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城市的上空劃過兩道暗紫色的閃電,朝著一座山頭而去。
那兩道暗紫色的閃電到達(dá)山頭時,化作兩個人,身著黑色風(fēng)衣,頭戴兜帽,臉上還戴著詭異到令人起雞皮疙瘩的鬼武士面具。那兩個人互相確認(rèn)了身份,便開始向前走去。
其中一個戴白色鬼武士面具的人說道:“今晚之后,又可以在名單上劃掉一個家族了。”
另一個戴黑色鬼武士面具的人回應(yīng)道:“你可別掉以輕心,把那兩個家伙除掉,還有頭兒更加在意的一個孩子呢。”
白色鬼武士面具人不屑一聲:“嘁,不就一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小孩兒嘛,難不成他還會害了我們不成?”
說著,兩人都停下了腳步,直直地看向眼前都身著黑色衛(wèi)衣的一男一女。
“好了,看來比想象中的還要順利。”黑色鬼武士面具人道,說罷,兩人便將手摸向腰間,腰間出現(xiàn)了無數(shù)個金色光芒粒子,然后逐漸組成了一把武士刀。
那一男一女也用了同樣的方式從腰間拔出了武士刀,氣氛瞬間結(jié)成冰點。
兩個鬼武士面具人率先發(fā)起了攻擊,刀尖直沖著對方的要害。那一男一女快速用手上的武士刀將攻擊擋下,隨即發(fā)起了反擊,向著兩個鬼武士面具人斬去和砍去。
幾個回合下來,兩個面具人都做出蓄力的動作,他們的武士刀上瞬間被一團黑霧包裹住,僅僅只是簡單一揮,那團黑霧形成一道劍氣,沖向了那一男一女。其中一個面具人輕笑一聲,認(rèn)為馬上就要得逞了。但那一男一女也絕非吃素的,分別用武士刀揮出了火焰和冰錐,擋下了黑霧劍氣。
幾道劍氣打在一塊,產(chǎn)生了不同的反應(yīng),而就在四人即將再次互相進攻時,一道黑影打破了戰(zhàn)斗。
“許久不見,武力大退了啊,是因為倉皇而逃嗎?”黑影中的人說道。
這句話,瞬間將那一男一女的瞳孔縮到了最小,而那一男一女,正是剛才兩個面具人所討論的“要處理的人”,也就是趙風(fēng)起和張楚兮夫婦。
“我們已經(jīng)將孩子藏起來了,你們絕對找不到的。”錢蓉麗厲聲說道,并且將手里的武士刀握的更緊了。
“哈哈哈,你還是沒有改掉你那絕對的語氣啊……”
黑影逐漸化成一個神秘人,那個人的身著與面具人的身著一樣,只是風(fēng)衣前后多了個“1”,面具也不像鬼武士面具一般詭異,甚至近似于蜘蛛俠的面具。
神秘人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并說道:“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們夫妻倆居然還會破解我布置下的天羅地網(wǎng),在你們之前我還沒遇到過腦子這么好的人呢。”
趙輝煬有些生氣地說道:“你的所作所為,一定會被世人唾棄的。”
神秘人搖了搖頭,嘆聲說:“唉,誰讓你們當(dāng)初做了這么愚蠢的決定呢。”
趙輝煬和錢蓉麗打算繼續(xù)反抗時,神秘人迅速從腰間拔出武士刀,幾下黑影劃過,趙輝煬和錢蓉麗紛紛倒下……
神秘人對著兩個面具人說道:“你們兩個,今晚行動還算可以,把他們兩個給處理一下,就更完美了。”
那一晚,那座山頭,那一個未知的追殺……
十七年后,那座山頭的所在地,南光市,和往常一樣被潔凈的陽光所照耀著,這一天,也正是南光市各大學(xué)校新學(xué)年開學(xué)的日子。陽光,照耀在南光市第一中學(xué)的學(xué)校廣場上,靜候?qū)W生與新生的到來……
高一12班的講臺上站著一個經(jīng)典西裝配套的一個女老師,她望向教室前門,等候每一個前來的新生。教室里的新生也各自期盼著他們的理想同學(xué)。
待到教室里都坐滿了學(xué)生,老師也終于開口說話了:“同學(xué)們好,從今天起我們就是一個大家庭了,希望大家互幫互助,共同奮進!”
這位女老師,是位久經(jīng)沙場的一個資深骨干教師,其名為劉詩秀。劉詩秀簡單客套了幾句話后,開始了點名……
“張淮。”
“到!”
“司馬麗。”
“到!”
“吳孟凱。”
“到!”
……
“下一個,這……這……趙夜辭。”
一個穿著牛仔外套,寬松黑褲子,頭發(fā)未做過多修飾的男學(xué)生舉起了手,說了聲“到”。
劉老師點了點頭,拿起了紅筆,在花名冊上將“趙夜辭”三個字畫上了重點號。坐在趙夜辭旁邊的,同樣是個男學(xué)生,身披黑色外套,里頭穿著白T恤,褲子也是普普通通的牛仔褲。他看出了劉老師緊張的表情和畫名字的動作,他又望向趙夜辭,判斷出了趙夜辭的不簡單。
“林硯寒,是哪一位同學(xué)?”話音剛落,那位觀察趙一辭的男同學(xué)舉起了手,回應(yīng)了老師。
趙夜辭這會才反應(yīng)過來他的同桌林硯寒,他笑著伸出右手,想要和林硯寒處理好關(guān)系。
林硯寒沒有和他握手,而是觀察趙一辭的手,趙夜辭的手上充滿了老繭。林硯寒看著老繭分布的位置,問起了趙夜辭:“你,打拳的?”
趙夜辭看了看自己的手,回答他道:“啊對,確實是打過拳。”
林硯寒點了點頭,腦好像還在思索著什么。一分鐘后,林硯寒輕輕拍了拍趙夜辭的肩,示意他看向自己的腰間。只見林硯寒手摸向腰間,腰間瞬間出現(xiàn)了無數(shù)金色的粒子,最后聚集成了一把武士刀。
趙夜辭看到林硯寒腰間的武士刀,臉上瞬間充滿了不安的表情,他有些顫抖地看了看武士刀,上面沾上了些許暗紅色的血,又看了看林硯寒。他從未見過這種武士刀,起碼是一個學(xué)生手上的武士刀不應(yīng)該有血。趙夜辭問道:“你,這是什么?”
林硯寒故作輕松道:“這個么?你應(yīng)該知道的啊,這是武士刀,而且它可以憑空出現(xiàn)的原因你應(yīng)該也清楚。”
“我是說那血。”
“哦,看來被你發(fā)現(xiàn)了啊,嗯,你會打拳……行吧,等下放學(xué)去學(xué)校操場,我們來打一次。”
聽到這番話,趙夜辭覺得林硯寒像是瘋子一樣,卻又不敢直說,不過他想了想這又是個磨練自己的機會,便點了點頭。
林硯寒身后,坐著一位眉目秀麗,頭發(fā)自然披散下來的女學(xué)生,這個女學(xué)生透露著擔(dān)心的神情。林硯寒回頭看了一下那個女學(xué)生,便向趙夜辭介紹道:“對了認(rèn)識一下,這位是我的妹妹林硯霜。”
趙夜辭看著林硯霜擔(dān)憂的樣子,覺得放學(xué)后的比試應(yīng)該不是一般的正常。
終于,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了,劉老師又老練地交代了幾句,什么書明早幾點去拿,幾點到校,衣服怎么穿等等,隨即宣布放學(xué)。
林硯寒剛把趙一辭拉出班門,劉老師向著趙夜辭喊了一聲:“趙夜辭同學(xué),請留步。”
趙夜辭和林硯寒同時回頭,看著劉老師,趙夜辭問道:“老師你有什么事嗎?”
劉老師回答道:“那件東西,你應(yīng)該拿出來給我看一下吧。”
趙夜辭拍了拍腦袋,隨即從背包里拿出了一封有點泛黃的信封,遞給了劉老師。劉老師簡單查看了一下信封,又將信封還給了趙夜辭,說道:“你現(xiàn)在拿著這封信去校長室找校長,他會告訴你些東西。”
趙夜辭對林硯寒?dāng)[了個無奈的姿勢,林硯寒原諒道:“沒事你去,我會在約定的地點等你的。”
校長室內(nèi),校長調(diào)整了一下眼鏡,咳了兩聲,對著趙夜辭語重心長道:“夜辭啊,對于你父母的死因,我相信你很好奇,但是我們?nèi)晕粗罋⒘四愀改傅娜说降资钦l,不過我們也會擔(dān)保你的安全,你放心吧。”
趙夜辭皺了皺眉,問道:“不對啊,你想告訴我的不就這些吧。”
校長回答道:“我現(xiàn)在只能告訴你你的養(yǎng)父母,也就是教你打拳的那對夫婦他們的骨灰被那些人給揚了,這封信也是他們死之前給你,再讓你托付給我的。至于為什么不直接郵寄給我,情況你也懂得。哦對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和你一樣身世的人,你要清楚這一點……”
趙夜辭出了校長室,回頭看了一眼,嘆了口氣,便走向了操場,面對那場不對勁的比試……
操場上,林硯寒對著趙夜辭說:“你果然守約了,看來你是值得我尊重的對手。”
趙夜辭盯著他道:“每個對手,都值得尊重。”
林硯寒沒再多說,將武士刀拔了出來,站在了原地。
趙夜辭感到不對勁,瞬間好像什么東西從他的腦子里閃過,他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林硯寒已經(jīng)在他后面了。趙夜辭感到不可置信,明明林硯寒在他的前方,為何一下子就到了他身后。來不及猜想,趙一辭往后跳了一大步,并擺出作戰(zhàn)的姿勢。
林硯寒扭了扭脖子,隨即一個箭步奔向了趙夜辭,趙夜辭一個右勾拳便將林澤豪的攻擊方向打偏。林硯寒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驚,為什么他一拳就可以將攻擊方向打偏?林澤豪的速度可是如同波音747一樣快的啊,只見趙夜辭依舊擺著攻擊姿勢,林硯寒內(nèi)心一顫:“這個小子,他的拳居然可以打得這么快。”
林硯寒覺得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便將武士刀插入刀鞘,雙手不斷產(chǎn)生能量。趙一辭自然是觀察到了他的異樣,便先發(fā)制人,一拳向林硯寒發(fā)起了進攻。然而,接下來的一幕讓趙夜辭徹底感到了危機就在身旁……只見趙夜辭的拳穿過了林澤豪的身體,就像一只手穿過水蒸氣一樣,而“林硯寒”也同水蒸氣一樣散開了。
“看到了嗎,這就是我的能力。”林硯寒在趙夜辭身后說道。
趙夜辭試圖恢復(fù)理智,他轉(zhuǎn)過身輕蔑道:“就這嗎?放個替身有什么用啊?我也還有底牌沒使出來呢。”
林硯寒笑道:“那就讓我看看,你的真本事吧。”話音剛落,林硯寒便同時放出了三個替身,做著同樣的動作,向趙一夜辭砍去。
趙夜辭已經(jīng)大致了解了林硯寒的攻擊方式,便跳向了其中一個替身,想利用林硯寒替身的特性進行反攻。但事實并非如此,趙夜辭靠近林硯寒的那個替身劃了一刀下去,趙夜辭的臉上便出現(xiàn)了一道疤痕——他的替身造成的攻擊是真實的。
趙夜辭已經(jīng)被這種攻擊方式刺激到,雙手捏緊,發(fā)出聲響,林硯寒嘲笑道:“就這點本事嗎?我的替身,可是能夠傷人的哦……”
趙夜辭聚集體內(nèi)的所有力量,他已經(jīng)決定和眼前的這個對手使出所有的招數(shù)對付他。林硯寒又是扭了扭脖子,便再次向趙夜辭砍去,而這一次,林硯寒身邊伴隨的是多條黑色的蛇,那便是林硯寒將劍氣具象化的另一種攻擊。趙夜辭將力量聚集在腿上,一躍而起,一個掃堂腿,將蛇樣劍氣全部驅(qū)散開來。林硯寒見狀不對勁,便快速刺向趙夜辭。趙夜辭落下來時,正好和林硯寒水平高,他一拳揮過去,正好打在了林澤豪的刀上,揮拳所產(chǎn)生的氣流同子彈般產(chǎn)生了巨大的攻擊力。
林硯寒沒有把控好重心,便摔倒在地,趙夜辭快速將力量聚集在左腿上,又對林硯寒踢了一腳,林硯寒直接被踢飛。趙夜辭快速閃現(xiàn)到林硯寒的落地地點,對他進行連環(huán)輸出,最后,隨著林硯寒的落地,比試也終于結(jié)束了。
林硯寒用刀撐住站了起來,有些吃力地說道:“這難道就是你的底牌嗎?”
趙夜辭沒有直接正面回答:“如果你覺得我弱,那這就是底牌。如果你還覺得我強,那就是還沒使出底牌。”
林硯寒想了想趙一辭的話,隨即伸出了手,說:“行,我相信你很強,如果你也有這個的話。”林硯寒用手指指了指他腰間漸漸消失的武士刀,“那應(yīng)該和你后半句說的話就一樣了。走吧,請你和飲料。”
趙夜辭爽快地把手握住林硯寒的手,笑著回答道:“好,既然你這么信任我,那我可就和你成為兄弟了,走吧!”
兩個人一身輕松地走在路上。學(xué)校基金樓的樓頂,一個身著黑色風(fēng)衣,戴著黑色兜帽的人,看著剛才所發(fā)生的事。他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把手機,對著還在通話中的對方說:“找到了,趙輝煬的遺子,就在南光第一中學(xué)就讀。不過,他好像找了一個同伴。他是誰?那就是同樣沒有在名單上消除的家族,林鶴家族的后人……”

小火吃了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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