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三份水云草和紅白花。”一個年輕男子來到藥鋪前說道。
“先生抱歉,這兩樣藥材你來晚了,剛剛有位先生全買走了。”
“什么?全部?你們這么大個回春藥材鋪能被人將藥材買光?”
“先生,這是真的,這兩樣東西真沒有。”
“行吧行吧,那十年參(shen)總有吧?”
“這個,也沒有?”
“嘿,你耍我是吧?問啥都沒有?你們回春藥材鋪不做生意了是吧?”
說話間,又一位老人走了進來,說道:“小方,咋買個藥這么久?”
“老師,你看看,我問了你要的藥材,她就是說沒有。”
老人問道:“這位小姐,這玩笑可不能開啊,你們回春藥材怎么會連這種低級藥材都缺呢?”剛說完,店老板走了出來,說道:“合老師,是真的,早在你們前一步,一個少年來把靈溪草,水云草,白紅花,青皮瓤,十年參這五樣藥材全買走了。”
“原來是這樣,可否知道那人買這些藥材做什么?”
“合老師真愛說笑,我們回春藥材鋪賣藥可從來不問別人做什么,問了可就丟了本分了。”
“這也是,那這樣吧,百年參有吧?給我來兩份那個便是。”
“好嘞。”
另一邊,洛軒已經回到了旅店內,來到床邊,洛軒摸了摸脈搏,雖說有真氣穩固,但是氣息依然是少了許多,“不好,得趕快了。”
洛軒取出一份靈溪草和青皮瓤,接著手控火將藥材包裹開始煉丹,接著,他又取出水云草和紅白花,也是是以相同的方式開始了無爐煉丹。
片刻后,洛軒便是將一枚一品丹藥和二品丹藥煉好放于手中,“兩枚都有丹云,這樣看來會更加貼合治療。”說完,洛軒先是一品丹給女孩服下,接著摸了摸脈搏。
“嗯,脈搏平穩了,看來是起效果。”接著,他又將二品丹藥給女孩服下,然后用神識對身體傷勢做了掃描,“傷口和斷骨也是開始愈合了,這樣看來待會就會沒事。”
洛軒見女孩脫離險境,也是松了一口氣,他將十年參取出一份,又是片刻,一枚二品大補丹便煉制了出來。
“嗯,大補丹也煉好,等她醒來就可以把這個給她服下,這樣她就能完全康復了,對了,還有那么多藥材,該怎么處理呢,對了,我以前不是說想試試低階藥材提純煉制高階藥材嘛?這些剛好可以拿來試試,”說完,便是從納戒中取出丹爐開始提純煉藥。
時間來到午后,洛軒將所買的藥材全數用光,一枚帶有丹紋的八品回生丹,和兩枚帶有丹云的七品養顏丹便出現在了他手里,他取出瓶子將丹藥放進不同的瓶子說道:“竟然真的成功了,以后煉丹沒有相應藥材,便可以是用相同藥性的丹藥來提純達到目的了。”
洛軒將丹藥收入納戒,心想到:嗯,她還沒醒,那我再等等吧,額,我的天,我忘了下午還有講課,不行我得趕快去才是。想完,他便又是跳窗而出趕往了約定地點。
……
傍晚,結束講課,洛軒回到了旅店的放假內,此時,女孩還是沒有醒來,洛軒心想或許是因為身體太差導致的,要調養,便是吃東西,可是要吃東西,就必須等女孩醒來。
洛軒坐到床邊看了看女孩,心想她也是和自己當初一樣,是一個苦命人,就在這樣一種感概之余,一股惡臭涌上了洛軒的鼻孔。
這時洛軒才反應過來,女孩身上還是臟兮兮的,這不利于外傷愈合;于是他趕緊和旅店老板開了一個熱水池,準備為這個小女孩清晰一下身子。
抱著女孩來到熱水池邊,雖然小女孩身體尚小,加之營養不良未有發育,但作為禮數,趙軒僅是將女孩身體部位的衣物拉開進行清洗,并且是主動避開了對禁忌部位的觸碰,換為了浸泡。
清洗過程中,洛軒清晰感受到了女孩身體上的瘦小,輕輕一握手或腳,不是肉的感覺,而是骨骼,手臂輕握,給人的感覺便是骨頭上粘了一層皮一般。
再看皮膚,洛軒注意到,女孩手臂,腿部,背部等等部位都有很多肉眼可見的淤青和疤痕,并且,從展現上新舊不一,看來是沒少挨打。
洗完身體,洛軒決定開始為女孩細一下這泥土掩蓋的臉蛋,然而當他將女孩臉上的泥土全部洗去后,他發現,泥土后是一張極為滲人臉,這張臉上,看不到一厘平整的位置,有的全是因為傷口感染腫大的皮膚,以及大大小小難以數清的新舊小傷。
“這可真夠慘的,我仿佛是知道你為什么會去偷東西了。”洛軒一聲嘆息,便繼續為女孩清洗頭發與臉蛋。
大約二三刻鐘頭,清洗工作便是完成了,面對渾水的池子,洛軒心想:我半年沒洗澡都不一定能有這么臟,真是不敢相信這水的渾濁是一個人洗澡洗出來的。
洛軒拿起一旁的干毛巾將多余的水擦拭后,緊接著便是從納戒中取出準備好的衣服,然后便蒙住自己的眼睛,為女孩更換掉原本破爛不堪的衣飾。
結束更換,洛軒將蒙眼的布條扯下,看了看眼前煥然一新的女孩,一個精致的小巧的女孩身體便出現在他面前,當然他并沒有什么意想,而是將女孩抱回到屋內,接著便又事去準備流體藥物為她服下。
經過一陣忙前忙后,當洛軒為女孩服下一碗湯藥后,所有的工作也算是全部結束,他看向窗外心想到:深夜了,她的命也救下了,現在就等她自己醒來了。
思索完,洛軒便取處一張薄棉被給自己披上,趴著桌子便是緩緩睡去。
第二天清晨,伴隨鳥鳴,女孩緩緩從昏沉的意識中醒來,她閉著眼睛感受到全身上下的不適感,她知道,當前身體一時半會是無法行動的,還需要休息;她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清爽感,并且身上還蓋著什么,很暖和;同時她背部躺著的感覺,也不像是地面的那種平硬感,而是綿柔感,就像是躺在床上一般。
面對這種平躺的舒適感,女孩已經是兩年沒有過了,她很疑惑自己現在究竟在哪,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于是她盡力控制眼皮睜開,房頂便是出現在了她的面前,面對這樣完好無損的房頂,她知道,這里不是自己住的那破兇宅,而是一間很好的房子。
女孩很疑惑,自己在這里流浪了兩年有余,自己被謠傳身上帶有詛咒,誰接觸誰就會倒大霉的事基本是人盡皆知的,所以在這里不管是何人,都是極其不愿意與她打交道的,即使是在大街上與她撞面,那都是要離她三尺遠,就像是怕沾上噩運一般;也為此她除了一個同為乞丐的姐姐外,是再無其他朋友的,所以會有誰會救她,她自己完全是沒有頭緒去想象的。
“嗯,天亮了?”洛軒從桌子上起身撐著懶腰說道,女孩一聽人的聲音,想要轉過頭去看,可是當前她的脖子是僵硬的,完全不能轉動,為此她趕緊閉上雙眼,去感覺和傾聽會發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