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蠻夷無禮,奪我山河,景陽候府滿門忠烈,運籌帷幄,精通沙場謀略,景陽候世子亦然,念其年幼,剝其姓名,入伍為兵,習戰(zhàn)術謀略,承其先祖之能,方可歸其名姓,收復我大好河山!”這昏君,定是又受了奸邪宵小的挑撥,如今我景陽候府就剩我一人,也要讓我去戰(zhàn)場當一個小兵,只怕想讓我收回山河是假,讓景陽候府滅絕才是真。罷了,罷了。
“謝陛下隆恩,臣,接旨!”“世子爺您可不要怨圣上,那些庸民不知曉陛下的苦心,你可不能相信啊,為了您,圣上可是又發(fā)布了一道招兵令呢,您可要明白圣上的一片苦心啊!”呵,這是怕失了民心,我景陽候府世代保衛(wèi)他這王朝這許多年,如今要讓我覆滅,讓我成為無名之人,也要看看這滿朝百姓如何看待,我一死,也不知他這皇位可還能坐得安穩(wěn)。“臣自然是明白圣上的一片苦心的,多謝公公的關照了。”“如此,咱家可就回宮去了。”“恭送公公!”
剛剛到達,管束還比較松散,用過飯后,我走在這小道上,不禁感慨,還真是遠啊,竟用了月余之久才到達這不毛之地,飛沙走石不絕。遠遠望過去,有位將軍在和秦廷尉交談,竟還是個熟人,嗤。
“將軍,新兵們都到了。您看,這……”“嗯,不錯。”“那是誰?看著有些面熟。”“那位,是當年景陽候府的世子,當年還曾與您拜入武大師門下一同學武的那位。圣上……”是他?想起來了,幼時那個哭鬧總不愿意好好學武的孩子。但是,“胡鬧!景陽候府滿門忠烈,征戰(zhàn)數(shù)載,如今只余他一人,你們怎能,怎敢如此對待他?如何對得起那滿門忠烈啊?這是要寒了我朝將士百姓的心啊!”
“將軍慎言!今上下的命令,下屬不敢不從。”“秦風,你跟了我多少年了?將在外,軍命有所不受你可知曉?你竟也不曾與我通信,這,總是有辦法的。”這是起了爭執(zhí)?我聽到那身材魁梧的將軍這樣說道,急忙上前“將軍不必為難,我來此一是與我父親兄長他們團聚,二是不愿與那些奸佞小人共朝堂,更不愿看那幼齒小兒猖狂愚昧之象,侍他左右,怕自己一時沖動,直接手刃了仇人。如今,在這行伍之中,習武功裝體魄,衛(wèi)我大好河山,甚好,甚好!”“如此,便罷了!你且先隨著他們一道習武強身健體罷!”
“是!”
“哼,既入了我的麾下,成為了我的兵,小世子爺可要做好覺悟,即今日起,你便不再是景陽候世子了,你就只是一個無名之輩,一個小兵,一切聽從我等安排,如違背軍令,我可不會念及舊情放你一馬,一律按軍法處置!”
“無名之人,求之不得,謹遵將軍囑托。”做了無名之人,也將永遠是一個無名之人,剝奪了我的名姓,我竟是或許永遠都不能再光復我景陽候府的榮耀了。
“記住你自己說的,下去吧。”做一個無名之人,我才能稍微護住你些,小師弟!
“是,將軍。”我自然是要記住的,永生不忘!
一個士兵急沖沖地跑了進來,“將軍,出事了!敵軍過來了,現(xiàn)在距我們僅5公里了!”
“無事,不過是想來虛晃一槍罷了。”

川海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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