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都沒有動靜的高中同學群突然出現一個紅點,隨即就是一條接著一條蹦出來的消息。新新尼被這頻繁的消息提示音吵醒,煩躁地坐起身,打開手機。
“兄弟們,多久沒見了,出來玩啊。”
“怎么突然想到要聚會了?”
“必出啊。時間?地點?”
……
同學聚會?沒興趣。
新新尼剛放下手機,房門就被敲響。
“什么事?”新新尼推開門,看見回免似乎是很為難的表情。
他將他和胡嘉的聊天信息擺在新新尼的面前:“胡嘉叫我去。”但是回免不想去。
看出了他的糾結,新新尼笑了:“沒事,你去吧。”
“那你呢?”
“我就不去了。”新新尼繞過他去廁所,但她轉頭看回免,他好像很失望,“沒關系的,你去吧。”
“那你下班后我去接你。”
回免還是去了。
來到聚會地點時,胡嘉似乎是已等候多時。
“來晚了啊,自罰三杯。”胡嘉將酒杯遞給回免。
“不了不了,今天開車。”回免微笑著婉拒。
胡嘉攬過回免的肩,湊到回免耳邊,小聲地說:“和晴依怎么回事?離婚了?”
回免拿起果汁喝了一口,點頭。
“喂喂,兄弟們,慶祝回免回歸單身!”胡嘉舉杯大聲說道,其他人也附和他。
知道真相的人都高舉酒杯祝賀回免。
胡嘉再次湊到回免的耳邊問:“新新尼?”
回免偏頭看著他笑了。
胡嘉頓時知道什么意思,與他碰杯。
“回免,”荼星來到回免面前,“加了沒?”
回免撓頭:“啊,她加的我。”
荼星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露出笑容,一拳落在他的胸口上:“沒出息的東西。”
回免傻傻地笑著。
結束聚會,胡嘉有些喝醉了,他想回免送他回家。
回免看看時間,還很早。
在路上,胡嘉哼哼地跟回免聊天。
“回免啊,新新尼,是加了,你微信對吧?你可要好好,把握住機會啊。”胡嘉看著身邊的回免。
回免笑著點頭。
將胡嘉送回家后,也到新新尼下班的時間了。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后再撥……”
回免過了一會再打過去,結果還是收到這樣的提示。
或許在忙吧。回免驅車趕往新新尼的公司。
今早,新新尼來到公司,再次發(fā)現自己的辦公桌上擺著一束鮮艷的紅玫瑰。
到底是誰送來的?
“組長,這已經是第十三次,還是沒有署名。”小組同事告訴新新尼,“但是這次,里面塞了一張字條。”
新新尼拿起字體,看到這熟悉的字跡,踉蹌了一下。
“還好嗎?我很想你。”
這是——舒榮的筆跡!
他又出現了!新新尼止不住冒冷汗。
這次,他又想干什么?
下班。新新尼收拾好文件,準備離開。
手機響了起來——未知號碼。
她想到今早的字條,她害怕起來。
持續(xù)振動的手機像一塊燙手山芋,新新尼不知所措。
“喂?”她害怕地按下接聽鍵。
“新新尼,我在樓下。”那個男人的聲音傳入新新尼的耳朵,新新尼頓時感到毛骨悚然,“我想見你。”
新新尼不想下去,但是她不可能在公司待一整晚啊。
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新新尼下了樓,看見那個男人站在大門外。
可是公司只有這一個大門出啊。
沒辦法,只能面對了。新新尼走出大門。
“新新尼!”舒榮看見新新尼出來,熱情地迎上去,“終于找到你了。在那里面見不到你,真的很難受。”
“你又想干什么?”新新尼警惕地看著舒榮,忍不住往后退。她只想快點離開。
“怎么這么冷漠?我這么想你,難道你不想我嗎?”舒榮抓住她的手不讓她繼續(xù)往后退。
“不想!你放開我!”
“新新尼!”回免的聲音傳來,新新尼轉過頭看向回免。
“你哪位?”回免快速上前,將新新尼拉到身后。
舒榮的表情突然變得兇狠,指著回免:“這誰?你又寂寞了?”
“你是不是……”
“我是新新尼的朋友,我看得出來新新尼并不想見你,希望你快點離開。”回免冷漠地看著舒榮。
看到舒榮越來越不對勁的表情,新新尼用力將回免往后拽:“回免,小心!”
回免還沒有回過神,新新尼已經倒了下去:鮮紅的血液染紅了新新尼的襯衫,新新尼的表情充滿了痛苦。
“嘶……”
好疼啊。
舒榮頓時慌了,手中的刀落在地上。
“你在干什么!?”不遠處的保安看情況不對,大聲警告舒榮,快速地報警。
“新新尼,新新尼!”
新新尼昏過去前,聽見回免著急的聲音。
又是這樣。
舒榮到底要怎么樣,才肯放過我啊……
“病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傷害了。做手術時,我們發(fā)現她有一個和新傷口距離不遠的舊傷口。”醫(yī)生告訴回免。
不是第一次……
那個人!
回免的眼中充滿了殺氣。
舒榮已經被抓進警局。根據所錄的口供,他已經坐過幾年牢,現在再犯,要判多幾年。
回免坐在病床旁,看著還在昏迷的新新尼。
新新尼,究竟經歷了什么啊……