蒙面人見勢不妙,當場腳底抹油,各自采用自己擅長的逃跑手法。朝著四面八方奔逃,恐怖的氛圍自心底漫天壓來。
“鼠輩,哪里走?”韓家老祖韓絕塵冷吼,心念一動,一道金光滑過虛空,一瞬間,足足有二十四個金丹期修士應聲從空著落下,自由落體運動,摔成一灘灘的爛泥,金光一閃沒入韓家老祖韓絕塵的眉心,如此大的殺傷力,正是他的本命法器金龍剪,如此浩大的場景,差點給韓家的后背們給嚇哭了。
“一個元嬰期修士,能在一瞬間秒殺掉二十多個金丹期修士,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一重境界,一重山,元嬰之下,皆是螻蟻!’指的就是這嗎?元嬰期修士殺金丹期修士如同碾死一只螞蟻一般容易。”韓家的人臉色就精彩的多了,顯然,這邊的大戰,觸動了很多人的心弦,都在私下議論著。
“多謝老祖出關,力挽狂瀾于大廈將傾之時。”那韓家的家主韓遂畢恭畢敬的施了一禮,愕然中還帶著震驚。
“只是元嬰期中期和一群金丹期的螻蟻,把你們嚇成這副模樣,成何體統。”韓家老祖韓絕塵冷吼,神情冷漠的讓韓家眾人如墜冰窟,袖子一甩消失在了虛空中,閉關石室重新關上了。
“如非到韓家生死存亡之際,莫要打擾老夫的清修!”一句悠悠之聲自石門中回蕩而出。
“都去吧這些黑衣人的儲物袋給我收回來,看看能否彌補我韓家的損失,若不夠,去賬房取,安撫好去世族人的家眷!”韓家家主韓遂朝著眾人吩咐道。
“遵命!”韓家眾人紛紛領命,開始處理善后事宜。
……
天琊山脈,張浩然掃劫了那十幾個黑衣人的儲物袋之后,溜溜的目光,又放在了那韓玲月的腰間儲物袋上。
“你想干什么?”韓玲月倒是不傻,被他看的有些發毛,直接開口詢問。
“我救了你一命,打算怎么報答我?”張浩然沒有去追問如何回隕星谷的事情,而是考慮眼下的事情,隨即鬼魅的身影出現在了韓玲玉面前。
“你想我怎么報答?”韓玲玉搞清楚了對方不是在打自己的身體的注意,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急忙問道。
“把你身上的寶貝兒獻出了!”張浩然唏噓咂舌道,有一種恬不知恥的感覺。
“我身上沒什么值錢的東西,更別說什么奇寶異符,假若你肯護送本小姐安全的回到韓家,本小姐給你一百萬塊靈石!如何?”韓玲玉拍著胸脯保證道。
“呦呦呦!沒看出來,原來你還是一個小富婆啊!好,我答應你!”張浩然面帶喜色,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于是,在韓玲玉的引領下,兩人用了三個多時辰御劍飛出了這片天琊山脈,徑直朝著韓家飛去。
此刻的韓家剛剛經歷了一場惡戰,已是滿目瘡痍,殘存下來的韓家人,紛紛走了過來,看著張浩然。
“來,有請你們韓家三小姐韓玲月,跟大家說說具體情況。”眼見眾人看著自己,張浩然瞟了一眼韓玲月道。
“若非有這位張浩然道友橫空殺出,恐怕我已經在幽冥地府散步了。”韓玲月整理了下凌亂的秀發道,這句話一出,韓家眾人一聽就懂,便望向了韓玲月。
“你逃婚不會就是因為他吧?”韓家家主好奇的問道。
“父親,你真是會多想,我和他才第一次見面。”韓玲月面頰緋紅,上前一步,冷漠的臉頰上露出了一絲害羞的微笑。
“你別給他們整哪些有的沒的,我希望你來點實際的。”張浩然急忙插口打斷他們的意淫,打算要完一百萬的靈石就走。
“那是自然不會食言的。還請道友移駕韓府內庭,稍等片刻,我韓家定當重謝。”韓玲月沒有動怒,輕語一笑。
“好嘞!前面帶路。”張浩然當即拍拍屁股,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