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讓我李家男兒入贅?”
李繼眉頭一皺,略帶狂暴的氣息突然顯露而又緩緩隱沒。
作為李家的家主,已經(jīng)年近八十的李繼,顯露了他的鋒芒,這強(qiáng)大的氣息雖然只有一瞬間。
但是陳家知道,不好惹。
不過,自己奉命而來,自然不會退步。
“不錯,李伯不要動怒,雖然很唐突,但是賢侄最近的風(fēng)評可是差得很吶。”
陳道遠(yuǎn)不慌不忙。
這一次若是沒有把握,他自然不會前來。
“而且,青花宗對于此事也極為不滿,若非我們堅持,恐怕這一樁婚約都要被青花宗毀了。”
聞言。
李繼已經(jīng)近乎無言。
陳家的無理要求,自己可以不加理會。
但是,沒有想到向來不插手世俗事務(wù)的青花宗也打算介入兩家之間。
這青花宗,可是比兩個孫子的宗門還要強(qiáng)大不少。
自己不能無視。
“哼。”
陳鶯雪冷哼一聲。
看著李飛揚(yáng),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不是,這小妞怎么這么欠打。
隨口污蔑就罷了,至于拽的跟我欠你百八十萬的嗎?
“爺爺,既然陳家如此要求,那我們李家也不能不理,我倒是沒有問題。”
李飛揚(yáng)看向李繼。
有些大義凜然的說到。
“我李飛揚(yáng)行事向來光明磊落,既然陳叔不相信,那么我便用行動來證明,我李飛揚(yáng)確實(shí)是清白的。”
“不就是入贅嗎?即便是如此,我也是李家的好男兒,斷然不會做出有損李家顏面的事情。”
李繼有些驚訝的看著李飛楊。
剛才這一番話他可沒有想到會從李飛揚(yáng)的嘴里說出來。
就連陳家二人都是有些驚訝,就這么答應(yīng)了?
“自然,我說話說一不二。”
“而且家族里也不用交待了,我小李一塊磚,該往哪搬往哪搬,這,也是為了我們家族。”
李飛楊一把鼻涕一把淚。
給三人整的是愣愣的。
不是,在陳鶯雪的印象中,傳聞中的李飛楊有兩個階段。
前一個階段最為李家最小的公子備受寵愛,而且也十分爭氣,年僅十歲便構(gòu)筑了與天地之間靈氣的交流,甚至能夠淡淡的動用星辰之力。
這一舉動可謂是出盡了風(fēng)頭,被譽(yù)為九洲城百年難遇的奇才。
意氣風(fēng)發(fā)。
然而,就在本應(yīng)覺醒星門的年紀(jì),李飛楊卻并沒有開啟星門。
這一件事也是震驚了上下。
再加上爹娘的突然離世,李飛楊也是緩緩進(jìn)入了第二個階段。
自暴自棄的階段。
只是,面前這李飛楊的樣子,怎么這么怪?
難道已經(jīng)要破罐子破摔了。
“既然如此,那邊應(yīng)你們的吧,家族那邊我會交待清楚,這點(diǎn)權(quán)力我還是有的。”
“請回吧。”
李繼直接下了逐客令。
陳道遠(yuǎn)見狀,也是沒有多說什么。
“既然如此,那么我們會在三日后前來李家商討成婚事宜。”
“希望李伯能夠做好準(zhǔn)備。”
“雪兒,我們走。”
陳道遠(yuǎn)看著一邊的陳鶯雪。
在神色交流之后便是出了議事廳。
“混賬!”
李繼一怒,坐著的凳子直接四分五裂。
“居然讓我李家男二入贅,這陳家當(dāng)真是欺人太甚。”
他原本有考慮過陳家可能會獅子大開口。
即便是讓出一些商鋪也沒有問題,畢竟背后牽扯到的利益,遠(yuǎn)比商鋪要大。
而這也是祖上流傳下來的意思。
這陳家并不簡單。
然而,他們卻并沒有要求這些,反而是要讓李飛楊入贅。
這到底有何用意。
“揚(yáng)兒,你可知入贅有什么后果。”
“自然。”
李飛楊點(diǎn)了點(diǎn)頭。
“婦唱夫隨,寄人籬下爾爾。”
他的神色說不上的輕松。
“你能告訴我你答應(yīng)的如此草率的原因嗎?”
李繼嘆了口氣。
他發(fā)現(xiàn)自從前些時日將他從碧翠樓抓出來之后。
揚(yáng)兒的行事似乎有了些許變化。
雖然語氣依舊玩世不恭,表情卻是氣定神閑。
“爺爺,我自然知道我對李家?guī)淼挠绊憽!?p> “一夜之間淪為了笑柄不說,還讓得家族都有可能受到流言蜚語。”
“此次,陳家有備而來,我們自然沒有辦法全身而退,倒不如將計就計。”
“他們要我入贅便入贅,畢竟陳家背后的勢力惹不起。”
這也是李飛楊從剛才李繼得表情中可以得出得結(jié)論。
在聽到青花宗那一刻,李繼顯然是有些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
“不過,飛揚(yáng)自幼相信,臥薪嘗膽,終有一日我會翱翔于天際。”
“爹將星門留給我,應(yīng)該也是想我能夠扛起李家的大旗吧,”
李飛楊正色到。
從星門的異變上,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體質(zhì)似乎有些不一樣。
如果他猜的沒錯,在原主人父親的身上,這文曲星極為正常。
但是在自己身上,卻被賦予了特性,即便是這特性為何還未得而知。
但是這玩意兒,能簡單就有鬼了。
聽到李飛楊的話,李繼點(diǎn)了點(diǎn)頭。
即便是臉上面無表情,但是,他的內(nèi)心依舊有了觸動。
那天才少年,似乎,正在漸漸回歸中。
即便是他還沒有任何修為,但是,這強(qiáng)大的自信,如同十歲那年一樣。
“既然如此,我也無話可說。”
“對了,你隨我來。”
李繼似乎下定了什么決心。
“我這就將我常年跪搓衣板的訣竅傳授給你。”
“畢竟去了那邊,之后遇到的事情可能會比爺爺跪搓衣板還要嚴(yán)重。”
“有所準(zhǔn)備也算是好的。”
話音一落。
李飛楊表情猛然一變。
自己這強(qiáng)勢的爺爺,居然是妻管嚴(yán)?
不是,可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可是,男人,怎么會變成妻管嚴(yán)呢?
而且還是在一個十幾歲丫頭的手上?
...
“爹,這樁婚事真的解決不了嗎?”
陳鶯雪與陳道遠(yuǎn)剛出了門外,前者便是站立在原地。
“哎,你也知道,族里是不可能取消這場婚約的,李家于我們有大用。”
“那你也不能把女兒往火坑里推呀,那李飛楊,分明就是個登徒子。”
“好了好了。”
“爹告訴你個秘密。”
陳道遠(yuǎn)面含笑意。
他對著陳鶯雪緩緩傳音。
“啊?爹爹說的是真的假的。”
陳鶯雪有些震驚,旋即臉上卻有了,譏笑?
“當(dāng)然,能有假的嗎?對于這事,爹可是深有見解。”
“...”
陳鶯雪看著陳道遠(yuǎn)。
不知道該說什么。
自己的爹身上到底出了什么事。
怎么會對這方面如此了解。
“走吧,先回家族。”
“不。”
陳鶯雪搖了搖頭。
“好不容易來到這九洲城,我要好好玩玩,爹你先回去吧,等三日后來接我!”

一桶奶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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