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掉刀手之后,隨即反身沖向那個電系高手,那個電系高手剛剛才重新控制好那幾個球狀閃電就發現他的同伴已經被擊敗,馬上就把那幾個球狀閃電引向我這邊,我抖動佩劍,幾道劍氣射向那幾個球狀閃電,劍氣的攻擊破壞它們的平衡,隨即“轟”的一聲巨響,震耳欲聾,連續發生幾次爆炸,周邊的樹木都變得焦黑。
我不顧危險,繞過爆炸的地方,直撲那個教徒,手中的劍使出圍刀式,劍花也隨之瞬間緊貼著我的身子幻化出一頭銀龍,向著那教徒咬去,待那個教徒使出他的那兩柄蝴蝶刀,劍尖對刀刃,兩者就這么往復了十來次之后,我雙目中劍芒越來越亮,而那個教徒雙臂衣袖盡裂,但這教徒突然把蝴蝶雙刀拋離雙手,雙手里放出兩個球狀閃電,兩個球狀閃電竟然分別和那兩柄蝴蝶刀合體,從我這邊看來好像兩柄蝴蝶刀裝了噴射器,蝴蝶刀的速度變得很快,不停環繞那個教徒,形成一層保護網,佩劍無法攻擊到他,最后兩柄蝴蝶刀反而把我圍了起來,由于它們攻擊并沒有規律,隨心所欲地攻擊,形勢陡然直下。
同時那個教徒繼續放出球狀閃電,那些閃電晃晃悠悠地飄過來我這邊,那些閃電如果飄過來被蝴蝶刀擊中就會發生爆炸,這樣就十分危險,隨著他釋放閃電的數量越來越多,已經形成一個包圍網,看樣子這就是他的殺手锏,準備一次性就解決我這個敵手。
目前我只能熟練使出突襲拔劍式和圍刀式,只能用圍刀式,不停防備兩把蝴蝶刀的攻擊,我觀察到教徒現在雙刀離手,同時控制兩個球狀閃電帶著雙刀攻擊,他釋放球狀閃電包圍著我,大概是為了防止我近身攻擊,這就是他的弱點,但現在的我,只能忙于應付兩柄蝴蝶刀,周圍還漂浮不少球狀閃電,目前看來我并不樂觀,在拖到最后只會被炸死或者力竭之后被蝴蝶刀砍倒,我不停思索破局之法。
那個教徒似乎也不好過,看樣子突然一下子使出自己殺手锏和釋放出這么多個球狀閃電,真氣的耗費巨大,看他的樣子也并不能支撐多久,他整個身體都在抖動,似乎下一秒就支持不住倒下,現在就是看誰耐力好,我現在的真氣也消耗很大,恐怕并不能這樣虛耗下去。
突然「嗖」的一聲,從那個刀手的方向射來一顆冰裂彈,直接擊中那個教徒,很快他那個位置響起「啪」的一聲,擊打在他身體的冰裂彈,隨即立刻碎成細霧彌漫開來,「卡卡卡」一陣裂響,定睛看去,他身上都是厚厚的冰霜,他的手腳開始不聽使喚,接著就是口鼻僵硬,流出口水和鼻水,但是一流出來就變成冰條,那些球狀閃電都是消散了,那兩柄蝴蝶刀掉落在地,看樣子他也是差不多了。
怎么會突然有冰裂槍,我往刀手那方向看去,原來是我之前放在巨石上面的那個逃犯,她從巨石上面爬了下來,看到我擊敗了刀手,趁著另外一個教徒全神貫注地對付我的時機,偷偷爬到那個刀手那里,摸出他身上的槍械,裝載了冰裂彈之后,一直伺機等待機會向那個教徒射擊,等到教徒和我在殊死搏斗,到了關鍵的時刻,趁機擊殺那個教徒,教徒對此毫無防備,直接就此死去。
我看那個逃犯似乎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竟然暈了過去,她身著單衣,身上的衣服破舊,其布料破爛不堪,看樣子很久沒有洗過,我插好佩劍,從兩個教徒身上搜索一些子彈補充我,并把他們身上的L型手電和后備電池,這樣就不用使用那幾個簡易火把,看到那個逃犯身上的衣服和赤裸的雙腳,我把刀手身上的全身衣服和鞋子都脫了下來,塞入背包里,之前的那聲爆炸,已經引起山頂上其他教徒的警戒,開始向我所處的位置靠近,我看著兩個教徒的尸體,往來踱步思考,拿起地上刀手的冰裂槍,向著兩個教徒的尸體補了幾槍冰裂彈,他們身上都覆蓋了厚厚的冰霜,同時他們身上的幾顆晶石炸彈,我也調好定時裝置,計算好山頂教徒的路程,在兩個尸體附近的找對隱藏的位置,埋好那幾顆晶石炸彈。
一切準備好之后就抱起那個逃犯,趁著夜色迅速脫離這個是非之地,向著遠處的萊塔尼亞奔去,現在天空仍然下著小雨,天色十分昏暗,希望那些教徒沒有發現我的蹤跡。我目前的狀態實在很差,身上感覺每根骨頭都塊散架,戰斗中爆炸對我的身體都造成不少的損傷,另外這次和兩個教徒的交戰,真氣虛耗很大,我感到身體現在十分虛弱,如果現在有其他教徒襲擊,恐怕并不能抵抗他們,因此我的求生信念支撐我行動,咬牙狂奔,憑借我的身法,很快我再次回到那個城堡的上層大廳,我把那個逃犯放在之前我睡覺的帷幔上,拿出背包上的教徒衣服蓋在她身上,我拿出望遠鏡隱藏在窗邊的帷幔中,觀察那兩個教徒尸體的方向,果然不久那座山頂上的教徒被之前的爆炸吸引,開始派人向那個方向搜索,遠處山頂上有點點光亮往山腳移動,我看了看手表,距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按照他們的速度,大概可以在晶石炸彈爆炸之前到達那個位置,我不停地觀察那些教徒和手表上的時間,很快那些教徒發現之前被我暗殺的兩具教徒尸體,他們加速向后兩個教徒的尸體位置靠近,按照我的估計,他們很快會發現那個被射殺的逃犯,同時也應該發現逃犯尸體手上的冰裂槍,之后就會發現槍口方向的兩個大冰塊,他們估計會疑惑不解,同時也會開始搜索附近的地面,嘗試發現我的蹤跡,我參考之前看的電視劇,盡量消除了我的蹤跡。
不久那幾個晶石炸彈到了爆炸時間,那個位置升起一個小小的蘑菇云,那爆炸的聲音在這雨夜顯得十分突兀,那些教徒死傷嚴重,向天射出信號彈求援,由于萊塔尼亞的位置距離那里較遠,他們并不會估計到我會隱藏在這里,為了保存自己的體力,我躺在骯臟的地毯上休息,不知不覺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