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夏南惜發(fā)瘋了
夜宵在晚上十一點半的時候結(jié)束。
明天還有綜藝的直播錄制,趙妍妍趁著幾個導(dǎo)演都喝得醉醺醺的,試圖從他們嘴里套出明天的主題。
可惜,幾個導(dǎo)演的酒品極好,雖然喝醉了,嘴也把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實,滴水不漏。
趙妍妍只能作罷。
夜宵場大家喝的開心,喝醉的由認(rèn)識的沒喝醉的人送回去。
姜嫵和姬星洲都沒喝醉,來接他們的人是周野。
剛上車,周野就問:“今天玩得開心嗎?”
夫妻倆異口同聲:
“還行。”
“還行。”
話音剛剛落下,姜嫵看向姬星洲,正好對上男人看過來的眼神。
周野從車內(nèi)后視鏡剛好看到這一幕,他‘嘖’了一聲:“不愧是夫妻啊,這么有默契。”
“開車就專心點。”姬星洲的聲音冷冷淡淡的。
姜嫵卻在想運動會的事情。
她直接問出口:“周先生,為什么今天給我們頒獎的是你?”
周野愣了一下,“導(dǎo)演組邀請的。”
導(dǎo)演組邀請,周野就去了。
周野以為姜嫵是覺得他沒有那個資格,但沒想到姜嫵會問:“那你給我頒獎的時候這么僵硬?”
周野舒了一口氣。
原來是這樣啊……
“那還不是因為……”周野想到什么,話說一半戛然而止。
姜嫵還在問:“因為什么?”
“沒什么,沒事,沒什么。”
周野面色淡淡,心里暗暗吐槽。
因為什么難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
他忍不住說道:“小夫妻秀恩愛就不要拉上狗了,狗也是無辜的。”
姜嫵:……
姜嫵:“?????”
什么小夫妻秀恩愛,說的是她和姬星洲嗎?
姜嫵指了指自己,“我……我們……”
周野哼哼:“我沒說誰!”
莫名其妙的,姜嫵立刻明白了周野的意思。
以及,他剛剛沒說完的話。
他,是怕姬星洲吃醋?
姜嫵突然懷疑一件事情,姬星洲,他沒有把他們契約婚姻的事情告訴周野。
不然周野怎么會有這個想法。
姬星洲吃醋?
小安吃醋姬星洲都不會吃醋。
雖然這兩個人之間沒什么可比性。
不過,如果他沒有告訴周野,好像也挺正常的。
畢竟姜嫵她自己都沒有告訴張佳音。
姬星洲不告訴周野,也很合理。
唯一不一樣的是,姬星洲出道至今,他的經(jīng)紀(jì)人一直是周野。
她覺得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很好。
“好吧。”
姜嫵沒有在問了。
駕駛座上的周野松了一口氣。
但是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
不對。
他剛剛說了自己什么?
他好像說,他是狗……
他才不是狗呢!
周野一個轉(zhuǎn)彎,他看了后視鏡一眼。
兩夫妻各自看向窗外。
車廂里很安靜。
周野干咳了一聲:“那個……”
“咳咳!”
后視鏡里,姜嫵和姬星洲都看了過來。
周野端正表情,說:“剛剛那句話,我沒有說自己是狗的意思。”
“我就是舉個例子。”
姜嫵:“……”
姬星洲:“……”
車廂里依舊很安靜。
安靜得有些尷尬。
周野頓然覺得自己好像白解釋了。
他又強調(diào)了一次,重重地,強調(diào):“我就是舉個例子,你們別當(dāng)真!”
姜嫵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趕緊用手壓了壓嘴角,學(xué)著周野一樣,咳了兩聲,以示看重。
“我沒當(dāng)真,你放心。”
周野:……
他為什么……會有一種……被當(dāng)成小孩子的錯覺……
一定是錯覺吧一定是吧。
“那就好。”周野高高興興地繼續(xù)開車。
姜嫵撇開臉,無聲笑著,怕被周野發(fā)現(xiàn),還用手掩飾了一下。
頒獎的時候,她以為周野真對自己有什么意見。
故意不跟她握手。
給她戴獎牌的時候,生怕碰到她一下。
不知情的人,估計覺得周野其實很討厭她。
依她對一些人的了解,估計已經(jīng)開始了各種揣測。
姜嫵猜得不錯。
某八卦論壇,猜測的帖子已經(jīng)蓋到了八百層。
帖子是下午三點多發(fā)的,帖子標(biāo)題:zy是不是討厭jw啊?
【zy?造謠?這樣?綜藝?】
【jw是那個jw吧,zy是誰】
【直接打大名不行嗎,這個縮寫誰猜的出來啊???】
【zy,難道是白月光的經(jīng)紀(jì)人zy】
【bingo,就是那個zy】
【怎么看出zy討厭姜嫵的,我怎么沒看出來】
【你是jw粉絲吧,不對,jw粉絲在微博發(fā)瘋呢,罵白月光的經(jīng)紀(jì)人一點都不尊重人,你不是jw粉絲】
【看了直播的應(yīng)該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我是來造福沒看直播的壇友們的[視頻鏈接]】
【哇哦……和jxz不和jw握手,他是故意的嗎】
【討厭人也不應(yīng)該這么明顯吧】
【我慢放了一下,周野的動作0.5倍速都看得出他的小心翼翼】
【不是我陰謀論,zy是白月光的經(jīng)紀(jì)人吧,zy這么做,白月光肯定知道,這就有意思了,如果是白月光默許的,那說明什么呢?】
【所以白月光和jw其實沒有像看上去的那么恩愛?】
【我不同意,他們兩個的默契你們又不是沒看到,怎么會是假的】
【建議CP粉不要看這個帖子,而且大家也只是在分析】
【有一說一,jxz和jw沒有演的痕跡啊】
【看不出白月光演不是很正常嗎,要是看出來了,白月光那么多影帝是白拿的?】
【可是jw看著也不像演的啊……】
-
姜嫵回到酒店的時候,小安給她發(fā)了微信。
二十幾條消息,還都是長圖。
【小安:嫵姐,你看!!!快看!!!】
【姜嫵:好好好,我看】
雖然出去之前已經(jīng)洗過一次澡了,但是還得洗一次。
“你先吧。”姜嫵看向姬星洲,她指了指手機:“我還有點事。”
姬星洲也沒問什么是。
說了聲‘好’,拿著衣服進(jìn)了浴室。
姜嫵看著姬星洲進(jìn)浴室,她突然想到想起一件事情。
她今天已經(jīng)洗過一次頭發(fā)了。
要不要再洗一次呢?
但姜嫵沒有糾結(jié)很久,因為她在看小安發(fā)過來的圖片。
熟悉的八卦論壇版面,姜嫵不自覺坐直了。
這個論壇是國內(nèi)最大的論壇,每時每刻都能討論八卦。
姜嫵很閑的時候也會偷偷上去看,但是很少,她上次登上去吃瓜的時候,正好她的黑粉拿她儀態(tài)不好的圖黑她脖子前傾。
那只是微微的脖子前傾,而且只是那一時刻的截圖,但就一個截圖,樓層上前。
姜嫵還‘喜提’了一個熱搜。
#姜嫵儀態(tài)#
真是太有牌面了,全網(wǎng)都知道她脖子前傾了。
后來姜嫵參加什么活動,都有人時時刻刻盯著她的儀態(tài)。
尤其是脖子。
張佳音那段時間還特地給姜嫵請了個專門訓(xùn)練形體的老師給她,哪怕姜嫵再三說不用。
她從小就被媽媽抓脖頸儀態(tài),怎么會儀態(tài)不好。
只是她被抓拍的那一刻,剛好讓身體放松了一下,沒想到讓黑粉做了文章。
當(dāng)然張佳音不是隨隨便便就想到去請老師來教。
而是,那天#姜嫵#儀態(tài)的熱搜的下面,全是她被艷壓的微博。
嗯……
那場活動,夏南惜也在。
剛好那張照片里面,也有夏南惜。
此后夏南惜粉絲和她的粉絲掐架,發(fā)得最多的就是這張艷壓圖。
姜嫵慢慢往下劃。
帖子標(biāo)題:zy是不是討厭jw啊?
zy,周野。
jw,姜嫵。
兩個縮寫,姜嫵幾乎是秒懂。
她看著標(biāo)題自己都笑了。
她經(jīng)常拿小號在姬星洲超話里玩,粉絲圈子里那點事情,姜嫵看了不少。
她也圍觀過不少粉絲之間的撕逼。
撕得轟轟烈烈,把對家的黑詞條刷上熱搜。
黑圖?那都是輕的了。
p黑白圖,鬼圖,沒底線的甚至還會果、照。
姜嫵一張張照片刷下來,一邊刷一邊驚嘆。
如果她不是當(dāng)事人,剛好在車?yán)飭柫艘幌轮芤埃矔X得是網(wǎng)友說得是真的。
周野討厭她是因為姬星洲討厭她。
她和姬星洲其實沒什么感情,他們在綜藝上的表現(xiàn)都是演出來的。
前一句,沒什么毛病。
后一句就是扯淡了。
姜嫵不屑于演,更不會演。
浴室里稀瀝瀝的水聲聽了下來。
很快,姬星洲打開門,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他拿著干毛巾擦頭發(fā),浴巾系在腰間,燈光下,附著濕潤水珠的腹肌尤其惹眼。
讓人……
想摸一把。
姜嫵咽了咽口水。
她感覺她的反應(yīng)太夸張了,伸手摸了摸脖子。
“我洗好了。”男人道。
“哦。”姜嫵沒什么反應(yīng),低頭繼續(xù)看手機:“我等會再去。”
她真的在看手機,可是為什么,她耳朵里都是姬星洲的腳步聲。
聽聲音。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直到一股薄荷香氣把姜嫵籠罩住。
她暗自嘀咕,這個人,出門也要帶自己最喜歡的那款沐浴露。
不過她也是。
姜嫵抬頭,就看見姬星洲居高臨下看著她。
這張臉……
真好看啊。
這么死亡的角度,她都覺得無可挑剔。
“怎么?”
她主動開口問。
“去洗澡。”
姬星洲俯身,一只手撐著沙發(fā),和姜嫵對視。
“不早了。”
他和她離得很近。
姜嫵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身體下意識警覺——
這個男人!
又要勾,引她。
姜嫵縮起雙腿,抱緊膝蓋,“不去!”
她又補充道:“等會,等我看完。”
“不早了。”
“才十二點。”
“才,十二點?”姬星洲眼里都是不認(rèn)同。
“對啊,明天不是十點錄制嗎?”姜嫵繼續(xù)跟姬星洲拉扯。
男人一一給她數(shù):“十點錄制,要八點起床吧,容你賴一會床,那就八點半起床。”
姜嫵盯著姬星洲。
男人還在數(shù):“算你一點睡覺,八點半起床,只有七個半小時可以睡覺。”
“人類的最佳睡眠時長是八個小時……”
姜嫵第一次覺得姬星洲也有話癆屬性。
她心里有個孫悟空大喊:“師傅別念了別念了求求你別念了。”
“我睡六個小時就可以了。”姜嫵低頭去看手機。
男人嗓音沉沉地問:“是嗎?就睡六個小時?”
姜嫵放下手機,舉雙手投降:“行行行,我認(rèn)輸,姬老師說得對!”
姬星洲這才心滿意足走開。
姜嫵暗罵自己,真是被拿捏了。
她在行李箱里拿衣服,一些并不愉悅的記憶浮上腦海。
姜嫵匆匆走向浴室,關(guān)門的動作一氣呵成。
她的八卦還沒看完。
她要趕緊洗澡。
明天還要錄直播,頭發(fā)……頭發(fā)……
頭發(fā)也要洗。
-
姜嫵飛快洗完澡,換上睡衣裹上干發(fā)帽就走出了浴室。
她是要朝臥室里面走,但是響起的門鈴聲阻止了她的動作。
姜嫵一邊嘀咕一邊往外走去:“這么晚了,會是誰呢?”
難道是張佳音還是小安在她洗澡的時候找她,看見她沒回消息,特地來找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吧。
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情。
姜嫵在門口停下,開門,眼睛同時往外看。
一張熟悉的臉映入她的視線里。
夏南惜!
“姜嫵,你這個賤、人!”
夏南惜猛地推開門,揚起手臂就是一巴掌。
沒有想象中的‘啪’的聲音。
夏南惜的手腕被姜嫵鉗制住了。
“你神經(jīng)病吧,發(fā)什么瘋!”姜嫵眼見夏南惜又揚起一只手,直接把推了開,“你要發(fā)瘋滾去你家發(fā)瘋,別來我這里撒野。”
夏南惜氣得眼睛都紅了,她尖叫著直接朝姜嫵撲了過來。
姜嫵躲閃不及。
夏南惜太快了,也太野蠻了,整個人撲到她的身上。
兩個人在地上扭打了起來。
“你居然敢打思城哥哥,你怎么敢,你怎么敢的!”
夏南惜扯掉了姜嫵的干發(fā)帽。
姜嫵死死抓著夏南惜的兩只手,用力一番,把主動權(quán)抓了回來。
“我就打他了,我就是敢,他跟我犯、賤,我打他一巴掌怎么了!”
“啊啊啊啊啊啊!!!”
姜嫵忽然被一股力氣拉開,她撞進(jìn)了一個很結(jié)實的胸膛。
“夏小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姬星洲聲音冷冷的。
“惜惜!惜惜!”
姍姍來遲的顧思城沖進(jìn)了房間,抱著夏南惜:“惜惜,你怎么樣了!有沒有受傷!我都說了算了算了,我沒關(guān)系的,我可以忍的,你為什么非要……”
顧思城紅了一雙眼睛。
看上去。
深、情、至、極。
隱忍著不甘和委屈,好似被惡勢力威脅了,可憐得很。
姜嫵冷哼。
“我說,您倆位沒事的話,回去自己的房間做戲唄?”
夏南惜尖叫:“姜嫵你這個賤、人!你給思城哥哥道歉!”
“憑什么?”姜嫵抱著胸,“他先騷、擾我,我為什么要給他道、歉?”
“什么叫騷、擾?”夏南惜恨恨地瞪著姜嫵:“思城哥哥心地善良,為以前的事情跟你道歉,怎么就是騷、擾了!”
這一層的房間都是酒店最好的房間。
夏南惜尖叫了好幾回,都沒人出來看熱鬧。
可見隔音是非常好的。
姜嫵笑出了聲。
夏南惜更不爽了:“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嗎?”
“我笑啊,居然有人說他心地善良。”
夏南惜沒好氣地說道:“思城哥哥再怎么樣!也比你這個賤、人心地善良!”
“夏小姐,如果你再不好好說話,就請你出去。”
說話的是姬星洲。
姜嫵聽到聲音時,有些驚訝。
夏南惜,“我怎么沒好好說話了?”
顧思城眼神沉沉地看著夏南惜,“你們不愿意出去,我請服務(wù)員帶你們出去。”
這話說得好聽了。
是帶他們出去。
說的不好聽了,就是讓他們滾。
姜嫵眉心微微一動,“我不會跟一個騷、擾我的人道歉的。”
“算了惜惜。”顧思城拉了拉夏南惜,“我們回去,回去好嗎?”
他看起來弱勢得很,似乎姜嫵怎么欺負(fù)他了。
沒想到兩年沒見,顧思城不僅沒良心,還學(xué)會了做綠茶。
夏南惜最見不得顧思城這樣。
她的思城哥哥。
她多么驕傲的思城哥哥,因為姜嫵,他卻抬不起頭了!
夏南惜深吸了一口氣,把滿心的委屈咽進(jìn)肚子:“是不是你打了思城哥哥?”
姜嫵,“是。”
“你打人,難道不用道歉?”
“我打該打的人,為什么要道歉?”
“什么是該打的人?思城哥哥哪里對不起你了!”
“呵呵,他哪里對不起我了?”姜嫵看著夏南惜的眼神帶著可憐:“夏小姐,我突然響起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你想不想聽一聽?”
夏南惜:“我不想。”
“和你的思城哥哥有關(guān)。”
“你,那你說!”
姜嫵緩聲說道:“兩年前,有人跟我表白……”
“別說了。”顧思城打斷了姜嫵的話,他拉著夏南惜往外走:“惜惜,沒什么好說的,我們回去。”
夏南惜咽不下這口氣:“思城哥哥,她說你騷、擾她!”
“她說怎么樣就怎么樣吧,我想聽了。”
顧思城堅決要走:“你不走,我走了。”
“思城哥哥,不……”
“惜惜,我先走了。”
顧思城扭頭就走。
夏南惜瞪了姜嫵一眼,看見姜嫵似笑非笑的表情,氣得眼睛更紅了。
兩個人剛走出去,房間門立刻關(guān)上了。
是姬星洲關(guān)的門。
姜嫵撿起地上的干發(fā)帽,隨意地擦了擦頭發(fā)。
“還好你出來了。”
不然姜嫵還不一定打得過夏南惜。
夏南惜力氣不小的。
發(fā)瘋的夏南惜就更可怕了。
她干發(fā)帽都被夏南惜扯掉了,姬星洲晚出來一會,她頭發(fā)都會被夏南惜扯掉很多根。
女人間打架,扯頭發(fā)是常有的事。
如果夏南惜真扯她頭發(fā)了,姜嫵也會會扯回去。
她才不是什么講道理的人。
姬星洲伸手拿過姜嫵手里的干發(fā)帽,“我?guī)湍愦殿^發(fā)吧。”
姜嫵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她沒問他為什么要給他吹頭發(fā),而是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好啊。”
長頭發(fā)星人什么都好就是吹頭發(fā)的時候不爽。
她頭發(fā)又多又厚,很難快速吹干。
一吹最少半個小時。
姬星洲拿了吹風(fēng)筒,插上點,仔仔細(xì)細(xì)一點一點給姜嫵吹頭發(fā)。
風(fēng)的溫度剛剛好,暖風(fēng)吹過頭皮,他的手指在她頭上揉捏。
姜嫵禁不住喟嘆:“好舒服哦……”
“你什么時候去學(xué)了頭皮按摩的?”
吹風(fēng)機的聲音略大,蓋過了姜嫵說話的聲音。
姬星洲答:“以前接過一個按摩師的角色,略學(xué)了一二。”
姜嫵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得寸進(jìn)尺地問:“那……要不你給我按按身上唄?”
免費的按摩師啊……
下一秒姬星洲問:“有報酬嗎?”
“姬老師,我覺得夫妻之間不應(yīng)該談這些俗物。”姜嫵一本正經(jīng)。
“我不要俗物。”
姜嫵好奇了:“哦?那你要什么東西?”
“不要東西。”
姜嫵擰眉,東西也不要。
“我要……你。”
他的手指插、進(jìn)她干燥且濃密的黑發(fā)里。
姜嫵往后倒去。
她黑色的長發(fā)在白色床單上鋪開,顯得她膚色極白唇色血紅。
……
“姬老師,不早了,睡了吧……”
“你剛剛說,你可以只睡六個小時。”
“我錯了,我沒說過,我認(rèn)錯好吧?”
……
“你還喜歡他嗎?”姬星洲突然問。
“誰?”
姜嫵腦子亂亂的,她喜歡誰了?
“你打了他一巴掌。”
姜嫵愣了愣:“你覺得我喜歡顧思城?”
房間里一陣安靜。
沒說話就是承認(rèn)。
姜嫵的語氣頓時變得委屈:“在你眼里,我的眼光這么差的嗎?”
“……”
姬星洲開口,“對不起。”
“我從來沒有喜歡他過,我以前……以前也只是把他當(dāng)朋友。”姜嫵道。
“那你……”那時候為什么那么難過?
黑暗里,姬星洲的嘴唇動了動,但最后沒有問出口。
姜嫵,“我怎么了?”
男人回道:“沒事。”
他的語氣一如既往平淡。
但姜嫵直覺,姬星洲有事,而且是很重要的事。
她忽然一個翻身。
滾到男人,身上。
“沒事就是有事,有什么事情是你不能跟我說的嗎,姬老師?”
姜嫵的手指在姬星洲,的鎖骨上,輕輕地,摩挲。
不偏不倚,正好是上次姜嫵,咬的位置。
姬星洲一股異樣的感覺竄到頭頂。
他握住姜嫵的手:“真的沒事,什么都沒有。”
房間沒有開燈,月光灑進(jìn)臥室里。
姜嫵,她形狀似桃花花瓣的一雙眼睛里,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可是我不信啊……”
輕柔緩慢的語調(diào),一絲抓不住的媚意,女人宛如妖精化身。
“你在哪學(xué)的?”姬星洲問。
“跟你學(xué)的,你拍電影,我拍電視劇,”
姜嫵純粹是胡說八道。
但姬星洲確實無言以對。
“你想好了嗎,要不要老實交代?”
姜嫵,溫柔撫摸姬星洲的鬢角:“再給你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