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圣可知這五方揭諦有什么缺點嗎?”李恪想在大圣走之前多做些準備。
畢竟知己知彼,心里才有底。
這位受難五百年的大圣如今眼神更加清澈,那雙火眼不再似從前那般時時赤光金芒。
大圣仿佛沉淀了很多,如同和周圍的環境融在了一起,
看似那么的和諧。
李恪知道要想今后在諸天萬界立足,這大圣絕對是最佳的戰神搭檔,
想了解三界,此時的時機比較難得,
等到大圣去取經不知有多少變故。
李恪非常誠懇的詢問,靜靜的等待大圣的回答。
“大圣可知這五方揭諦有什么缺點嗎?”李恪想在大圣走之前多做些準備。
“要說缺點嘛,這五方揭諦自稱是佛教的五方守護神。
勵志要將五方的凡人從痛苦中解脫出來。
缺點嘛,應該就是太自負,他認為世間所有的人都在痛苦之中,
要把他們解脫出來。
他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他是邪教使者,洗腦大師。”孫悟空想了想,將所知詳細道來,
“一旦他們心境受損,實力將會大跌,
而且他們在五行山履行監押義務,
待俺老孫西去取經,他們必然跟隨,
名為保護那凡僧,視為監視俺老孫,
故而他們不敢在無極書院多逗留,
只要能堅持半日,他們必不敢逗留。”
隨著孫悟空的分析,時間如沙漏一樣一點點溜走。
李恪也越來越吃驚,敢情這神佛的實力并非一成不變,
也顛覆了李恪的神話觀。
在前世中,很多神仙被演繹成為情所困被貶下界,從而失去法力,墜落凡人。
或者說動了情,心境大亂,根基不穩,墮入輪回,重新修煉。
這些狗血的情節,如今看來并非空穴來風。
怪不得在前世讀經時,有句叫做,“不退菩薩為伴侶……”
一念妄動,業境幻化輪轉,無休無止,
如不能當下覺察而誠信懺悔,必將退轉,
生死流轉,很難逆境而出,
故而三界六道神佛仙魔都是一念間的事,有些更是身處沙門心非沙門。
這五方揭諦的長處在于心術的修練,可助凡人拋卻凡心,
但恰恰也是他們的弱點。
因為眾生也是相,凡所有相皆是虛妄嘛,如果他們住相而救,終究有漏。
一旦可以撼動他們的佛心,其實力會大跌。
還有的神仙專注于某一物,如果將其打碎也能亂其心神等等。
李恪聽的是如癡如醉,直到深夜,才依依不舍的離去。
待第二日,唐玄奘興高采烈的準備叫上孫悟空繼續向西趕路,
卻被李恪強行又留了一日。
李恪以吳王身份留唐玄奘,玄奘不敢不受。
孫悟空打坐修煉,唐玄奘被李靖領著在無極書院游覽,獨不見李恪。
此時的李恪卻遠在鷹愁澗。
深澗俊嶺,這是一個水清可照見身影的地方。
鷹鳥飛過看見自己的影子以為是同群之鳥,從而投身于深澗內,
這是前世李恪讀小說時給他的印象。
李恪當時讀的時候還納悶,真的有這樣的傻鳥?
如今親臨此地,李恪感慨這水光的澄清,差點以為自己的分身在水里。
不,不是單單分身,而是會應心而變,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倒影變成另外一副模樣。
竟然變成了自己的弟弟李愔!
甚至都傳來的呼喚的幻聲,難怪鷹都愁!
李恪來到這里,自然不是為了好奇驗證下前世所讀……
【宿主這樣選擇不后悔嗎,太可惜了,那可是天罡三十六變的大法術。】系統難得禮貌了一次,
但李恪的選擇讓系統都震驚,
為了維持平衡,系統不得不讓李恪進行附加兌換。
“后悔?
有啥好后悔的?
這縱地金光的速度可比我之前土遁術快多了,
只是沒有騰云駕霧快,
沒有騰云駕霧那種一日看遍三山五岳、五湖四海那么拉風,
只能離地幾里,
更別說和大圣的筋斗云比了。
可能夠附加換這些種子,值了!”李恪心中堅定自己的選擇,
毫不后悔。
經過前些日子氣觀音、懟木吒收獲不少暴虐值,加上建書院又狂虐大臣收獲不少,
加起來湊夠了五萬多的暴虐值。
在進行兌換抽獎時,沒有按照系統的推薦來十個極品機緣,
而是選擇一個仙品機緣。
這個選擇可以說讓昏君系統大跌眼球,
放著大好的幾率不選,萬一啥也撈不著,
豈不虧了。
“莫非他真是昏君系統的不二人選,
如此選擇,專找高難度的?”昏君系統之靈小聲嘀咕。
李恪心中快速思慮,這系統究竟啥意思,
這個時不時昏睡的系統早晚有一天我要重裝了它,找個不錯的合并了它。
這個時候說此話,莫非我這樣選讓它不自在了,還是另有隱情呢。
“系統,你老實說,我選仙品機緣而非極品機緣,
你該為我的努力上進感到欣慰才對,
為啥我咋覺得你很希望我選極品機緣,
我越自甘墮落不上進,你反而……”
“咳……這不……你是本系統萬一挑一的……昏君人選嘛……自然要脫俗些……”
“呸……你個系統不禮貌,你雖是昏君系統,
我也喜歡躺平,但本王不昏,
雖不打算做千古明君,但也不愿做個整日渾渾噩噩的修士。
人間可罵我昏君,
畢竟根器在那,太濁,
但在諸天萬界我要讓他們知道我是誰。”
“這……我沒聽錯吧……
你……你可是我萬里挑一的昏君系統人選!
選擇可別混入世俗之流中啊。”系統的語氣顯得陰陽怪氣。
“我之志,世人難解,我不怕被人誤解,也不怕三界不信解,
可放眼諸天萬界,我這個昏要昏的有的根,定要與主流不同。”
“那你要怎么做?”系統覺得這李恪似乎和以前歷代的主人有所不同,
也充滿了期待。
“自然是于火宅中取寶,羊車不要了,
我要鹿車或者牛車!”李恪回應系統,卻借用了前世讀《法華經》的一段,
故而系統聽得有點暈。
“啥……啥羊車、鹿車的……”
這下把系統整不會了,李恪直覺這系統都發出了滋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