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做了一個夢,夢境中我漫步在洛杉磯西木區(qū)的街頭,緩緩經(jīng)過的路人:有維多利亞貝克漢姆,有紙牌屋里的副總統(tǒng)雷蒙德。忽然我看見一個身影緩緩而過,還是穿著那身黃色的太極服,就像我們第一次在卡爾佛公園里;他教我練太極時一樣,他叫卷簾。
后來我從同伴口中得知,卷簾考上了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學量子物理學。他終于完成了他的夢想,也順道完成了我的。我曾經(jīng)的夢想是去伯克利分校,他一直以來的夢想是學量子物理學。
孫悟空還是那么瀟灑,在圣莫妮卡大學讀了兩年后轉(zhuǎn)入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成為眾人羨慕的天之驕子。他讀傳媒學,終于實現(xiàn)了他的夢想。
我是最早放棄留學夢的,原因也簡單:在美國人家里住了一年,知道了沒有獎學金的留學生始終呆不下去,能力不出眾只會被放棄。在叢林法則下沒有弱者,只有勝者。他倆都是勝者,我能有幸同他們一起讀書,是我的福氣。希望在我的小說里,我雖不是勝者,也不是弱者。
在我們?nèi)齻€人短短幾年的留學生涯里,或多或少都實現(xiàn)了自己的夢想。我學會了不用思考的口語、悟空當上了傳媒人、卷簾擺弄著量子物理學。我們都拿到了畢業(yè)證:天蓬從法國藍帶廚校畢業(yè),悟空畢業(yè)自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卷簾畢業(yè)于伯克利分校。看似南轅北轍的故事和經(jīng)歷,或多或少也有著大家的影子。
有人會說:你只是大專畢業(yè),拿出來跟人家世界名校比,不虧心嗎?我想對他說,我的綜合能力就是一邊自學國內(nèi)本科的課程、一邊在上海藍帶廚校學習過程中慢慢鍛煉出來地:與人溝通交流的能力、分析概括和總結(jié)的能力等等。這些都是藍帶廚校、新南威預科班、和南開網(wǎng)大賦予我的。如果一開始沒有南開慷慨地為我敞開這扇榮譽之門的話,我說話也很難師出有名。所以即使我真的很普通,可我很驕傲。我為我自己驕傲,更為我的母校驕傲。
“允公允能,日新月異“是南開大學的百年校訓,相信每個南開學子都將珍藏于心。
每個人的青春都不一樣,每個人的青春都有或多或少的迷茫。
那時,是我們最手足無措的樣子;那時,也是我們最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