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和陳安還沒有說好西張家具坊的合伙。外面有差役來報天師張子祥到訪。
陳安想了半天才突然想起來張子祥是龍虎山第十代天師。
這位天師曾經在隋朝為官,后回歸龍虎山在靜心中領悟了金色的遁光,傳說這些金光不僅和普通的遁光一樣可以保護自身,還可以自如的控制。
除了這些,陳安還想到了天雷正法,就是那種手掌發雷的法術。
可龍虎山天師來運動會籌備處拜訪他干什么。陳安有些疑惑。
張天師白發白須,一身道袍,手持佛塵,仙風道骨的就進來了。走路似乎都看不到腳步在移動。
程咬金自然要對著張天師行禮。他夢到過仙人,就是這個樣子的。
而且程咬金很很尊崇道教。這是陛下的圣命。
天師張子祥看著很和氣。他對著程咬金和陳安打揖道:“龍虎山道人叨擾了。”
原來張天師是為圣火而來。大唐崇尚道家,尊老君為先祖。
可道家派別多了,樓觀臺就自成一派。現在還成為圣火發源地。
此外茅山的上清派在朝中的影響很大,不少貴人都信奉上清派。
這樣一來,龍虎山的正一派就有些寂寞了。
可是圣火已經是在樓觀臺采集了。張天師難道還能用五雷正法在引出天雷激火?陳安不確定的想知道。
張天師打消了陳安的疑問,他并不打算用五雷正法引出天雷。天雷不是這么使用的。
程咬金有點失望了,他還以為能看到法術呢,他現在對法術很是著迷。
不過張天師還是掐了個金光指法。并且教給了程咬金。
用金光咒修煉可以金光護體。這讓程咬金很是欣慰。就是他的手指太粗,學的很費勁。
可是陳安并不能把樓觀臺的圣火交給龍虎山,那是李家老祖道君的講經之地。
于是張天師說起了陳安的師傅三瘋道人。
三瘋道人叫張三豐。天師一樣姓張。
陳安心里想的是玉皇大帝似乎都姓張。看來姓張的人容易當神仙。
而陳姓的神仙就沒有多少,因此陳安很是悵然。
不過小道士的出現讓大家愉快不少。
”玄明子,你師傅可是正一派的?”張天師問道。
“天師,小道的師承是正一派。”小道士誠懇的回答。
張天師微笑著,他覺得小道士可以做個護法。
為了小道士,陳安決定為正一派做點事。因為正一派的道士可以喝酒。
而他希望小道士不要戒酒。要不然平時無聊了找不到個人飲酒很麻煩。
所以陳安一樣希望張天師能給西張村的道觀題寫觀名。
那樣的話,三豐觀就有了天師傳承了。這個事不用問張三豐。
但張天師還是對張三豐有興趣。他想知道這個三瘋道人到底是什么傳承。
陳安就跟著三瘋道人學了月余的光景,就拿出這么多東西。
那陳安的師傅三瘋道人一定是陸地神仙一樣的人物了。
這是張子祥天師另外關注的,因此他問道了太極拳。
陳安緊張了,總不能把太極拳交給龍虎山吧。那是武當山的。
于是陳安墨跡了半天才對張天師說:“某師尊從南山別過在未見過,不過師尊似乎說楚地有武當山。”
“那三瘋道長去了武當山?”張天師追著問。
程咬金一樣有興趣知道,他隨和著。
“大抵,大概,或許去了,還有這太極拳似乎都是師尊以前在武當山悟道而得。”
“原來如此,看來貧道要去趟武當山了。”
張天師說完后在案幾上書寫了“三豐觀”三個字,就忽的飄然而去。
“神仙一般啊。”程咬金感嘆到。然后他又看了看張天師留著的字。
陳安有點摸不著頭腦,這個張天師來到他這里其實什么都沒有得到。
說是為了圣火而來,但又似乎不是很在意。然后就為了他說的三瘋道人可能在武當山,就一眨眼飄然而去。
陳安盯著小道士看了半天,這個小道士不會一樣有飄然而去的本事吧。
小道士的化學道術還沒有修煉成功呢。
“小道士,小道士,天師走了。你趕緊去修煉化學道術。運動會還需要呢。”陳安趕緊提醒道。
化學道術?這是程咬金第一次聽說,陳安的本事應該都是化學道術里面的吧?
“陳安,你把那化學道術傳給玄明道長了?”
“是啊,早都給他了。”
“玄明道長,你收徒弟不?某家兒郎有心向道。”
程處默要當道士?陳安聽見程咬金的話差點跳起來。
“你愿意,可程處默是否愿意?”陳安說道。
“他怎敢不愿意,他要不愿意,某就打斷他的腿。”程咬金豪氣沖天的說。
“那家具坊的股子?”陳安誘惑著說。
“不要了,程某可不是占便宜的人。就讓某的兒郎跟著學道術吧。”
反正正一派的道士又不出家,能婚配,能吃肉喝酒。
程咬金不在乎。他覺得程處默一樣不會在乎。
“國公,玄明道長不隨意收徒的。”
“陳安,你這是刁難老夫?你不讓某參與家具制作坊,老夫忍了。你還管得了玄明道人收徒?”
陳安眨著眼睛看著程咬金,可他不防小道士在一旁說:“收了。”
兩個字。收了。
小道士今天收獲不少,得到了張天師的認可。還收了個徒弟。
程咬金希望收獲不少,他把他兒子塞給了小道士學道術。
張天師有他的收獲,他去了武當山。說不定還真能悟道。那里本就是悟道的地方。
可是陳安啥都沒有。
怎么會這樣呢?不應該啊,陳安郁悶的憋著氣。
“你們隨意,額回西張村咧。還是村子里面滴人地道。城里面滴人都蛤滴很。”陳安憋了半天后用濃烈的關中話對程咬金和小道士說。
程咬金滿臉喜氣,他這是第一次看到陳安被擠兌。
要是魏征在就好了,程咬金嘆著氣走了。他要回去把程處默給帶來呢。
小道士去他的房間打坐了。他還拿著張天師寫的字。
就剩下陳安在大堂里面,他手里還有一杯白開水。
“狗子,狗子,你跑哪里去了。收拾東西,回西張村。”
陳安沖著堂外面咆哮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