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白看著害羞的小師妹,展現出強大的僚機科普:“在裴承十九歲的時候,有個奧運會的跳水運動員,叫李顏。跳水嘛,顏值很高,就算在其他隊都是很出名的存在,她的貌美不僅流傳在跳水隊,早就聲名遠揚。當時裴承要去一所大學里面看今年的全國大學花滑聯賽,是頒獎的。剛好李顏就是那所學校的學生,當時李顏的前男朋友是商大花滑社的社長,也要參賽。分數很高,反正是前三名,是第幾名我就記不清楚了,裴承給他頒獎,李顏要給他拍照,不知道為啥后面就看上了,裴承在休賽季的時候經常被她拉出去吃飯……”
回到家后,已經收拾的很干凈了,是小歡回來過,蔣新月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劇,但心一點沒在上面,這部電視劇她只出演了個背景板,因為太專業三條過,最后都這錢來得太容易,拿著不踏實。
“小歡對比起啊,是不是嚇到你了。”
小歡切菜的手頓了一下,然后說:“有被嚇到,但是沒關系,我在大學的時候當過一些偶像的助理,那些人比演員還要玩的開,所以也習慣了很多。”
“Ido嗎?那的確,關系混亂的跟個蜘蛛網一樣。不過你看多了這些,你居然還追星啊。”
小歡邊切菜邊笑,說:“正是因為看多了這個圈子的是是非非,才讓我更加喜歡他,知道他的爆紅并非朝夕之間,如此不健康的環境下,依然保證一顆未聞窗外事的蘭心。”
隨即又加重語氣的說:“粉絲是有眼睛,也能用心觸摸。我比起那些喜歡他太久,都快忘了他們之間其實素未相識的粉絲,已經好太多了。”
蔣新月記得自己剛剛進圈子的時候就聽到一些小秘密,班上有個女孩子喜歡了他六年之久,就抱著看別人笑話的心理,告訴了她其實wje喜歡睡女人這一事情,那女孩子當場拿書砸蔣新月,但記得在過去十天后,她將那位明星的所有東西都給燒了,美名其約為了準備考研收心,可是只有蔣新月知道,也非常愧疚。
林有世得知蔣新月住院了,還特意打電話來虛情假意,他知道蔣新月有這個病,林有世故意的。
“你目的達到了,恭喜。”
電話那頭的林有世的笑聲很猥瑣,蔣新月都能想象出他肥肉堆起來,又油光滿面的樣子。
“你合同還有半年到期,直說就是我沒興趣跟你續簽。”
聽到林有世的這句話的時候蔣新月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從沙發上站起來說:“然后呢?”
“如果你要解約的話,我這邊也可以,不過你得賠償違約費,三倍咱就不用了。”
這狗?
良心發現了?
而蔣新月不知道的是,這通電話是在光源集團寫字樓下面打的,他被邀請去喝了口茶,那邊的經理,里里外外的暗示,就算再愚昧的人也品出來味道了,光源是想簽蔣新月,為了做這一手準備,光源甚至把他公司查了個底朝天,這還沒怎么進行什么大毛病小毛病都出來了。
林有世的額角甚至還有汗,他蹲在原地抽了好幾只香煙才平息下來,給蔣新月打電話,腳底下的煙蒂還有透明的塑封,他不抽香煙但今天就從旁邊的超市帶了一盒不知道什么牌子的就吸了起來。
那邊的蔣新月簡直樂的都要蹦跶起來了,抱著小歡左搖搖后晃晃:“林有世居然同意我解約,而且違約金我只需要付一半!”
還是小歡會抓重點:“那一半是多少?”
“大概也是小六數吧。”這一半也很多啊!
大概光源影業忘了,六位數對于一個小明星來說,也是太多了。
順運旗下的光源影業,投資電影,培養的藝人也是準備上大熒幕的,宋聰穎查了蔣新月,得出的結論。
這娛樂圈雖然也不是遍地都這長相,的確很出眾,最重要的是還是媽生臉,沒有動過刀子。只是微調過嘴角,是個去疤手術,應該是嘴角撕裂太嚴重,被縫合后有疤,為了不留疤做的。
宋慧然看著電腦里宋聰穎摘抄過來的郵件,盯著蔣新的的大頭貼看了倆分鐘,然后說:“怎么,連個像樣的藝術照都沒有嗎?直接上大頭貼?糊穿了的呀這是。”
旁邊的助理笑出了聲,宋慧然雖然嚴厲但從不虧待收下,也不搞那些封建主義那套,在公司里雖然有女魔頭的稱號,但大家都叫她女芋頭……
對于助理的笑,她感到很不理解,并且認真的說:“的確是糊穿了,到現在也沒個主演電視劇……當了倆年的背景板,跑了倆年的龍套,去年和今年才接到一些主流資源,但都是女四五六七的戲份。”
助理捂著嘴巴笑著說:“那宋姐怎么想著簽她?”
宋慧然盯著電腦上面的大頭貼,疑惑的說出句:“因為,迷人?”
蔣新月打算在進組之前還給裴承,因為要去彩云之南,太遠了,那是溫暖的南方會很難見面。
但很不幸的一個消息是,裴承從前天開始就進入了備戰奧運的狀態,雖然現在還是夏天,可明年的二月份眨眼就到你眼前了。
意思就是,裴承的假期結束了,他進入封閉式訓練了。
谷航來拿他的衣服和手機,把這消息告訴了蔣新月。
“那可以聊天嗎?”
谷航聳肩,說:“訓練很辛苦。”
言下之意就是,不要打擾他了。
蔣新月識趣的點點頭,然后跟谷航說:“那你要是見到他了,就幫我帶句話,就是等電影上映了,我請他看。”
谷航比了個OK的手勢,開著車揚長而去,蔣新月看著那倆車消失在她視野里,久久回不過來神。
我才把isu的手冊看完,還沒來得及講,就要……見不了面了嗎?
蔣新月跟組拍戲,但也接受心理輔導,除了在彩云之南被蟲子咬的時候沒有跟上治療,但回到B市后還是勤勤懇懇的去治療。
市白經常碰到她,二人照面也只是打招呼罷了,心里時常嘀咕:還沒見過這么配合的患者。
而心理醫生告訴他:“配合?她啥都不說啊,說啥都留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