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且不提寸子青與張副導演的事物!
這邊的李非魚先是將自己收拾了一番,然后一路將東西處理好面粉自然就是做成了疙瘩湯,也算能頂個飽。
至于那蘿卜湯,哦,是“珍珠雞”自然是將那半巴掌大的雞肉燉成了湯。
其余之類的也紛紛做好,再回過神來時,天色以暗。
琉璃島靠近赤道,卻又隸屬于中州。(當然不得不提的是因為,歷史變遷問題,倭寇人沒能當成反骨仔,但早期還是有劫掠的海盜因此稱倭寇人。)
因此現在天色暗了就表示現在的時間以今來到了晚上七點左右。
畢竟現在這個季節太陽跟咱不對付,要是夏天起碼得八點左右才會完全黯淡下來。
“烏拉賽高少女,準備一下,晚飯好了!”高軒在二號們敲了敲喊到。
首先去了二號門叫了一下林漾漾,畢竟離得近。
而李非魚則上樓去叫白酥和冷蕭然。
“白酥,吃飯!”簡單粗暴,李非魚直接喊到。
“好勒!”白酥隔著門回到。
聽見回答后直接去了自己對門的冷蕭然門外。
“冷蕭然,吃飯!”同樣利落。
“知道了!”冷蕭然也很快回到。
“對了,你有吹風機嗎?”冷蕭然突然打開了門對著李非魚問道。
此時的冷蕭然一頭秀發濕漉漉的,有著水滴流淌。
也不知道對方這幾個小時都在干嘛?頭發還是濕的。
“沒有,我幫你問問白酥,畢竟我又不是和你們一樣的精致女孩!沒那么多講究。”李非魚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算了!”冷蕭然翻了個白眼說到。
“好吧,隨你!”李非魚搖了搖頭無所謂的搖了搖頭。
很快一起五人坐在了客廳的大桌子上~
“漾漾,你不是有路皈一微書嗎?問問路皈一看他還要多久!”高軒對著正要開動的林漾漾開口阻止到。
“哦!對哦,他還沒回來,咱們先吃是有點不好!我這就問問!”林漾漾反應過來,拿起手機就是一頓操作。
“滴滴!”林漾漾
“還要多久……”(未發)
“馬上就到,大約三分鐘!已經看到門了!”路皈一。
“啊這,你怎么知道我要說什么……”林漾漾好奇的問道。
“作為一個偵探業余愛好者,猜中一點事情并不困難!(自信一笑)”路皈一。
“好吧,快點!”林漾漾頓時明悟。
看著大家還在等著自己,林漾漾說到:“他說還要幾分鐘,我看等等好了!”
“OK!”眾人并未有什么意見。
很快路皈一提著一個恰如林漾漾的箱子一起進來了。
“路皈一你回來了?”林漾漾招呼手到。
“唉,還真和我的箱子差不多啊,連貼紙的位置都一樣,唯一的差別就是少了個lucky dog!”林漾漾站起身來指著路皈一的箱子說到。
“當然,不然我也不至于拿錯了!”路皈一扶額苦笑。
“咦?不是說吃面的嗎?”路皈一看著面前一大鍋的面糊糊,好奇問道。
“這……”高軒遲疑了一下。
其余眾人紛紛眼觀鼻鼻觀心,默不作聲起來。
“看來,我出去的一段時間內,發生了一些好玩的事情啊!”路皈一不以為意的自顧自的調笑了一句。
等路皈一將行李放好(一號)房間的時候,白酥打破尷尬的氣氛。
“好了好了!對了,咱們認識了有一會了,還沒做正式的自我介紹呢!”
“我先來!我,白酥!今年二十三,大學剛畢業,之前做過彩妝師!”白酥首先提議說到。
“林漾漾,二十二,二次元少女,在我爸公司打工,職業是一家漫畫助理,因為這樣能白嫖喜歡的漫畫……”
“冷蕭然,二十五!自己經營著一家公司。”
“高軒,二十五,一個喜歡拍照攝影的人,職業也是如此!目前經營著一家小照相攝影公司!承接些婚慶任務什么的!”高軒摸了摸頭所到。
“李非魚,今年二十三,目前算是個畫家吧!”李非魚不確定的道。
“你?畫家?”白酥頓時懷疑。
“怎么?不像?”李非魚嘴一抽,這人怎么記吃不記打?
“路皈一,二十六,偵探,二次元愛好者,職業現在是一個律師!”路皈一點了點頭,微笑說到。
“啊這?律師耶?通常法律人不都是很冷酷的嘛?這和印象中的不一樣啊!”林漾漾有些崇拜道。
“哪有,法律人都是一樣的人啊,只是越是靠近邊界的人越容易掉入深淵,做事必須嚴謹,再加上一些影視劇的刻畫,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刻板印象而已!”路皈一無奈的搖了搖頭。
“但實際在生活中,各種人形形色色的都有!”路皈一接著解釋了一句。
“這樣嘛?是我膚淺了!”林漾漾訕訕的說道。
“看來這里也只有我是第二的窮逼了!”白酥仰天大叫!
“第二?”李非魚有些疑惑的問道,難道還有人比你更窮?
“當然!”白酥趴在桌子上緩緩的回到,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你看,漾漾是個富二代二次元少女!有錢不講理,連歷練的公司都是她自己家的!蕭然姐是一家公司老板,自然不必多說,身價是個秘密也不好過問但一家公司老板往少了說資產也有幾千萬吧?
再看高軒,也是一家攝影公司的老板!路皈一又是個律師,隨隨便便借個案子,就有很多很多錢!”
“等等!你是想說我是個窮鬼?”李非魚突然意識到不對,這人都講玩了,就剩自己,這不是說……
不,這一定就是說的自己!
“我給你留面子了,你看,我都沒直接說你,而是用了排除法!”白酥絲毫沒有往常懟人的興高采烈,依舊趴在桌子上生無可戀的說到。
而旁邊的高軒倒是有些疑惑,但也沒多想。
神他媽排除法!這是排除法?
這能是排除法?我說這也不是排除法!
“不過,咱倆倒是門當戶對可以湊一個整!”白酥突然回血似的說到。
突然直起身的勾搭著李非魚的脖子,戲謔的說到!
我饞男人啊!我需要一個男朋友啊!我真想談戀愛啊!這些話就差寫在臉上了。
“丑拒!”李非魚一頭黑線的將白酥湊過來的俏臉推開說到。
“啊!你哪來這么多梗啊!還是你現編的?你這樣我還怎么接話啊!”白酥有些抓狂的對著李非魚又是一頓噴,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能如此隨我,很好!
我已經注意到你了!白酥在心里默默想到。
“其實不一定要門當戶對!”冷蕭然默默說了一句話。
“???”
“因為,齊大非偶!”
“這是冷笑話嗎?”白酥有些懵比一拍手掌的問道。
“不,這是反義詞!”李非魚有些搖了搖頭,有些無奈于對方的學識儲備。
“真的?”白酥目光看向冷蕭然征詢著什么。
見狀冷蕭然默默端起飯碗,點了點頭。
“啊,今天天氣不錯啊,適合晚上看月亮!”白酥打了個哈哈說到,顯然她還沒意識到一些問題。
“話說,你是從哪得出我比你窮的這個結論的?”李非魚此時卻是舊事重提的問道。
難道我很屌絲?
不是吧啊色,我是要當神豪的男人啊?難道這幾天我身上就沒有一點神豪的氣質?
還是我過于低調了?
“開飯!”白酥高一聲,先是呈了一大碗疙瘩湯然后才理所當然的說到:“因為美術生都很窮啊!你是個畫家自然更窮了啊!”
“為什么,美術生就窮啊?”李非魚心中松了口氣,還好,不是因為我有屌絲氣質,但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美術生,買個白顏料都買不起,何況一個畫家,你是畫家請問有你這么年輕的有名氣的藝術家嗎?還是在繪畫哪個領域有些名氣?”白酥喝了一大口湯然后說到。
這話,讓李非魚無言以對,是美術生都特別害怕買白顏料,這是因為白顏料容易被染臟,而一但弄臟基本就用不了。
因此一些美術生看見白顏料被染上色后都會故作浮夸的大叫之類的搞怪,長久而打量的,自然就讓外界有了誤解。
至于,畫家沒名氣,賺不到什么錢,這……自然是真的沒法反駁!
而且自己還真沒啥名氣……自然就接不到好的任務……
“你說的對!”終于自己沒法反駁了一回,但我總不能告訴她我有一個四十萬的訂單正在著手?
我的畫板都是duke的,價值十一萬,還有收藏價值?
我用的筆是西伯利亞狼絨毛,我的硯臺是四方端硯,千金難得?
我會說嗎?說了還怎么說自己是低調系神豪?
也就只能和讀者們嗶嗶兩句而已!
“等等,你還有臉吃?記不記得就你浪費的最多?”在李非魚問的時候白酥已經在鍋里連干了倆大碗疙瘩湯了。
眼看就要呈第三碗,李非魚連忙組織道。
“放屁!這不是你將魚粘液涂我臉上?”白酥全然不管,反駁到李非魚同時手上不停。
“咳咳,節目現場,注意文明!”李非魚提醒到。
“哦哦!忘了!節目組,等下這斷掐掉!”白酥恢復了一些矜持,正色的對著一個不知道有沒有攝像頭的地方說到。
“……”:李非魚
“你老可別矜持了,再不動嘴等下沒的吃,在這我提一句,最后吃完的人洗碗啊!”白酥又是提醒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