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我直接明碼標價!
“唉,沒有字據......也沒有其他證人,就算閻解成媳婦知道,他們也是一家的,無解了這事。”
“可不是嗎,這軟釘子,難吶。”
“我看啊,小伙這虧吃定了。”
人們更是感嘆連連,心中暗自下定決心,以后要是幫別人做事情什么的,一定要先立個字據,當年祖輩們也是這樣做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也算是吃一塹長一智了。
不過這可難不倒葉云,行有行情,物有物價。
“得,說我沒證據對吧?”葉云會心一笑。
閻解成這邊,本來已經勝券在握,這下無論如何他都能省點錢了,哪怕這檔子事情鬧的很不好,但影響不會太大,他熟。
無外乎一點信用的問題,信用值幾個錢?
可現在看到葉云這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后,閻解成頓時心里沒底兒了。
不對勁,這小子有什么手段能解決眼前的問題呢?
東家說東家長,西家說西家短,各執一詞,他們就咬定這點,不管怎樣,今天他就耍無賴了。
不過嘛,證據這東西,很難說得清,到底是先有的證據,還是先有的矛盾,或者事情?
“各位!”葉云拍了拍手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就連三位大爺心里都有數了,但的確沒證據的事情,很難做定論。
此時葉云一副吸引大家注意力,有事情要宣布的樣子,他們也很好奇,這小子如何破除這死局。
“姐夫他也太不是人了。”人群中的于海棠看到閻解成這副樣子后,更是不由得開口替葉云說幾句公道話。
何雨水更是皺著眉頭,看向閻解成的目光里滿是不善。
看來以后得和這人保持一點距離了,要是和他合作,得小心一些,別一開始談好的事情,忽然就反水了,指不定背后下刀子呢。
人群中,傻柱更是看的津津有味,難以置信地望著閻解成方向:“嘿,這小子,夠黑的啊,這么好的一把椅子,居然還黑人家兩毛錢!真不是東西啊!”
就連許大茂都不由得心中暗自驚訝,閻解成這小子的確下手有點太黑了,不過......這么好的椅子居然只要一塊三毛啊。
如果是這樣的話,或許能找葉云打一把?就算是一塊五,那也絕對不虧啊。
“可惜了,這么好的一把椅子,遇到這么個人,唉。”婁曉娥更是有感而發,唏噓不已。
一干人等更是認為,葉云想拿這小子的一塊五,那是太難了。
“我從老爸那邊傳承下來的木工手藝,已經十幾年了,這打小,我就跟著老爸跑東跑西,叔叔嬸嬸們都有一點印象吧?就算你們不認識我,但我相信你們絕對認識我老爸葉開。”
“現如今到我這一代,不說完全繼承我爸的手藝,我也敢說大差不差。”
葉云說著。
“哦,是葉開那家伙的兒子啊,難怪看著有些眼熟!還有這名字,葉云葉云,想起來了!”
“我家的桌子就是他爸幫忙打的呢,那時候家里窮,記得他還少收了一些錢,當真是良心手藝人。”
“是啊,葉老頭一輩子行善積德,憑手藝吃飯,從來沒有坑蒙拐騙,如今他的兒子居然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唉......”
人群議論紛紛,心中更是感慨萬千。
可他們還是不明白,說這個的意義在哪。
“呵呵。”就連閻解成都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笑。
說這個干嘛,難道要讓其他人同情,然后逼自己就范?怕是有點怕,但這樣怕是不合規吧?
“唉......”三位大爺更是想起了這茬,一時間眼中滿是回憶之色。
這院子里的物件,或多或少都有那葉老頭的幾分功勞,那人勤勤懇懇大半輩子,這街坊鄰里也算是出了名的。
“我今天決定了,我要定價,遵守一直有的價格,不是說我沒證據么?我這就給你證據,從今天起,這樣的椅子,我打一只,只要一塊五,木料你們自備。”
葉云指著院子里的椅子,面色平靜地說道。
話音剛落,閻解成呆住了。
壞了,忘記了這家伙能自己定價......
如果說價格一開始就是談好的沒法改變的話,那葉云自己明碼標價,別人可就沒話說了。
反正我定了價,你給不給,接不接受就是你的事情了,愛要不要。
閻解成可以自己嘴硬,死活就給一塊三,葉云也站定了自己的價格就是一塊五,他不給,就是少了兩毛,死活不承認。
“你!”閻解成難以置信。
而于莉更是沒想到還有這茬。
一直以來,木工的價格都不是固定的,不像是超市里的商品,都是由各家各戶的用戶情況來決定的,情況不好的人家,就少收一些,怎么說都是辛苦的手藝活賺錢,成本嘛......時間成本有一點。
所以大家談論好價格,然后開始工作,這是一直以來的規矩。
但今天開始,頭腦靈活的葉云直接改了這個規矩,既然大家都不知道價格,也沒有一個標準,那,他就制定這個標準,解決這個麻煩。
“好了,給錢吧。”葉云走上前來,依然氣勢洶洶,眼中滿是漠然之色。
“我......”閻解成張了張嘴,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他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山窮水盡,沒得說了。
于莉那邊見狀更是皺了皺眉頭。
擺在他們這家人面前的選擇就兩個。
一個是認慫,但這樣就變相承認了自己剛才狡辯耍賴的全部罪行,相當于變相認罪。
可要是繼續嘴硬,他們已經被葉云拿出來的“鐵證”給打服了。
再嘴硬已經沒了意義,這臉他們是丟定了。
周圍群眾的目光更像是沾了鹽水的皮鞭似的,眼神拷打,讓他感覺自己這臉上是火辣辣的疼。
早知道就不占那小便宜了,鬧到現在,沒想到真的被葉云給解決了這個問題。
“我給,我給,先前不是記錯了嘛,當時喝了點酒,有點大舌頭,記成一塊三毛了。”閻解成最后慫了。
給錢唄,還能怎么辦?難道真的讓人以后拿這件事戳脊梁骨啊?
不過,橫豎都是被戳脊梁骨,其實差不多了。
現在不管給錢不給錢,結局都已經定下了。
于是他能做的就只有混淆概念,打個哈哈,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
“啊,你真是......喝酒誤事不知道嗎!丟人丟到家了!”于莉也不愧是他的老婆,閻解成一個眼神她就順桿往下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